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切,由衷地扯一扯,也叫水到渠成了。
“乖乖,我想舔你那兒了。”
這是由衷的話。衙內是個願意為“迷戀”付諸實踐的人,人生苦短,一輩子能有幾回這樣“情之所至”?我想跟他這樣胡搞一下,我願意為他這樣胡搞一下,我就說了。理兒,就是這麼簡單。所以,真的“由衷”。
當然,衙內又不是完全野得開的人,她的遺老遺少底子叫她又矜持地像端坐在高位的張小姐,上面旗袍束腰裹胸,下面高叉恨不得開到大腿根兒———含蓄一半,放浪一半。
說著這話兒,她臉微紅,眼神低垂45°。叫韓應欽看到了她眼眉下的陰影,那樣豔媚。
韓應欽拇指摩挲了摩挲她的臉龐,
傾身抱起她,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牽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皮帶上後,鬆開了手,兩手向後,悠閒舒適般撐著身體。
犰犰低著頭開始解。
韓應欽抬起一手,又把她飄到前面來的髮絲撂到耳後,
“犰犰,你不嫌棄我嗎,”
“不嫌。”她搖頭。皮帶已經解開,開始把拉鍊往下拉。
韓應欽歪頭又問,
“為什麼想?”
“就想。”她一手插進短褲裡,布料包裹著他,包裹著她的手,緊繃鼓鼓。
犰犰抬起了眼,看他一眼,又垂下,
韓應欽突然覺得這就是她的“態度”,“媚態入骨”的“態”,“氣度銷魂”的“度”。如一把鋒利的刀,手起刀落,叫一切盡折腰!
她的手緩緩上下摩挲著,又看他一眼,
“為什麼是黑的?”
上次她問過,這次又問,看來一定要究個底。
韓應欽低啜著,聲音有些嘶啞,
“四年前的事兒,一個懸坡,拆彈的時候不甚走火。我不能動,一動,後面的戰士眼睛就燒瞎了。還好,都是睜著眼回來的。”
犰犰手停了一下,望著他,
腿動,放下來,變成跪在了他雙腿間,
拉下內褲,捧出來,犰犰嫩白的手與那黑,又一軟一硬,形成鮮明的對比。
犰犰湊近臉去,臉蛋兒挨著它,真誠的像個孩子,
“還好沒燒壞,要是一輩子硬不起來了,那比瞎了眼還難受。”
韓應欽有點受不住,人躺了下去,
她弄得並沒章法,可,貴就貴在“真”上。真愛啊——說出的話,吐出的氣,流露出的神態————比那手更摳人心!
“我可能吸的不好,我看見別人可以抵到喉嚨上去的,一會兒,我儘量。”她說一下,用舌頭舔一下,
韓應欽腿繃地僵直,手微握拳,想吼她,卻吐出的話變成,“犰犰,犰犰,你到底要怎麼————”倒像是哀求,“唔———”突然他*一緊!犰犰的溫溼小口包住了它。
這孩子絕對不是不會!她怎麼這麼會搞!!
韓應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表達什麼,左右輾轉,大腿微顫,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半抬身怒吼,“你吸過?!!”
哪知,這個糊憨憨鬆了口,嘴巴旁還一條白黏的線,
一本正經,
“我看過A片,清晰度才高。”
說完,又含上,
甚至,屁股抬起,腦袋慢慢往下,她還真在試要他頂到她的喉部。
韓應欽要瘋了,
要瘋了!
這個死犰犰是想玩死他,她一手還揉捏著他的dandan,———
他受不住地微翻轉,腿漸漸蜷縮,
死犰犰也不鬆口,真是拼了,跟著他動,
他把她的頭就夾在雙腿間,犰犰一手環抱著他的大腿,
如何形容這個場景?
真是,真是———
青山綠水間,
月光披灑,蛐蟲啁啾,
男人軍裝襯衣依然只解開了風紀扣,掀起衣角一角,完美的窄腰結臀上,軍褲,皮帶完好,只前段散開,中間一顆頭顱。他雙手牢牢抓著這顆頭顱。
女人跪著,一手從裡向外環抱著他的左大腿,微抬身,跟著他左轉右轉。間或一聲沉悶沉悶地嬌吟,跟那蛐蟲合鳴,更添冶豔。
兩人身旁,
一團火,
一隻膽小的兔子,
兔子屁股蹭著女人的腳跟兒,在吃跟剛才女人含著的草杆兒一樣的草,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