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前世是怎麼當上總裁的。哎,真是愁人。
賀雲逸還沒來得及點頭,賀老爺子忙附和,“就是!你一個搞科研的,喝醉多誤事啊。”
林炎城想了半天都沒能想明白,這兩者有什麼關係,稿科研又不是帶兵打仗,還能來個臨時任務。
吃完飯後,賀老爺子掏了些票和錢給賀雲逸。
賀雲逸原本不想收,卻被賀老爺子硬塞回去。
賀雲逸想到昨晚岳父的話,心中越發生疑,“爺爺,我爸為什麼懷疑我不是他兒子?”
僅憑後母的片面之詞,以他爸的腦子應該不會相信。難不成後母把姦夫找到了?
賀老爺子面色一變,“你怎麼想到問這個?”
賀雲逸麵皮崩緊,額上隱隱有青筋浮現,“我不相信我媽會是那種人,我想證明她的清白,我的身份。”
賀老爺子嘆了口氣,“不問不行嗎?你現在有工作,再過兩年,又能娶到喜歡的姑娘,生一窩孩子。生活幸福美滿。何必非要糾結這個呢?”
賀雲逸握緊了拳頭,“爺爺,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我只是……”不想被別人算計。於月芳害他,他憑什麼要乖乖退讓,任她宰割?
“我只是捨不得我爸。”
賀老爺子怔了怔。他兒子一直在軍隊,平時鮮少回家,對孩子更是不怎麼管。給大孫子的父愛那是少之又少。但是大孫子卻能說出這話。
賀老爺子面露為難,在掙扎片刻後,他才吐口,“你母親的姦夫找到了,還有你媽寫給他的信。”
“什麼信?”
“是你媽親筆所寫的信。信中寫了多謝對方的照顧。”
所以說證實了後母說的話,他媽在私奔後,真的跟她未婚夫待過一段時間。
賀雲逸板著臉,尤不死心,“那姦夫人呢?”
“已經死了。”賀老爺子嘆了口氣,“他是臨死前想要見你一面才寫信到咱家。卻不想被你後母看到,於是你爸也就知道了。”
這是臨之將死其言也善。賀雲逸握了握拳頭,還真是一環扣著一環,沒有絲毫毛病。
他的早產,母親未婚夫的懺悔信,母親的親筆信都昭示他母親行為不檢。
賀老爺子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以後別再想這些了。”
賀雲逸心亂如麻。又不想乘了那女人的意,心裡暗自琢磨,該如何扳倒對方。
誠然他沒有證據證明他是他父親的兒子,他也不想讓那個女人得逞。
她不是想讓他兒子擁有賀家的一切嗎?那不如讓她心願落空。
一連幾天,賀雲逸都早出晚歸。
明天就過年了,武思蘭想找他一起去買年貨,可連他面都碰不到,不免有些奇怪。
她趁著爺爺熟睡的時候,問起林炎城。
林炎城搖頭,“我也不知道。”
武思蘭蹙了蹙眉,嘴裡嘟噥著,“這人跑哪去了。”
恰在此時,門發出篤篤響,武思蘭也顧不得多想,忙起身去開門。
“你怎麼來了?”武思蘭怔愣了一下。
門外站著一個年輕小夥子吹著泡泡糖,斜著眼珠子,撞上武思蘭,徑直往屋裡走。
“哎,賀雲朋,你有沒有禮貌啊?我請你進來了嗎?”武思蘭面露不快,拉著對方的袖子拼命往外扯。
賀雲朋瞪了她一眼,拽回自己的衣服,嫌棄地撇了她一眼,“你以為我想來你家啊。我是來找那個野種的。”
“他是你大哥,你有沒有禮貌?”武思蘭握著拳頭,臉色陰沉起來。
賀雲朋嗤笑一聲,朝面前擋道的椅子上剔了一下,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得了,我爸都不承認他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林炎城從沙發上站起來,微微挑眉,“你找他有事?”
賀雲朋見屋裡有個陌生的中年男人,他臉色冷峻,渾身上下散發著久居上位者才有的強大氣場。本能地賀雲朋把對方歸到他父親那一類人。
他緊張地嚥了口唾沫,語氣不再桀驁,吞吞吐吐地道,“我來找我大哥,我爺爺病了,正躺在醫院病床上昏迷不醒,嘴裡一直喊著他的名字。”
林炎城眉毛都快打結了,賀老爺子病了?前幾天不是瞧著還挺精神?他斂了神色問,“在哪個醫院?”
“軍區總院,住院部三樓。”說完這句話,他猛地推開擋在門口的武思蘭,跑了出去。
武思蘭瞧著他飛躥的背影,扭頭看了看林炎城。不知怎的,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