當秦煦謹穿著浴袍拉開門時,貼在門上的某人貼上了他的胸,他看著胸口毛茸茸的腦袋,彎了彎嘴角。
“不好意思,腳滑了,”踩著腳下柔軟的地毯,言孜衍恬不知恥的說著連三歲小孩都鄙夷的謊話。
摘下脖子上的玉石交到秦煦謹的手上,言孜衍笑眯眯的開口,“BOSS,幫我拿著這塊玉,我要去洗澡,洗完就來拿。”
秦煦謹看著手中的玉石,玉石在燈光的折射下,顯得十分好看。明明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在這個時候,卻交給他…回頭看著關上的浴室門,秦煦謹嘴角的微笑越來越明顯,最後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言孜衍洗了個一會熱一會冷,浴室燈一會閃一會不閃的澡後,終於安全的出了浴室,見到秦煦謹好好的坐在床上,才走到床邊坐下,擦著頭髮漫不經心的開口道,“老闆,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
可惜對方似乎對他的問題並不感興趣,而是低頭幫他把玉石掛在了他的脖子上,溫熱的呼吸吹在他的耳際,讓他有些不自在的往旁邊躲了躲。
秦煦謹坐直身子,才緩緩的開口,“鬼?”他不答反問,“你相信?”
任誰出門就見到這些東西,也會相信世界上是有這些東西的,他乾笑兩聲道,“是啊,我覺得應該是有的。”不是不相信,是必須要相信這個事實。
然後兩人無言,言孜衍一隻手抱著枕頭,一隻手繼續擦著頭髮,視線落在電視螢幕上。
當電視裡的男人罵完自己的老婆與小三抱在一起的時候,言孜衍終於被噁心得關了電視,作為一位純爺們,他也看不來這種男人,人之所以稱為人,那是因為人知道什麼叫道義,什麼叫責任,一個男人連道義責任都忘了,那還叫什麼人,那叫畜生。
看了眼時間,已經快要到凌晨了,他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BOSS大人,猶豫的開口,“總裁,現在睡覺還是…”
“明天要爬山,早點睡,”秦煦謹伸出手摸摸言孜衍的頭頂,然後伸手關了屋內的燈,黑暗中他露出一個笑,手感果然不錯。
言某人黑線,他怎麼覺得,自己剛才被BOSS獸化了?剛才那拍他腦袋的動作,怎麼那麼像在拍一隻狗?
睡在柔軟的床上,言孜衍的眼皮開始打架,可是想到身邊的BOSS可能會被不明生物找麻煩,於是言某人只得強撐著精神,儘量保證身邊的人不會被猛鬼折騰死。
眼皮似乎越來越重,某人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頓時疼得淚花都快出來,這口太狠了,看來會留牙印了。
“總裁,睡著了嗎?”
“怎麼了?”
“原來你也失眠,我睡不著,聊聊天吧。”
秦煦謹聽到對方充滿睏倦的聲音,彎了彎嘴角,失眠?“聊什麼?”
“嗯…要不講白雪公主的事情”
“……”
“那換成黑太狼與樂羊羊?”
“……”
“講講我小的時候?”
“…好!”
“我小的時候,奶奶對我很好,她說…”
聽著身邊的人講著幼年的事情,秦煦謹彎起了嘴角,原來這個人小的時候也是這麼有趣。
“還有,小的時候偷別人家的甘蔗,明明很多人一起去偷,結果那隻狗就只會追著我,後來村子裡的夥伴每次偷東西都叫我,我開始以為他們都看重我,後來才知道他們只是覺得有我在,就沒了被狗咬的風險…”
賓館外,一個散發著怨氣的女人離賓館越來越近…
作者有話要說:摸下巴,這算是上 床麼~哇哈哈~
所謂告白
到了凌晨,天開始下起雨來,間或有著一聲聲的雷響起,還有閃閃爍爍的雷光,讓黑夜無端變得可怖起來。
因為是風景地,所以賓館外面有很多植物,白日裡讓人看著覺得生機勃勃,可是如今到了雷電風雨交加的夜裡,卻讓人覺得那搖來晃去的植物影子陰森得可怕。
也不知道是風太大,還是樹木離房間太近,一些窗戶被打得啪啪作響,在這個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本已經陷入夢境的言孜衍突然睜開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身邊睡著的人,才坐起身赤腳走到床邊,拉開窗簾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白裙的女人,慘白的臉上滿是怨毒,一道閃電劃過,言孜衍甚至能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眼中的不甘於憤怒,而她的一隻手想伸進窗中。
言孜衍咬牙低吼一聲,“退散!”在窗前做了一個結印,彈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