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今日我許是緊張,分外的擔心你!不過,就這麼靜靜的守著你,我心知足!阿娿,等晚上掀了蓋頭,你一定是天下最美的新娘,餓不餓?你是最經不住餓得,”梁石見阿娿搖頭,雖奇怪她今日話少,但又想,許是她頭一回當新娘子,會害羞!
梁石乘空隙,在桌旁打盹,為晚上的酣戰養足精神,他要做個各方面都出類拔萃的丈夫。
床上的‘阿娿’掀起蓋頭,竟是何藥師!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哪料,穿紅嫁衣的何藥師才要翻窗戶,恰恰梁石睜眼,“阿娿?不,你不是阿娿,你把我的阿娿弄到哪裡去了?”
何藥師冷笑,“哦?”
梁石大怒,伸拳腳攻擊何藥師,何藥師堪堪抵擋,“你前次劫人,我今次搶親,有何不同?”
梁石更加急切,“她是我妻子!”
何藥師開玩笑,“她是我老婆姐姐”。
梁石下殺手,“無恥!”
到處沾惹俊草
何藥師不再玩,隨手摔了一火藥包,藥力強勁,哪怕梁石武功厲害,也會被炸成稻草人。
何藥師甩脫跟蹤,趕往藏身小廟,陛下啊還在沉睡,燒點熱開水吧!
阿娿轉醒,“是你?”
她就說怎這般瞌睡,“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梁府莊園?”
何藥師悠哉的撥弄小細木棍,新增柴火“我打聽了‘恩人’的身份,對比陛下那天的不正常反應,順著蛛絲馬跡,靜等時機營救陛下,不過好像是屬下多此一舉了”,造孽啊,陛下到處沾惹俊草。
阿娿撇撇嘴,接著發呆出神,兩大勺找不著了她,會不會怒氣攻心,吐血身亡?梁石是真心愛她,這一點不用質疑。
她嘆氣,她惆悵,如果不是何藥師多事,她現在躺在舒適的床上,與兩大勺正纏綿。她的面頰轉紅,情絲苗苗昭昭。
想著梁少清晨早叫起時的摸樣,她不由笑出聲,那個呆子。想著初次與梁少見面時,梁少的男子氣概,英俊風采!她笑出聲。想到梁少欺負老虎時,她忍不住皺眉,低聲咒罵。
何藥師望著小女兒態的陛下,不由凝神關注,女身的神王,從未出現過,從前他只對男身的神王尊敬,仰慕,一絲一毫不敢懈怠,對神的畏懼令他從不敢正眼打量神王。
這樣的女神王,令何藥師移不開視線,許久才自審,暗怪自己褻瀆神王,對神王不敬。
“陛下,要不屬下再送您回梁家的莊園?”何藥師問。
阿娿搖搖頭,“等紫魅他們與咱們集合一處,梁少那再說吧!”
若是紫魅他們堅決不同意她與梁石有關係,那,還是作罷!
何藥師在小廟下挖了個暫時安身的小地道,白天阿娿吃吃睡睡,夜晚才出地道看滿天星辰,無奈!
現在就盼著與紫魅三人儘快會合,一起商量對付愗蓮,梁石的事好辦,先趕要緊的事先辦。
彆扭的上級與下級
何藥師對阿娿態度上的轉變,憑女子心細如髮的直覺,阿娿感覺到不同,他神態中不由自主流露的親密,眼神裡無微不至的關懷。或許,何藥師自己還不知。
阿娿感覺彆扭,對著何藥師十四歲的稚嫩臉蛋,只要是稍微起了點活心思,就覺著自己是拐賣未成年人。
阿娿小心謹慎的對待何藥師,小心的拿捏尺度,既不能太親切,又不能過於冷漠,原來,女人太受歡迎,也不全是妙事。更有甚者,求愛不成,將女孩殺了的,那叫可怕,阿娿慶幸,迄今為止,沒遇見那樣的變態。
人類交往是互動的,阿娿的避讓與小心態度,何藥師也察覺了,察覺了就苦惱,他努力約束自己的情感,管住自己的眼睛不盯著她瞧。一天二天過去,從客氣的對話,到間歇的沉默,二人自己也忍耐不住,決定詳談。
阿娿坐上手位置,擺出一副領導找下屬談心,談工作的架勢。
“我說小何啊,你談過戀愛嗎?——就是對女人起了心思,喜歡一個女人,非要她不可,沒有她不能活的那種男女情感。”
何藥師噗哧一聲笑,搖頭,“沒有,這樣的女人,屬下還從未遇見”。
阿娿點頭,至少談話的氣氛是活躍的,“藥師,你是不是對我有想法?”
何藥師不明白,“什麼叫有想法?我不懂,不過,屬下喜歡陛下,這份感情也僅僅是屬下自己的內心收藏,與陛下無關,陛下無需在意和回應”。
阿娿說不出話,這話意思是她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