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師到底是禪師。”李紅袖敬佩異常,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怕什麼?象她李紅袖就是怕死,所以才鬧出那麼多的事情來。
但她是她,死了還有其他殺手。而茆溪森可只有一個,不能死呀!
李紅袖帶著幾分無奈:“既然如此,只能逼我使出絕招了。”
茆溪森咳嗽漸止,喘著氣,用手指著她:“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勸施主不要執迷不悟了!”
這個時候還說什麼佛教偈語,但遇到她,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李紅袖一聲喝叱:“上!”
牡丹還真不是蓋的,臉上掛著媚笑,一步三搖地走了過去。還未等茆溪森再閉上眼,她猛地拉開了衣襟,還解開了褻衣,將一對“少兒不宜”差點全部曝光。
茆溪森的眼睛一下就直了,大約他活了小半輩子,都還沒見到如此鮮活生動的女性身體。眼珠子動都不動的,等到李紅袖以為此計沒用用的時候。他終於將眼睛猛地閉上,連聲音都顫了。
“施。。。施主,你們要做什麼?”茆溪森臉紅脖子粗,鼻翼上的汗都滲出來了。真可惜他是坐著的。如果是站著的,不知道該翹起的地方是不是翹起來了。
“佛教不是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李紅袖故意誇張地“嘿嘿”獰笑著:“既然禪師的道行不夠。還不能夠為皇上剃度,那麼我們句來個加強型升級鍛鍊,務必讓禪師功力深厚,可以為任何人剃度。”
“別。。。別鬧了!”茆溪森是渾身顫抖著,大汗小汗瀑布般的下:“貧僧哪敢為天子剃度。”
“既然不敢,那麼就繼續。”李紅袖對著牡丹想打個響指,但打了幾下沒響。於是瞪著眼,兩根手指相互摩擦著:“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繼續脫呀!”
牡丹於是將整個上身的衣服全給脫了,只剩下褻褲,走到茆溪森跟前。象美女蛇一般的,手指在他身上、臉上搓摸著。還嗲聲嗲氣著:“嗯,面板好滑呀,不知道胸口的怎麼樣。。。”
手一路的摸了進去,看得李紅袖都要咽口水了。
茆溪森滿頭大汗地坐在那裡,手中的念珠不停地飛快轉著,嘴裡念著佛因為太快,就聽到“嗡嗡。。。”畢竟這個年齡慾望未退,再加上如此明顯的。能坐在那裡已經算是高僧了。
怎麼感覺是清朝版的,女妖挑逗勾引唐僧呀?
“慢著,這樣看來還不夠提高道行。”李紅袖摸著下巴,看著茆溪森苦苦支撐著:“索性赤條條來去無牽掛,讓禪師先體驗下死後去西方極樂世界吧。”
“好耶!”牡丹欣然答應了一聲。
“別急!”李紅袖悠悠道:“還要把門開啟,去外面喊人呀。否則怎麼能將道行升到極限,到什麼涅槃境界。”
一慣冷漠的錢雪,嘴角兩邊都往上翹起了,居然也萌發了惡搞:“行,我立即敲鑼打鼓的讓那些太后、太妃、老宮女過來看。”
“嗯,禪師以身試佛,算是言傳身教,不錯!”李紅袖越發嘴裡無德了,節操碎了一地,被風再颳走:“那些老嬪妃們平時生活就無聊,見到這樣的場景,一定會終身難忘,一心向佛了。”
茆溪森這下侯不住了,睜開了眼,眼睛一看到面前的牡丹,胸口那兩個晃晃悠悠的肉袋子,立即閉上了眼,急叫起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說吧,我儘量去辦!”
哈哈成了!李紅袖趕緊地趁熱打鐵:“只要你幹一件事,為皇上剃度!”
“這個。。。”茆溪森面露難色,猶猶豫豫半天沒有答應。
“看來禪師還是沒到為皇上剃度的水準,那麼。。。”李紅袖對著錢雪使了個眼色:“來呀,使用絕招,開門,放女人!”
錢雪故意腳步踩踏得很重,告訴茆溪森要去開門了。
李紅袖柔聲對著茆溪森,異常和善,變態得她都覺得有點可恥的道:“不是佛教有言:一切皆為虛幻。茆溪禪師快點準備好,就當一切都是做夢吧。”
門“吱呀”剛開,茆溪森就喊了出來:“我答應,答應了!”他一個和尚,嘴皮子厲害點,畢竟不是少林寺裡出來的,能逃多遠?就算逃,一路上有女人對他拉拉扯扯,那就更亂了。還是答應下來吧!
哈哈哈,錢雪憋著笑,將門又合上。
李紅旭嘴巴都笑得咧開了,但還是要一本三正經的道:“嗯,度人乃是佛教中人應該做的,恭喜你禪師,你馬上就可以成為讓皇上如佛門的第一人了!”
牡丹微帶著得意地將衣服開始穿戴起來,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