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不一樣,都是變異過了的,有些隱匿神通也不足為奇,還好沒有開啟靈智!”白袍老者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個張某也曉得,只不過覺得奇怪罷了!”紅袍男子聞言點點頭說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了!”白袍老者冷冷的聲音傳來出來。
“怎麼!”紅袍男子聞言lù出一絲驚疑,一臉愕然的問道。
白袍老者聞言白了他一眼,將手中的法盤伸到他的眼前開口道:“你自己看!”
只見法盤之上,顯示出二個若隱若現的白sè光點正在法盤之上快速的竄著,然而在他們不遠處還有幾個密密麻麻的紫sè光點。
“這……”紅袍男子見此滿臉愕然之sè,隨後開口說道:“他們怎麼如此深入?在往裡面就會碰到五級妖獸了!”
“哼,天知道!看來對方知道我們的禍水東移之策!”白袍老者發出一聲冷哼。
“那可怎麼辦?憑我們兩個的修為也鬥不過五級妖獸了,雖然五級妖獸修為在築基期頂峰,然而妖獸與人類本來就不一樣,向來都是比同階修士強,更何況是變異過的妖獸!”紅袍男子一聽,臉上lù出驚慌的神sè。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況且現在就算是退走也不行了,你也不看看身後有多少隻妖獸在追我們!”白袍老者明顯比這張姓男子沉穩一些,一臉謹慎的說道。
“現在還真是進退兩難啊!就不該趟這渾水,我獵我的妖獸多好,非要跟著師兄他們找什麼息壤,搞的現在連小命都丟了。”張姓男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白袍老者聞言有些無語,頗為不悅的說道:“哼,這有什麼的,老夫自修仙以來,什麼大風大làng沒有見過,就這點破事你就被難住了?我們現在也退不了,況且前方兩人都不畏懼,我們又有何懼?跟著對方走總有一條活路,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倒要看看前方二人要如何!”
紅袍男子聞言也無言以對,事已至此還能如何,退一步也是死,不如在深入一些,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轉瞬之間紅袍男子就想通了,遂開口道:“多謝納蘭道友為我解huò!”
“罷了!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對方打的什麼注意,老夫一看就知道!”白袍老者搖了搖頭說道。
與此同時在慎龍澗的結界之外,一名yù樹臨風的白衣男子,一臉yīn沉的看著前方那淡紫sè的結界。
“羅師妹他們來慎龍澗到底為何?”白衣男子停在結界之外,口中喃喃自語說道。
此人正是玄清宗天劍峰築基輩的大弟子,慕容憐南,從羅冰妍和程乾離開宗mén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跟在二人其後,也不知道打什麼主意。
慕容憐南跟著程乾二人來到慎龍澗就停下了腳步,原因無他,雖然他是天劍峰築基輩實力最厲害的首席大弟子,但也沒有自負到有把握自己一人獨闖慎龍澗,這裡的地形妖獸,只要是修仙者基本都瞭解,所以慕容憐南追到此處之後,就停下了腳步,久久沒有再往前進一步。
躊躇了良久,慕容憐南臉上閃過一絲戾sè,開口說道:“哼,羅師妹是我的,憑什麼你一個剛剛進宗mén沒多久的人與她獨處,自從你來了之後,羅師妹就從未找過我了,不管如何我也不會將她拱手相讓!”
只見慕容憐南話音剛剛一落,伸出右手在腰間一拍之下,一張淡藍sè的符篆被他扣在了手中,臉上閃過一絲ròu痛,隨後毫不猶豫將符篆給jī發了。
頓時那張符篆藍芒大盛,慕容憐南見此也不猶豫,直接將符篆往自己xiōng口一拍,霎時間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慕容憐南全身上下閃爍著妖異的藍sè光芒,一股神秘的氣息瀰漫而出,隨之在藍芒的閃爍之下,慕容憐南的身形漸漸的化為虛無,隱隱只能看到一點淡藍sè的星光般的存在。
化為虛無的慕容憐南,抬起雙手自己看了看,lù出滿意之sè點了點頭,隨之只見淡紫sè的結界光幕一處,一絲藍芒閃過,就穿了進去。
對於這一切,催動靈舟遁飛的程乾絲毫不知道,此時他一臉嚴肅之sè,一邊保持這遁速不慢,一邊還要控制這靈舟不被其他妖獸給發現。
“程師兄,你看他們竟然還在跟著我們,看來的確是有能夠看破我們行蹤的寶物。”羅冰妍有些焦慮的聲音傳了出來。
程乾聞言有些無奈的說道:“原本打算是讓他們知難而退,畢竟再往前方就算是結伴而行的築基修士也不敢踏足,五級妖獸可不是開玩笑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