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辰睿——!”
“我在,”他好耐心地應答,同時控制住她掙扎的身體,咬著她的耳垂低聲笑了下:“不要浪費時間,一寸光陰一寸金啊。”
向晚:“……”
席向晚長到現在這麼大,絕不敢說在自己二十六年的人生中沒接觸過半點那方面的知識。在學校時大家正值青春期,熱血啊~亢奮啊~騷動啊~,平時勾肩搭背開點那方面的玩笑更是人生一大樂事。於是在警校這個雄性荷爾蒙聚集的地方,席向晚這個悶騷就曾經一本正經地發表過自己的價值觀:我的原則嘛,坑蒙拐騙,不偷!吃喝嫖賭,不抽!
且不說當時我們的小席同學這番豪邁宣言引來多少喝彩聲,有一條可以肯定的是:這句話絕對是她說著玩的,完完全全沒有經過半點大腦思考。吃喝嫖賭這四個字,她撐死了也就做得到前兩個字,至於後面兩個,無論是理論知識還是實戰經驗她怎麼算都是不及格。
可是唐辰睿不是。
幾乎所有人在認識這個男人的一開始都會有這樣的錯覺:良民啊……真正的良民啊……
不逛夜店不泡酒吧,不通宵不熬夜,不沾酒不沾煙不沾咖啡,渴了只喝純淨水,累了只喜歡睡覺,休閒活動也只有三種:種花養兔看電影。還習慣自己下廚,做出來的飯當真是堪比政府迎賓的標準,四菜一湯葷素搭配。唐辰睿的潔癖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對一切外來食物都存著牴觸情緒,還是習慣自己動手做。
就連唐易在剛認識他時也眼神迷離地深思過:連六七十歲的老男人都會忍不住每個月想一次那個事的,這傢伙居然能清淡到這個地步?
可是漸漸地,唐辰睿的本質在無意中就暴露出來了。
某個晚上唐易在自己的夜店有活動,離開的時候夜店經理悄聲告訴他:“今晚辰少爺來了……”
這個名字聽上去真是無比稀奇。
唐易挺有興致,“他常來麼?”
“不常來,”店經理連忙恭敬道:“有的時候兩三個月才來一次,不過每次來玩都玩得很大,也從不在乎得不得罪人。”
唐易垂手插在褲袋裡,一瞬間詭異地起了好奇心,鬼使神差地,踱著步子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夜場要方便管理,包廂的門都是整幅的玻璃質地,橘黃色的光線透出來,唐易往門邊一站,一抬眼就看見唐辰睿在裡面的樣子。燈光下,唐辰睿整個人都浸在光暈裡,不真實的眩惑,他的襯衫已經解開了一半,把一個女孩壓在沙發上,姿態強勢,他低著頭笑,伏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立刻就讓本就臉紅的女孩更是一片潮紅。唐易看見唐辰睿眸光含水,一貫淡漠的人此時剎那間變得勾人魂魄的美。
看現場直播,唐易沒這種變態嗜好,於是勾一勾唇,轉身欲走,卻不料裡面忽然傳來變故。
唐辰睿溫和的聲音傳來:“第一次?”
那女孩羞澀地點點頭:“恩……”
唐辰睿摸了摸她的臉,表情很動人,像極了寵溺,只有說出口的話完全不相符:“……出去吧。”
也不等她震驚的反應,他抬手,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不緊不慢幫她穿好。卻被她不死心地拒絕,她整個人往下滑,往他□探去,躍躍欲試:“我不會弄疼你的。”
這麼誘人的調情,他卻絲毫不為所動,一把捏住她精巧的下頜,表情淡得幾乎看不見,“我會弄疼你。”
說完,他站起來,轉身欲走,卻被她一把拉住了手,她不甘心地看著他:“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是我那個技術不差的……而且也乾淨啊,絕對沒病的。”
唐辰睿不置可否,抽回手,表情很溫柔,居高臨下對她笑了下,“我有病。”
穿著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唐易,唐辰睿的襯衫還沒扣好,鎖骨處一片深色吻*痕,他也不在意,閒閒開口:“看夠了沒有?”
唐易眉峰一挑,語氣很玩味:“你的潔癖是越來越嚴重了……”做到一半居然還能停下來,這種事絕非尋常男人做得到。
唐辰睿倒很坦誠,攤一攤手坦白:“你知道我不太習慣和沒經驗的小姑娘做,”扣好紐扣,唐辰睿的語氣很善良:“我對這種事需求不大,放鬆而已,沒必要欺負小孩子,糟蹋了人家小姑娘不好。”
“……”
這個世界上就有那麼一種人,心理素質淡定得近乎變態,可以用最稀疏平常的語氣講最禁忌的事,唐辰睿就是典型的這種人。從他嘴裡講出來的那些話,猛一聽上去還挺有道理,深思過後才會覺得他的這種善良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