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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有意的避開所有人的耳目吧!這樣淺顯的道理都想不通還做什麼祭司做什麼禮官,通通都送到神臺上血祭告罪好了!”

重管家無奈的嘆了口氣:當初大人您不是正看中了這些傢伙輕浮好控制,方便掌控而不會因此受到領城主祭廟與汶城的神居祭廟過多幹涉,才留下他們在梵城祭廟的嗎?這下子又要反過來怪罪這些神職人員不夠聰明……“大人,您消消火氣,正事要緊啊。”生管家從一隻方口白銅水壺裡給倒出一杯茶,雙手呈給白芷。

白芷頭疼不已的一手接過茶水來喝下大半,另一隻手用力的揉著額角:“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竟然看不透局勢棄肖公子不顧而向李家投誠。投誠也就罷了,還做得這般明目張膽錯漏百出,更重要的是,我都下令要徹查此事了,居然還敢明示暗示的訊息給我讓我敷衍搪塞揭過此事,以免與李家鬧僵……唉~~~!我真是後悔死了留下這群廢物在祭廟撐場面。”白芷說話間,劈手便又丟了一團褐色布料出去,“這要是往常也就罷了,現如今墨石殿下對我本就不滿得很了;再讓殿下看見這些個該死的東西豈不是讓我去死麼!”

重管家無語,俯身從車底上撿起那團被白芷深深忌諱了的布料,小心的對摺了幾次之後慎重的揣進自己的懷裡,留待時機恰當時銷燬:“大人既是知道這東西招禍,何苦又胡亂扔它,若是果真引得大人失了殿下的信任可如何是好?”

“哼……這般境地還談什麼信任?”白芷自嘲的苦笑,難看的勾起嘴角回答著:“肖公子你也見過,他的為人你應該很清楚個十這八九。我就鬧不明白了,那樣一個無慾無求,不爭不搶的年輕人,住在那麼偏遠的呼敖山裡;到底是礙著誰哪門子的利益關係了?非得這樣不依不饒的弄得人從這世上消失了一般,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大人可別說這喪氣話,肖公子未必就真有什麼好歹了;至少在不見……不見屍骨……之前,肖公子也極有可能真的逃離了危險呢?”重管家輕言邊緣調整的勸慰到。

白芷搖頭:“說這種話,重管家你自己能相信嗎?如果不是李家對肖公子起了歹意,下了毒手;為什麼還要不依不饒的將肖氏那些奴隸都尋機通通來了口。怕只怕,尋不到肖公子蹤跡只是因為……被有心人毀屍滅跡了啊……”

“大人,”重管家也著實無話可說了,只能藉著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來寬慰白芷幾分:“大人也說了這些都還未有定論,說不準肖公子自有天佑,真的就逃了這一劫呢?大人總要想著些希望,別把自己往死衚衕裡憋啊~”

“還能希望什麼呢?重管家,你說,若是果真沒有得逞,那李家就不怕肖公子有朝一日歸來尋我指證他們?”白芷目光炯炯,注視著重管家。

“這……臣下以為,做了虧心事的人,自當是要怕的。”重管家遲疑了片刻,點頭。

“所以呀,或許之前我還抱有一半的希望,可是現在看到這些遞話希望我也見風使舵的書信。我真的沒有把握了,因為李家必定胸有成竹認定肖公子不在人世了,才敢表露出這樣死不認賬的意圖啊!”

第116章 辭別

“籃管家,江鎮長求見。”籃子正同竹子坐在賬房盤點最近置田採買的花銷,一個穿著灰布綁腿短褂的門房下人卻匆匆跑了過來,隔著門檻站在賬房門外通報。

“江鎮長?”籃子從賬冊中抬起臉來,疑惑的瞅了瞅竹子:“莫不是有什麼急事,竟拜帖都沒送一個就這麼眼巴巴的親自跑來了?”站頭吩咐那門房道:“快請江鎮長到前廳坐下,奉茶伺候著,我這就過去。”

“是,籃管家。”門房快速的拱手做了一揖,轉身小跑著就出去了。

籃子拎著毛筆架在用整扇珍珠母貝雕琢的筆山上,把笨重卻又要緊的竹筒留給竹子收拾起來鎖進多寶閣背後的小櫃子裡,自己提著裙襬也隨即往前廳裡走去。

“江鎮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真是怠慢了。”籃子從側門出來,對江環略略屈膝福禮,笑著招呼到。

“哪裡的話,老夫我不請自來才是叨擾了。”江鎮長有些尷尬的連忙從座椅是站起身來,又與籃子客套推讓了一番,這才雙雙坐下,說回到正題:“說來失禮,老夫這回前來是有急事求見堯容公子的,還得勞煩籃管家傳人通稟一聲。”

“原來江鎮長是來尋堯夫子的,那倒是沒我什麼事了;江鎮長要是不嫌麻煩的話,不妨讓家僕引您親自上堯夫子的院落去,你們也方便說話不是?”既然是找堯容的私事,籃子自然沒必要自討沒趣,立刻就乾脆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