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地位不可言喻。
所以,她受了點西方文化的影響學習販馬,併成為丈夫得力的左右手,得以不蒙面紗和其他男人商討生意。
在一場宴會中,她與侵略性十足的莫辛格相遇。
起先她非常不屑他周旋在女人群的態度,但是視線卻忍不住跟著他打轉,由於從小她所受的教育就是要服從丈夫,不得生貳心,所以她擺起傲慢的姿態與他保持距離。
未料她的抗拒卻引起他高度的興趣,不斷以言語和動作挑逗,刻意地撩撥起她女性感官後才撤退,終於打破她對禮教的約束,成為他在敘利亞的情人之一。
愛丈夫是出於阿拉賦予的責任,今生也無法回頭。
但她愛他是緣自真心,不因兩人年紀上的差異有所改變,不然也不會成為他一年來幽會的物件。
每回利用丈夫外出選馬的空檔偷情,她就有深深的罪惡感,偏又無法控制地沉溺在他帶領下的肉體之歡,只好一次次毀滅自己的良知。
她已是不潔之人。
“茱蒂,你是美麗的女人,應該知道男人對女色是完全失去免疫力。”莫辛格笑著揉搓她胸前花蕾。
“難道你不能為我多留數日?”她的心變貪了,阿拉真主請原諒她的不貞。
“女人是留不住我的,何況巴里不是傍晚會回來?”丈夫一去月餘,她當然捺不住寂寞。
茱蒂安靜地清洗他的小腿,臉上的悲傷明顯可見。“你要去黎巴嫩做什麼?”
“尋寶。”
“尋寶?!”她驚呼地滑掉手中的皂塊。
“我的老教授臨死還不安份,給了我們幾個藏寶圖,有空去瞧瞧也不錯。”反正不是很遠。
“現在還有藏寶圖?會不會是假造的?”茱蒂的眼底有一絲異彩。
他曾懷疑過,但……“梅爾·傑森是考古界之父,他不會拿自己身後的榮譽開玩笑。”
為此,他相信藏寶圖的真實性。
“那是一大筆財富嗎?”
“我本身夠富有了,我追求的是競賽時的快感。”以他的聰明才智,以及對西亞環境的熟稔,其他人不可能超越得了他。
“你們當它是一種比賽?”不可思議她,茱蒂覺得他在褻讀上蒼的美意。
在飽受戰爭折磨的情勢中過日子十分艱苦,若能有筆意外之財入袋,她就不用辛苦地為生活奔波,汲汲於錙銖之間不得脫困。
莫辛格斜挑劍眉。“有何不可?死老頭還加了但書,就當是去度場假。”
“什麼但書?”她十分好奇。
“要我們不得互通有無地各帶一位美女上路,限時一個月。”女人,他大手一攬多得是。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去尋寶?”茱蒂一臉企盼地吻吻他微溼的胸膛。
“不行。”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同行,唯獨她不在此列。
“給我個理由。”她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一向以男人為天。
“因為你是巴里的妻子。”欺朋友之妻已是過意不去,他不想連人都誘拐出走。
她神色一悻地說道:“我們假意去看馬不就成了?巴里不會懷疑我們此行的真意。”
“茱蒂,別挑戰我的權威。”他不悅的啃咬她的雪膚沁出血絲。
“我……我想與你去。”她垂下眼瞼,一是嫉妒,一是對財富的迷思。
“除非你離了婚。”莫辛格攜下重話,帶誰去都無妨,只要不與回教風俗相牴觸。
“這……”
她沮喪的跪在他腳下,回教國家對婦女有諸多限制,除制止和非回教人士結婚外,離婚更是不可饒恕,將被族人驅逐,令家人蒙羞。
在敘利亞,少了男人庇護的女人無法生存,因為這是以男人為中心的社會,又是一夫多妻制,淫賤之名難見容於世。
“下不了決心是吧?”
她是擺脫不掉回教婦女的傳統思想。
“奧古斯都——”
“噓!我聽見巴里停在前院的吉普車聲。”他低頭吻住她的耳朵。
茱蒂微驚地想推開他。“不行,我的丈夫回來了。”
“如果你這麼膽小,怎麼能與我同行呢?”他一個挺身,進入她的身體。
“不……哦……不行……”一波一波的浪潮襲上她,十指深深地刺人他肩骨。
“口是心非。”他飛快的抽動,在巴里回到屋子前完成一場短暫的歡愛。
敘利亞位於地中海東岸,是小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