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們意識體上的那些黑色能量雖然是一種精神屬性的能量，但它控制人的效率太低，完全是一個外行在東施效顰，不值一提。”

楚軒問道：“既然你說他完全不懂精神攻擊，為什麼能夠使用那種精神屬性的能量？”

彌宿想了想：“索倫不懂精神攻擊，這一點毋庸置疑，就算詹嵐那樣的普通精神力者，控制人的效率也不會這麼低。至於他為什麼能夠使用精神能量，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楚軒思索片刻，道：“這應該是透過某種能量轉換機制，比如說，把另外一種能量轉換為精神系能量，而魔戒就實現這種轉換的道具。

“至於意識體割裂這個問題，應該是索倫為了實現魔戒統御眾戒的目標，採用某種特殊手法，把自己的意識體割裂出一部分注入魔戒中，所以魔戒在末日火山被毀滅後，索倫的意識體不再完整，跟著毀滅。”

彌宿笑著向他伸出一個大拇指：“分析得很有道理。”

楚軒看著彌宿，呆了一下，然後他推推眼鏡，道：“彌宿，你有沒有想過索倫是什麼人？”

彌宿笑道：“沒有。有你在，我還用得著動腦筋嗎？”

楚軒默然，然後道：“我們遇到的炎魔和幻魔都曾是聖人大敵，它們對人類的威脅與《魔戒》小說所描寫的差不多。那麼，《魔戒》世界那些創造和掌管世界的‘神’，會不會就是聖人？而背判了他們的黑暗之神麥爾柯，會不會就是聖人中間的背判者？”

彌宿愣了一下：“這個設想很大膽啊！不過，的確有可能。”

楚軒又道：“如果這個推論成立的話，那麼索倫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他很有可能是一名低價的聖人！雖然他解開第五階基因鎖的時間比你長，但是他現在還沒有復活，也就是說，他的意識體和肉體不能同步或匹配，你要殺死他把握還是很大的。

“更何況，你已確定他不會精神攻擊了，在高階的戰鬥中，精神力者會比普通的能力者可怕得多。”

彌宿抽抽嘴角，道：“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要魔戒，我會盡力的。不過，你對我的實力是不是太有信心了？”

楚軒定定地看著她：“到了現在，你還不肯告訴我，你已解開基因鎖第五階嗎？”

彌宿眉毛一挑，道：“我雖然沒有明說，但也沒有刻意掩飾，你不是猜出來了嗎？”

楚軒道：“你說出來與我猜出來，差別……很大的。”

他轉身望著魔多晦暗的天空，續道：“你進入輪迴世界不久，我就懷疑你已經到了第四階巔峰，因為解開基因鎖第四階的能力是‘入微’，你的‘入微’感知和控制能力實在強大得匪夷所思，除了第四階巔峰，我無法解釋你的這些能力。

“到了《星河戰隊》裡面，你用精神念力罩擋住了蟲族的電漿，護住了一艘偵察艦，雖然看起來樣子很狼狽，但實際上也沒怎麼樣；後來你更是獨自去對付三階腦蟲，雖然你從來沒有說過當時的細節，但想來並不輕鬆。在那之後，你開始掌握一些對能量的控制和使用辦法，對於炎魔、希洛布、戒靈這種級別的怪物居然也如同屠雞殺狗一般容易！要知道，炎魔和希洛布都曾是聖人們的大敵，雖然我們面對的是實力打了折扣的，但它們也決不是基因鎖三四階的人能夠對付的，更何況如你那樣輕鬆？！”

彌宿笑了笑，微微嘆息：“在進入‘主神’空間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後來不想說，則是懶得解釋自己為什麼能在外面達到那樣高的基因鎖解開程度。”

楚軒點點頭：“的確，解釋起來的話，他們難免大驚小怪。”

彌宿真的驚訝了：“對於我的事情，你好像知道得很多啊？”

楚軒道：“不算多。很多珍貴的資料都遺失了，我知道的，只是一個拼湊起來的大概。”

彌宿淡淡一笑：“你知道也不奇怪。”她遙望著魔多那令人窒息的黑暗，沉默良久，“對於我的‘死亡’，他們始終存疑吧？”

楚軒道：“是。不過你消失的時機很恰當，那時候一切都很混亂，他們沒有能力追究。”

彌宿道：“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場混亂，我也不會下定決心消失。那時候我已忍無可忍，諾誠不願我毀滅他的信仰，也不願我繼續煎熬，逼我出走，我傷心失望之下，弄出了那場火災。當時也懶得仔細布局了，一是不認為他們有心思管這個，二是不認為他們有本事抓住我。”

楚軒道：“江老臨終時，你是不是去看過他？聽說他去得很安詳。”

彌宿嘴角掛著一抹難以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