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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的五指山,更沒有喋喋不休的口水,只有兩個人,僅有的兩個人,氣鼓鼓的載灃和一反常態的葉開,前者是這裡的主人,可以隨心所欲的大發脾氣,後者恢復了臣子的角色,安安靜靜的站在對面。

這次的政務處會議,載灃覺得他被結結實實地將了一軍,但葉開不這樣認為,在這場會議之前,他已經做好解釋的準備,一個完美的解釋。

“良賚臣啊良賚臣,你真是辜負本王的信任了,讓你當預參政務大臣是看中你為人敢言,不遜權貴,能辦實事,你可好竟給本王添堵,你是怕了?還是腦袋壞了?本王還以為你之前的提議是什麼高深的計策,到頭來都是一句空話!廢話!屁話!”

載灃拍著桌子,大聲斥責葉開,積攢的怒火劈頭蓋臉的傾瀉而來。

“臣。。臣不能給攝政王分憂,願辭去政務大臣。”葉開沒有盯著怒火為自己申辯,直接以退為進,磕頭道歉,現在吃點虧沒什麼,等會兒就要加倍償還。

“辭去?良弼這話你也敢說出口,今天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本王就要治你的欺妄之罪。”載灃瞪著葉開,看樣子像是動了真格。

“攝政王盛怒之極,自然聽不進去臣的申辯,臣明白說什麼都沒用,甘願受罰。”葉開含糊道。

“呵!”載灃怒極反笑,“你到怪起本王來了。”

“盛怒毀人智,常人之理也,攝政王也是常人,自然是這個道理。”

“你說本王為何發火?”載灃自問自答,“還不是因為你的那句‘靜觀其變,勿要發言’,你的計謀倒是高深啊,白白丟了一個直隸總督,你給本王解釋清楚,你要說不出來,本王還要治你的罪。”

載灃說這話基本說明他的氣消得差不多,緩緩坐到座位上,眼睛望著葉開,全神貫注地等待著後者的回答。

“高深不高深臣不知道,但臣這就是計策,常言道,不變應萬變,是為上上策。”葉開的解釋基本等於沒說。

“不變應萬變,哼!”載灃鄙夷的哼道。

“一個直隸總督算不得什麼,捨不得魚餌,又怎麼釣的了大魚?”葉開微笑著說道。

“大魚?何為大魚啊。”載灃臉色依舊沒改觀多少。

“軍機處!”葉開直接給出了他的答案,而這個答案一定能讓載灃感興趣,“臣之前就說過,攝政王最大的掣肘就是軍機處,軍機處一日不倒,攝政王便一日不安,臣也說過,剷除軍機處需要從長計議,鳥除雙翼不得飛,猿除雙臂不得攀,如果軍機處只有奕…劻一人,必然孤掌難鳴。”

這是載灃最想聽到的答案,雖然葉開沒有直接說明雙翼雙臂是誰,但載灃一定能猜得到,這句話足可以消除掉剛才的壞印象。

“與端方又有何故?”載灃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端方進津,奕…劻等人必然更無忌憚,如此一來,才會露出破綻。”葉開這樣向載灃解釋,他總不能說端方未來會捅出一大推簍子這樣的話,總之,他要告訴載灃這麼做是有理由的。

“臣願向攝政王保證,三個月之內,軍機處必有大變,如果做不到,攝政王到時再治臣的罪也不遲。”說完了剛才的話,這回葉開再給載灃吃了定心丸。

“你的話當真?”載灃端著下巴想了想,半信半疑。

“臣何時誆騙過攝政王。”葉開語氣堅定。

“好,就按你說的做,良弼,莫要令本王失望。”

基於以往的信任,載灃願意讓出時間再給葉開一次機會,他這麼做尚屬無奈,根基太薄,他身邊真的沒有什麼可用的人了,載濤,載洵太年輕,善耆太老邁,載澤太直,那桐又跟自己不是一條心,整個皇族離心離德,真應了奕…劻那句話,他是個孤家寡人。

“謝攝政王恩准!”

第九十九章 你辦事,我放心

(第二更,關於書友說的某些地方不合歷史的問題,我想說小說嘛總要有一定想象空間,比如說載灃有嚴重的口吃,但小說裡面肯定不能這麼寫。。。)

取得了載灃的信任,葉開就要大步往前的邁下去,手裡的權力,不用白不用。

從懋勤殿出來之前,他和載灃還討論了另一件問題,原郵傳部尚書陳璧貪腐一案的結果出來了,盛宣懷的調查自然無懈可擊,每一個資料都精確到了個人和時間,這下案情徹底坐實了,再加上陳璧當尚書期間,推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自然觸怒了不少既…得…利…益…者,其中大部分是滿清權貴,所以有這麼好的機會,彈劾奏摺一封接著一封匯到了載灃那裡,無一例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