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便把手裡的吃食餵了它,並揉了揉它的小腦袋,誰知球球一下子就仰臥在了地上,露出小肚子來讓青蘿給它揉揉,青蘿好笑的點了它的額頭,輕輕的給它揉起肚子來,惜寒和書雪見了,也仿效著那麼做,球球高興壞了,眯著眼睛彷彿很享受的樣子。
碧痕出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看著自家主子甚至還半跪在地上,忙又進屋拿了點心出來,拿了一小塊放在手裡衝著球球晃了晃,球球忙爬起來要吃的,兩個小傢伙見狀也來搶點心吃,碧痕看著她們洗了手,才把裝點心的盤子給了惜寒,讓她帶著妹妹和球球到一邊吃去了。
青蘿見狀也向碧痕伸了手,“沒有我的份嗎?”看著她們好像吃的很香的樣子。
“主子啊,您現在有了身孕,要自己注意些才行,不然等爺回來了奴婢們要怎麼交待啊?”碧痕緊張的扶著她進屋,邊走邊埋怨道。
想起十三,青蘿心裡便有氣,前段日子竟然喝醉酒的時候去了富察氏那裡過夜,如今她也有了身孕,想著都煩,倒不是煩富察氏,只是再大度的女子也是見不得別的女人懷著自己老公的孩子,更何況她還是有著超前思想的新女性,想著心裡就覺得憋屈。
碧痕看著自己主子臉色不好,便知道她想起了什麼,便勸道:“爺也是因為心情不好喝多了酒,回來後又聽說您在側福晉那邊才過去的,誰知會這樣啊,您也彆氣了,如今靜吟公主沒了,爺去送她回夫家安葬,心裡不知多難過呢。”
青蘿聽了嘆氣,要不是為著靜吟也沒了,十三正傷心,再說現在也還不知道富察氏有孕的事情,不然自己非要跟他說道說道不可,現在倒是又惦記著他,自從上次得病之後,身子就不怎麼好,如今又不顧康熙的旨意非要去蒙古科爾沁,真不知道路上能不能吃的消。
主僕兩人正說著,就看見富察氏由冰凌扶著走了進來,看見青蘿站在門口就先笑著問安,“福晉身子可好?”
青蘿縱使心裡不樂意,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看著富察氏最近越來越多的笑臉,努力把心裡的不快藏了起來,“妹妹不用那麼多禮了,快坐吧。”
富察氏在一旁的繡墩上做了,看著外面玩鬧的兩個孩子說道:“咱們爺倒是喜歡孩子,可惜就只有那麼一個貝勒,還是那個女人生的,如今也不能在爺身邊長大,說不定福晉這次能生個男孩呢。”
青蘿見她雖然嘴上說的是自己,可是卻低頭看自己的肚子,便有些不高興,“男孩女孩的倒是沒什麼,爺也沒說一定就喜歡男孩,倒是看著疼惜寒和書雪多一些,弘昌也從未問起過,”青蘿說著便冷笑,“就算是長子又如何,不過是側福晉生的。”
青蘿這話剛一說完,富察氏的臉色就變了,倒是沒說什麼,僵硬的扯出了笑容,想著自己能有這個孩子,當時也是耍了點小手段的,她是買通了木蘭小築的人,算計好了時間,才把十三騙過來的,能有這個孩子她很滿足,就算是以後再不得寵,有了這個孩子也就夠了,不過一定要是男孩,就算自己對德妃再沒了用處,將來還可以依靠這個孩子,不然就像石佳氏一樣孤苦無依,要看人的臉色過活,不過說起石佳氏,已經生下來的男孩沒過一年就沒了,也是怪可憐的。
青蘿見富察氏失神,心裡便是一陣冷笑,她真的以為自己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嗎?自從她到處跟人說自己失蹤了之後沒多久,太后和德妃就都知道了,即便這事不是她去說的,也不能排除她有心之舉,細想起來,富察氏原先無論是對人對事,從來都是淡淡的,自己從西嵐山回來的那些日子,她突然就熱情了一陣子,人都說反常即為妖,定是她做了什麼對不住自己的事情了。
早有碧痕站在一邊冷眼看著,也是很討厭富察氏的為人,便清了清嗓子,說道:“側福晉,若是無事您就先回吧,咱們福晉近日身子也不太好,爺出門之前特意交代了要好生養著的。”
富察氏尷尬的笑了笑,心裡縱使再不滿也不敢當著青蘿的面怒斥碧痕的無禮,不說這府裡,就是整個京城裡誰不知道十三福晉是出了名的護著身邊的丫鬟,只看碧月的婚事,就不知道羨煞多少人了。
“福晉既然身子不適,就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說著便搭了冰凝的手起身要離開,臨走到門口了,又突然站住了,“不知爺可說了會什麼時候回來?”
“這事怎麼好說。”青蘿一臉的不愛搭理人,富察氏的嘴張了張,卻還是沒說出話來,轉身出去了。
她前腳剛一出門,碧痕就罵了起來,“也不那鏡子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竟然跑到我們屋裡來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