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過我可是喜歡得很呢。”
“這裡就是葬儀社的家嗎?”杰特發問了。
“是啊。”葬儀社點了點頭。
距離“裡姆澤爾亭”正好十條街的地方有一棟“都市樹”建築物,而葬儀社的家就在它的三樓。
杰特跟在瑪爾佳與葬儀社的後頭進了這戶人家的大門,而拉斐爾則緊跟在杰特的後面,至於阿明、比爾、以及達斯瓦尼則是最後才走進葬儀社家的人。
“你還真是連一點警戒心也沒有耶。”比爾向杰特嘲笑了起來。“如果我們真的想要搞鬼的話,你們可是來奇#書*網收集整理不及反應的喔。畢竟你們的背後實在是太沒有防備了。”
“啊,是這樣的嗎。”由於杰特的確沒想過要對自己的背後提高警戒,他只好坦率的點了點頭。當初確實應該要走在這一行人的最後面才對。
“你這樣子還能算是一個好護衛嗎?”比爾再度嘲弄著杰特。
杰特默默的聳了聳肩。雖然他並不是拉斐爾的護衛——如果硬要做區分的話,其實拉斐爾才是杰特的護衛,但如果向這些人仔細說明這件事的話又太麻煩了。
從拉斐爾的神情看來,她似乎很理所當然的在意葬儀社的家中是否有一間能讓自己睡覺的寢室。雖然投有受到任何人的邀請,但她還是搶先進佔了屋內那張坐起來應該是最舒適的皮製座椅。
“喂,那可是我的位子啊。那是主人的座椅喔。”葬儀社滿懷怨氣的伸手指著拉斐爾說道。
拉斐爾雖然將視線移到了葬儀社身上,不過她卻沒有任何回應。
“亞維人,你可是我們的人質耶。說真的,就算被我們五花大綁然後丟在地板上,你也應該沒有什麼立場抱怨才對。這一點我希望你能想清楚……”
拉斐爾似乎對聆聽葬儀社的抱怨很有興趣的樣子。但從她的表情看來,與其說像一個熱心聽講的學生,還不如說是像一位正在研究一種奇妙生物的學者比較恰當。
“是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啦。你是靠自己的意志來到這裡,而且身上還帶著槍是吧?但是呢,我個人從頭到尾可還是把你當人質一樣看待的喔。當然啦,你那把槍的威力的確是很大,而且我也見識到你的槍技了,就算我們一起上,可能還是打不贏你。可是,我……”說著說著,葬儀社的聲音開始虛弱起來了。“算啦,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張椅子的話,我也會很高興的……”
看著葬儀社無力的在另外一張長椅上坐下來的身影,杰特開始擔心他會不會當場哭出來了。
幸好葬儀社完全沒有流出一滴眼淚,杰特這才放下心來,並開始提高注意力以環視著屋內的情況。
雖然瑪爾佳說這裡‘骯髒簡陋’,但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由於屋裡沒有多少傢俱的關係,整間屋子看起來還蠻寬敞的,屋內看不到一張桌子,有的只是幾張椅子而已。牆壁上掛著一幅畫,它看起來有點像是抽象畫,而畫的內容則像是一團由上向下噴出的熊熊火焰。
“這幅畫是葬儀社的作品嗎?”杰特發問了。
“啊,沒錯。我畫得很不賴吧?”葬儀社轉瞬間就恢復了笑容,並馬上又提高聲調大聲叫嚷起來。“真是的,你們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自已的立場啊?!你們可是人質耶,人質!你們又不是來幫我慶祝生日的人,別裝出一副被我招待的客人模樣好不好!”
“杰特,你先坐下來。雖然你可能覺得讓葬儀社發神經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不過我們可是早就已經看膩了喔。”瑪爾佳說道。
“我才設有這麼想呃。”杰特替自己辯解了起來。“我只是對這幅很有意思的畫感興趣而已……”
“身為人質的人啊,光是擔心自己的性命就擔心不完了,那有可能還會對藝術感到興趣啊。”葬儀社指責了起來。
“再說這幅畫是否真的有那麼藝術,我認為還是有考慮的餘地。”阿明也提出了自己的評論。
當葬儀社開始與阿明進行爭辯的時候,杰特這才走到位於拉斐爾身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好了,接下來該怎麼做?”杰特盯著瑪爾佳的雙眼問道。
“到了早上以後,我會讓你們躲在貨車的貨櫃裡,同時也請兩位跟我們一起前往市外的某個地方去。”
“我的工作是貨車駕駛員。”比爾補充說明著。“每天我都會從一家位於迪·瑟貢街上的培養肉工廠中運送肉品到各個地方去,所以我非常熟悉盤問關卡的情況。而且現在也已經和佔領軍的那些人混熟了,他們是不會每次都要我開啟貨櫃來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