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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把這兩天奇怪的事情都琢磨一遍,貌似都有可能。

習慣性摸摸頭頂,瞅瞅四周,果然,毛球又悄悄消失了。剛才牛頭人唱歌狂舞時,華漢一直抓緊小毛球,怕它爬出去被獸人的大腳丫踩扁。這一愣神,小東西不見了,大概是出去吞食金色光點了吧。以華漢對毛球的有限瞭解,毛球白天狂睡,夜裡卻歡騰,神出鬼沒,黎明前才會蔫犯困,回來睡覺。華漢擔心毛球走遠,趕不上牛頭人拔營,歌舞儀式前他們收拾好了,看來還要早早拔營遷徙。

傷好了,還要跟著牛頭人走嗎,要不要偷偷溜走?

貌似這群牛頭怪沒有惡意呢,雖然模樣生得怪了些,話說,跟著他們有不少好處呢。想起這兩天頓頓飽撐,也不用時刻防備天敵,只是睡在地面上不太習慣,老是失眠哈。嗯,五彩光點的秘密還沒有解開,也許,跟著他們,能早一點搞清楚吧。

左思右想,暫時還是跟著他們,瞪大眼睛就好。也要做好開溜的準備,萬一有變,腳底抹油。

繼續打量四周,毛球,毛球,大概是走得遠了,近處沒現小東西。貌似牛頭人沒對自己那些東西表現出特別的興趣,大概不會來搶奪吧。有點忐忑,華漢無奈解開蛇皮,拿出兩截白骨爪,連同豬牙放在身前,這是毛球回來的路標呢!將蛇皮袋子紮好之前,他貪婪聞嗅著冬草的香味,口水長流。幾天不聞冬草香味,想死了哦!

這蛇皮袋密封性特好,冬草的香味散不出來。

旁邊的老怪物似乎做了個美夢,大嘴張合,吞嚥著什麼,嚇華漢一跳,匆忙把蛇皮袋子重新紮好纏在身上。

鼻子裡草香猶存,回味著冬草的滋味,小兔子祭起老法寶,自我催眠,彷彿在大口吞食美味冬草,津液滿口,腹中溫暖,全身毛孔無比舒暢,他也進入深沉的夢鄉。夢中,又來到靜謐祥和的冬草之原,彷彿自己也化身一株小草,獨葉舒展輕舞,融合到那種奇妙的韻律中,無數青色光點飛舞相和,漸漸被冬草韻律帶動,形成無數小巧漩渦,匯成無邊盡的青光波浪。所有冬草在舒展,嬉戲,歡笑---

愜意的美夢,彷彿重新回到了母體,重新孕育,好溫暖,好愉悅。

離小兔子不遠之處,牛角牛頭也在做夢,似乎也是美夢。

再遠一點,離開營地二十多米處,一個毛球小獸,無聲無息從土地下面浮上來,泥土散開又合併,毫無聲響。吞掉一個下落的金色光點,再次靜靜伏地等待。良久,待幾米外再次金光閃現,小獸入地消失,依然毫無聲息。瞬間出現在金光落下的地方,小獸再次靜伏,一切波瀾不驚,了無痕跡。

………【第四十章 進階(1)】………

牛頭部落生活很簡單,簡單到有些刻板,每天程式一個樣,拔營,紮營,吃飯,祈禱,睡覺,再拔營,再紮營。日復一日,不斷重複。華漢跟隨部落遷徙快十天了,對牛頭人的生活、性格有了不少了解。

這是一群心思淳樸的獸人,這是華漢的結論,嗯,那個會光的老怪物除外。

為啥如此判斷?華漢總覺得舌頭巧的人心眼就多,靠不住,說話少的自然心眼實成,心思少。老怪物話特別多,其他牛頭人肢體語言和手勢多,說話少,開口也只是簡單說幾個詞。比如營地後面的老牛頭人,只管低頭做活,磨石碗,磨骨刀,收拾獸皮,反正很少說話。指點小牛頭人的時候,嘴裡嘣一兩個詞了事。老怪物則不同,華漢平常睡在白狼皮上,就在老怪物身邊,當有獸人過來找他的時候,總是長篇大論,一本正經說個不停,偏偏來人都是仔細傾聽,還不斷點頭。

話說小兔子暗地留意牛頭獸人說話,收穫倒不少。畢竟前世學外語很重要,從初中一直學到大學。雖沒學會多少,學外語的方法倒是挺了解。聽說讀寫,這裡能用到的,只有仔細聽哈,能部分聽懂就好。好在有真實語境,小兔子仔細留意牛頭人交流,最初學會的詞是“圖斯哈比”,其次則是“祭司”,再其次是“小傢伙”、“小牛犢”、“牛尾”等。在老怪物旁邊呆得時間長些,聽獸人多次說起“祭司”這個音節,華漢判斷是老怪物的名字,同樣,他斷定“小傢伙”和“小牛犢”是小牛頭人,再後來,“牛尾”是指營地後面的老獸人。

這幾個重複出現的音能分辨,也知道指的是誰,具體含義則不明白。

老怪物,也就是“祭司”說話最多,說起來唸唸叨叨的。從他那裡華漢卻沒學會幾個詞,根本聽不懂說啥。相反,小兔子學習牛頭人語言最快,獲得詞彙最多的地方,則是沉默寡言的牛尾。紮營後吃飯前,小牛頭人要在祭司那裡聽他講一通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