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有什麼能耐!”
“那便聽林公子的罷!”一個魔門修士附和道,其餘四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那便聽林公子的罷!”
於是六名魔門弟子打馬跟上,緊緊地吊在隊尾,與帶頭衝鋒在前的那名參將正好前後對稱。一時間,也不是多少輕騎兵怒視著這六人,將手搭在腰間的大刀上。
林浩宇聳了聳肩,問身邊的一個資歷比較老的魔門弟子:“以前你隨軍出征,也是這般情形麼?”
“回林公子,不層有這樣。以前的領兵將領都是對咱們客客氣氣、生怕得罪的,更別提這安排任務的事情了。咱們隨軍就彷彿郊遊一樣,防備一下正道的弟子在普通兵丁之中砍殺就好。而這位……怕是真如那禁軍將領所說,是個剛出道的愣頭青,所以才把咱們一次性得罪死了。”那個資格頗老的魔修回答道,臉上滿是無奈。
林浩宇看看前方飛馳的馬匹,突然露出一個邪異到極點的笑容:“那又如何,不過手起刀落而已!小爺剛剛築基完成,正需要些殺氣鞏固根基!”
甲字營,是北燕王朝中除了禁軍之外最強的軍隊,無論是裝備、人員素質都沒的說。而這股挑出來執行迂迴包抄、切斷南唐後勤補給線的千多人,更是精銳中的精銳。
感受著這些士兵身上、尤其是那幾名隊長一類計程車兵身上那如同實質般讓人不舒服的殺氣,林浩宇默默地點點頭。這些將領的實力也不過築基上下,突破煉體的都少,但林浩宇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不使用某些絕學、甚至是法訣的時候,會被那幾名將領輕鬆碾壓!
“以殺入魔,好一個以殺入魔。想必就是透過掌握這種近乎實質性的殺氣、或者是自己殺死的人的怨氣,感悟”魔“的力量,是自己更加的強大起來吧?”林浩宇長舒了一口氣,心頭泛起一絲明悟。
他很想追上去,問問那幾個殺氣凝若實質的傢伙,討教一番那樣的殺氣是用什麼方式、或者說是殺了多少人後得到的。但想到最初給那名參將的幾巴掌,林浩宇也只能苦笑搖頭:“管他呢,總之晚些時日,多斬下幾個人頭就好了。”
想到這裡,一股子豪氣不由得湧上心間,林浩宇拍著腰間的長劍,長聲做歌:“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擁有了外脈後,林浩宇的丹田氣比以前充足了何止百倍?這一聲長歌,直接讓千多人聽了個真切,一時間士氣大起,地上的煙塵越發的大了。
就在這時,前方一支鳴鏑升上天空,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那是己方探子在來不及回報時發出的緊急預警訊號!當即,也沒用各級將領指揮,這千多名騎兵齊刷刷地將弓箭摘在手中,默默地停下了馬匹。
少頃,一個渾身至少插了三支箭、渾身是血的探子飛馬而回,大聲疾呼道:“快,戒備,前方有千多名敵人輕騎兵,好像是和我們的作用一樣,闖入我國內部斷絕前線補給!”
那名偏見皺了皺眉頭,舉起右手,下令慢速前進,同時彎弓搭箭,只待發現敵人,便以最快的速度佔據優勢,給敵人造成一定壓力。
很快,兩支隊伍面對面了。幾乎就在同一時刻,雙方同時張弓搭箭,將第一波箭雨以最快的速度傾瀉到對方的頭上,放下弓箭,拔出兵器開始準備近身肉搏。
漫天的箭矢帶著一道道優美的拋物線,宛若收割生命的使者,降落到雙方的頭頂上。除了幾個功夫高絕的將令、雙方陣中正邪兩道的弟子外,沒有人有能力、也沒有人有那個時間來拔出兵刃,將頭頂的箭矢撥開。
一朵朵血花在雙方的陣中綻放,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消逝。運轉著《血殺魔決》的林浩宇驚喜地發現,一絲絲血氣、魂氣、乃至人死之前會產生的怨氣與恐懼,都化作最精純的能量,洶湧地向他撲來。
林浩宇忍不住張開雙臂,發出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嘆息,將腰間的三尺青鋒拔在手中,大聲喝道:“衝!衝!衝!”
其實沒等他發話,這邊的眾多騎士已然開始了衝鋒。千多柄制式的斬馬刀在陽光下閃耀出一片潔白的光輝,向著對方殺去。
看著南唐的騎兵,衝鋒中的林浩宇冷笑一聲,對身邊的幾名魔修道:“若對方陣中有正道修士出現,切記,一定要攔住。小爺現在正在修一門功法,需要大量的血氣、殺氣鞏固修為,可不能讓那幫迂腐的東西壞了我的好事!”
幾名魔教修士相互看了看,同時恭聲回答:“明白!”
眼看著安排好了後方事務,林浩宇再無顧忌,雙腳一踹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