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風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陳憂安定眼一瞧,不瞧不知道以,一瞧嚇一跳,他嘩地一聲,轉身飛速就衝出了酒樓,不見了。
跟著他一同來的人俱都認得林驚風,見頭兒跑了,全都腳底擦油,一窩蜂全跑光。
只看得掌櫃的瞪大了眼球,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才想到林驚風的恐怖,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怕就是拼命鬥毆的少爺見了此人都二話不打跑了,他的額角再次浸出冷汗來。一看小蛋愣愣地站在門口,大喝一聲,罵道:“王八蛋,你過來。誰叫你去通知少爺了。”
小蛋嚇得一哆嗦,他從未見過掌櫃的發火,只得顫聲答道:“我,我見他在這裡搗亂,所以,所以,就通知了少爺。”
“立即去叫小姐過來。你個王八蛋,別害我啊。”掌櫃的邊罵著邊注意林驚風的情況,發覺他沒有發火,總算還好。
小蛋立即轉身跑了出去。
兩人吃完了,沒事了,但卻遲遲不見師姐的到來,連小蛋也一去不復。那個掌櫃的一見林驚風像是坐不住了,急的手心冒汗,趕緊將那金算盤收了起來,生怕他一氣之下將它毀了,這可是他的命根子。
又等了一會,小蛋氣急敗壞的跑了回來,人還沒到,聲音就慌里慌張的傳了進來,道:“不好了,不好了。”
掌門的忙問道:“同什麼事了?”
“那個,來了一個劍士,正在陳家大院裡鬧事呢。”小蛋叫道。
“什麼劍士?你可看清?”
“我,我沒敢進去看,那劍士手提長劍,說是找,要找小姐要人,還發話,若不交人,就將陳家莊夷為平地。”
林驚風聽到這裡,將楊小邪往小蛋身上一推,道:“他交給你了,你好好待他,若出了半點差錯,或是小邪他少了半根汗毛,你的頭就不留在頭上了。”
小蛋啊地道:“這,大俠,我……”
林驚風不等他說完,又轉向掌櫃的道:“剛才的話我就留在這裡了。我過去看看。”
說完便出了酒店,直奔陳家莊。
剛到陳宅門外,就聽到裡面傳來吵吵囔囔的聲音。
但聽得一個清麗的聲音道:“那我若不交呢,你能怎樣?本小姐難道會怕了你嗎?”
林驚風一聽是師姐的聲音,心頭一震,一股熱血湧了上來,師姐從小組他的感覺就是連師父都不放在眼裡,更不會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那個狂妄分子。
一個冷冷地男子聲音道:“你知道你所救的那人,可是我們要找的人。不妨告訴你,別說是一個小小的陳家,就是一個小小的石鎮,只要我一句話,明天它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哼。廢話少說。本小姐從不受人要協。”
“好,有種,那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了。”
林驚風悄悄地潛伏到陳家大院屋頂上,注視著下面,但見一個高高的穿著一件藍色長衫,手提一柄大劍的青年站在師姐的前面,他的神色冷峻,有點不盡人情。
陳憂蘭哼道:“找死。”說著身上的仙劍已然飛了出去,直取藍衫青年前胸要害。
藍衫青年手中大劍突然自動彈了出來,擋住了陳憂蘭的仙劍,“叮鐺”兩聲,陳憂蘭的仙劍受不住重力,往後退了退,大劍又壓了過來,直壓得仙劍直往後退。
陳憂蘭這時才感到前面這人的實力的強罕,她的修為在無極宗也雖是過得去了,在石鎮這塊小地方,更是神一般的存在,傲視整個鎮子,無從敵手,別說敵手,能在她手底下走過一招的也找不出一個。
此時這個藍衫青年出手不凡,看他的修為好像比陳憂蘭還要略深一疇。
陳憂蘭勉強與他鬥了二十餘回合,便有點受不住了,喝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藍衫青年答道:“我說過,只要我一句話,就能將你這小小的鎮子擺平。我想,你能知道這些已足夠了。”
陳憂蘭道:“你根本就是一名修真者。”
藍衫青年道:“這與我要的人沒有關係,只要你交出人來,我立即轉身走人。”
陳憂蘭冷冷道:“我不會將她交給你的。”
“這麼說,你是寧為瓦碎也不願以玉全了。”
陳憂蘭將真氣又提升了一層,這已經是頂了,全力與藍衫青年一博,竟然連連吃虧。
又鬥了十幾合,藍衫青年突然一聲輕喝“著”,從他的身上又飛出一樣法寶,卻是一個乾坤圈,直奔陳憂蘭。
乾坤圈去勢極疾,並且它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