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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對於老四的事,習昇也略有耳聞,找了幾個房間,才確定艾勞在老四這裡,之所以沒猶豫抬手就敲門是因為知道艾勞對他沒那個心思——可敲門之後,屋裡一點動靜也沒有,等艾勞開口的時候,習昇明顯聽出了她聲音裡的不悅。

得——習昇揉揉太陽穴,估計老四也沒能逃了她的魔爪:“勞兒,有人要見你。”

所謂艾勞的身世這事,艾勞只告訴了習昇一人,習昇自然就知道虛空會一路跟隨,所以,虛空突然造訪,他肯定要通知艾勞的。

艾勞突然對老四絕美一笑,眸子裡明顯有“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的含義:“四兒,姥姥改日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

艾勞自然知道,並非是誰想見自己都能見到的,既然是習昇來喊她,那肯定是對和自己有關係的人——果不其然,看到虛空的時候,她也沒多少表情,自己坐了,也不招呼人家:“老和尚說你在北家等著,怎麼到這裡來了?”

虛空單手施禮:“阿彌陀佛。施主,貧僧來此,只是想護衛施主周全。”

艾勞哼了一聲:“我倒是該謝謝你了——既然如此,天色已晚,找房間歇了吧。”

虛空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是淡然的,沒有任何起伏:“施主,貧僧有一事相求。”

艾勞看也不想看他一眼,覺得這麼好的皮相長在他身上真是浪費了:“又說護我周全,又說有事求我——虛空是吧?那老和尚故意讓你來折騰我的吧?”

“師父別無他意,只是為了天下蒼生——施主,貧僧只求施主,一路之上,專心行程,儘快去往燕京大陸。”

艾勞立即覺得不爽——她就說,老和尚沒那麼好心,派個人來保護她,監視她還差不多!這意思就是讓她少惹是生非,快點趕路是吧?她自己的身世,她都不急,那老不死的急什麼?

整日地拿著天下蒼生做擋箭牌,誰知道他有沒有自己見不得人的小心思?艾勞聽虛空這麼說,反倒不氣了,慢悠悠地開口:“這個麼,我也儘量——但是,眾所周知,我是騎不得馬的,即便是坐馬車,那車速也不能快,否則,我這身子垮了,可如何是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直直地盯著虛空看——雖然心裡罵他浪費了這麼好的皮相,可不得不說,看起來,真養眼!即使是那禿頭,也比一般的和尚圓溜順滑,配上他那絕色完美的五官,當真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美和尚!

最開始她沒看虛空,虛空可一直看著她呢,佛家講究誠心,與人對話,最起碼要直視對方——可這會兒,艾勞那赤果果的打量讓虛空根本不敢和她對視。

虛空微微低頭,垂眸:“凡事心誠則靈,施主盡心便是了。”

艾勞勾唇一笑,見他頷首,挑了挑眉,道:“和尚為何不敢看我?莫非是見我貌美,怕動凡心?”

習昇在一旁,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忙握拳放在口唇邊,掩飾失態——這女人可真是,連和尚她也勾搭?

虛空也絕沒料到她說出這話,從未有過多餘表情的俊臉竟然浮起一絲紅暈,頭更低,聲音倒還沉穩:“施主,虛空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

艾勞純粹就是覺得好玩,老和尚不讓她好過,她也不讓他的小弟子安生:“那為何不敢看我?既然四大皆空,萬般容貌在和尚眼裡都沒有分別才是——還是說,和尚做了虧心事,這才不敢與人直視?”

虛空聞聽此言,緩緩抬眸,對上艾勞的目光:“施主多慮了,貧僧並無它意。”

艾勞突然跳起來,幾步便踱到虛空面前,微微抬頭,與他直視,兩人間的距離,不過一拳:“是嗎?那和尚為什麼臉紅?”

虛空慌忙後退一步:“施主如無他事,貧僧先行告退。”

虛空步子雖穩,背影卻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艾勞哈哈笑著倒在習昇懷裡:“笑死我了——靠!敢欺負我,以後有他的好日子過!”

習昇擁著她:“那可是和尚!”

艾勞本沒其他的意思,就是氣不夠老和尚壓制自己,有什麼氣都朝著小和尚發出來了,可習昇這話,明顯懷疑她對和尚有意思了,她也不辯解,一翻白眼:“和尚不和尚的,還不是男人?又不和太監似的,少了樣東西!”

習昇無奈地笑:“你呀——對了,你和老四”

一提起這事,艾勞頓時眉飛色舞,根本就忘了屈皓那茬:“你不知道,老四還是個雛兒呢——哼!那臭和尚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和四兒深情對望的時候來了!你都不知道”

艾勞的日子,可謂過得有聲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