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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知道會有什麼樣的驚天動地。

“嗯,是新手最麻煩!”牡丹此時伸了伸腿腳,一舉一動盡顯嫵媚:“據說上次刺殺雍正,十組中至少有六個是新手,結果被新手拖累,當中還有三個叛變。任務結束時,死得只剩下了一個。”

空氣一下就凝重了,錢雪察覺出這股氣是從趙衡身上散發出來的,於是冷聲問:“你就是那個唯一活著的?”

趙衡過了許久,才沉著個臉回答:“是!”

牡丹頓時手掌捂著嘴,芊芊手指上的半寸長指甲還真是打理得油光發亮,但比她手和指甲更吸引人的是她故做驚訝的狐狸眸,以及半遮半掩的櫻桃紅唇。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牡丹此時的樣子大約是男人都會原諒了吧。

錢雪又冷又硬的話又響起,帶著少許警告:“清宮最複雜,希望你的‘不是故意’,不要經常發生。”

牡丹沒有生氣,反而嬌笑一聲:“知道了,前輩!”隨後就倒在了張毅的懷中,喈喈地笑著。

李紅袖躺在趙衡的腿上,最能看清楚趙衡的臉。他閉著眼睛,薄唇一貫的緊抿,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她總覺得透露著絲絲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悲痛、難過、蒼涼、回憶。。。

“不容易!”那個曬黑了的羅剎,自從介紹後第二次開口,他的聲音比錢雪更加低沉,還帶著少許沙啞,好似故意壓低著聲音,也壓制著話中的所有感情:“唯一活著還能完成任務,確實不簡單!”

錢雪瞥了羅剎一眼,用很是肯定的語氣,對趙衡詢問:“是你搭檔用命換了你的?”

趙衡閉著眼睛,好似沒聽見一般。半響才回答:“不是!”

“那是什麼?”跟牡丹象對熱戀中的情侶的張毅,抬起了頭,問了聲。

趙衡好似老僧坐定一般,所有人都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過了許久趙衡才從嘴裡道出了答案:“雍正的毒是她下的,這毒是她原本想毒死我!”

呃。。。很是意外,這事好象很複雜。

怪不得趙衡脾氣很古怪,原來是有原因滴。其實看看另外一組的殺手,比趙衡更沒人味。

“好可怕呀。”牡丹已經恢復自如了,她撫拍著高高的胸脯,好似很緊張的樣子,卻顯然在大顯魅力:“就怕內鬼了,搭檔還不能相信,真不知道信誰了。達令,我們是不會的,對不?”

“當然!”張毅笑著俯身,在牡丹的紅豔欲滴的嘴唇上啃了起來,手還象捏皮球一般捏著牡丹胸脯。。。

嘔。。。他們就不會含蓄一點,就算馬上會有一群清兵衝進來,將在場所有人都用刀砍成肉泥,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捏什麼就捏什麼。。。

李紅袖試著動了動,立即就放棄了。還是疼呀,這兩個傢伙,怎麼連疼都不怕。看來人之本性,力量是非常強大的。

“她還好吧?”就連張毅都看出了不對勁,一邊跟牡丹小雞啄米一般的嘟著嘴親著,一邊斜眼瞥視。

“去西漢回來後病了半個多月,古代病菌好得慢。”趙衡說謊起來,眼睛都不用睜開。

雖然還狐疑著,但十七次的記錄,明擺在面前。

李紅袖突然感覺到趙衡肌肉繃緊了,隨後趙衡輕聲一語:“有清兵!”

清兵?啊!生存的本能,讓李紅袖象條彈塗魚一般,一下就跳了起來,以飛快的速度躲到了柴火堆後。

躲了一會兒,沒聽到有動靜,反而牡丹喈喈地笑聲傳來了:“靜如處子,動如狡兔。原來剛才一切都是假象呀!這下領教了。”

原來是騙她的,李紅袖忍著痛,齜牙咧嘴的再坐了回去,靠在了牆壁上,瞪了瞪趙衡:“你等著!”

羅剎對著錢雪使了下眼色,錢雪從袖管裡掏出一張紙來:“天亮前看下計劃吧!”

所有人都緩慢地挪了過去,圍坐一圈,而李紅袖疼得不想動,就靠著牆,懶洋洋地道:“你們商量著辦吧,不用理我。”

張毅用驚豔的目光看著李紅袖,讚歎不已:“到底是資深殺手,行事都與眾不同!”

牡丹猛地沉下臉,用胳膊肘捅了張毅一下,那雙狐狸媚眼頓時閃出充滿酸意的咄咄兇光。

錢雪裝作沒有看見,將薄如蟬翼的紙張攤開在地:“男的頂替這三個侍衛位置,儘量二個月內升至帶刀御前侍衛。女的一個頂新進宮的秀女、一個頂宮裡掃地嬤嬤、一個去靜妃、就是廢后博爾濟吉特氏當新給的宮女。”

牡丹立即笑著搶好位置:“我當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