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人?回想起剛剛信鴿飛著的方向,並不是往自己的小院裡,只是自己太過興奮激動,所以才解了,難道院子裡有奸細?
很快,翠凝將小紙條按原樣摺好,放回信鴿的腿上,重新綁好,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需要隱蔽,有有什麼計劃需要停止。
手一鬆,信鴿撲撲的閃過翅膀,直衝夜空,幾個盤旋,有俯衝回來,飛向了府內另一個校園內。
翠凝悄悄的隱在牆頭,看見信鴿飛入的院落,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探出身子,抓過信鴿,快速的取下小紙條後,就鬆了手,放走了信鴿,人隱入屋內。
看到此,翠凝好看的眉毛輕輕揚了揚,看來,這個香荷不簡單啊!
人一閃,牆頭上哪還有什麼人影,只留下夜風輕輕拂過。
秦府書房內
秦世榮緊緊的盯著這個不務正業的兒子,至少在他的眼中是這樣認為的,不愛朝堂愛江湖。儘管他搞出的血衣閣在江湖上還有那麼一點名聲,可是哪及得上朝廷中的高官厚祿,生殺大權。
現在兒子卻突然給自己帶回來這麼個訊息,他不得不懷疑這是兒子試圖勸阻自己大業的藉口和恐嚇。
想想燕雲開那精明中不乏斯文的摸樣,怎麼樣也不會讓人把他和無極門聯絡在一起,這聽起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天方夜譚。
或者頂多,燕雲開會點功夫自保,但看起來卻不至於像無極門那種隱於世的高人扯到一塊,更何況,秦曠也說自己沒有親眼見過,只是聽屬下說的。
“說不定,你那屬下貪生怕死,胡編亂造的好讓你放過他吧?”秦世榮不以為然的說道,眼裡卻透著陰狠。
“不,他不會說謊的。”秦曠堅定的回答,他的幾個得力助手,雖然不是正人君子,英雄之輩,但也算得上一條硬漢子,真小人,絕不會為了完不成任務而撒謊。
何況以前也不是出現過玩不成任務的情況,在自己出面解決後,不也沒有重罰過他們?
“根據我的判斷,的確有可能是他。聽屬下說,聽他的口氣是因為羅暢才出面的。羅暢是什麼人,相信爹應該早就查清楚了。”秦曠瞟了眼坐在書桌後面的秦世榮,見他臉色平靜,繼續說道,“她除了楊家以外,就只認識燕雲開了,根本就沒有跟別的什麼人有更深的接觸。能夠救她,並且有能力救她的,也只有燕雲開了。何況,爹不是也說,燕雲開不在京城麼?”
秦曠依然緊緊的盯著自己的父親,當看見他臉上終於出現了鄭重之色時,才收回了目光。
他真的只是希望藉此讓父親知難而退,從而打消了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可是秦世榮剛剛沉重的老臉,片刻間就轉為狠厲,毒辣,聲音森然的道,“你不是說無極門不會參與朝政嗎?他怎麼會做了忠義侯?”
話剛出口,卻突然一轉,嘿嘿笑道,“不管怎麼樣,至少現在燕雲開是不在京城的。只要我們現在就控制了京城,就算他回來了又能怎樣,也改變不了事實。”
他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既然現在突發了狀況,那就讓他行動提前把!
什麼東西只要拿在手裡才算是屬於自己的,那樣才能安心。
“爹,你不能這樣!”秦曠騰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原本只是為了讓父親知難而退,保住秦家,沒有想到反而加快了爹謀朝篡位的程序。
“曠兒,爹也是希望你以後,包括所有的秦家子孫永遠高枕無憂才會這樣做的。只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自己的生死才有保障。縱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是不能擔保自己完全的安全無虞。因為那一人,就是頭頂上懸著的一把尖刀,隨時都有可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秦世榮幽幽的說著,眼睛裡綻放著狂熱的光芒,那是對權利的炙熱渴望。
“不過,爹還是要謝謝你回來提醒我。不管這事是真是假,總要防範的好,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你,不愧是秦家子孫!呵呵哈哈”
秦世榮瘋狂的大笑著,彷彿自己現在就一身龍袍的端坐在金鑾寶殿上一樣,正俯瞰著眾人匍匐在自己的腳下。看著所有人對自己的膜拜,心裡無限的得意和滿足。
“爹,你不要忘了阮家的下場!”秦曠仍然努力的想拉回秦世榮的狂妄想法,提醒他不久前活生生的例子。
可是換來的卻是秦世榮滿臉的鄙夷和不屑,“就那老小子,也配拿來和我比。沒有一點實力和手段,就想把持朝政,幻想著成為一代權臣,讓皇帝乖乖的聽他的話。呵呵當真是可笑。要麼,就取而代之,講什麼仁義道德,婦人之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