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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

艾勞真心覺得這人就是個花孔雀,那自戀的模樣真是挺讓人倒胃口的。艾勞笑笑,心想,這也算是除了歐陽瀾之外第二個她不感興趣的男人了:“嗯,我看,你這一身,真算是風華絕代了——不過”

她伸手指指他腰間的玉佩:“我個人覺得,你這個地方,如果換成黃金的,就更完美了!”

孔雀男隨即低頭去看:“真的?這玉也是挺稀有的啊”

艾勞吃吃地笑:“你看啊,你的腰帶是紅色的,玉呢,幾乎是翠綠的,紅花綠葉的庸俗,怎麼能演繹出你的飄逸瀟灑?換成黃金的,紅色黃色交相輝映,絕對光彩照人!”

男子抬頭看她,一臉的認真:“有道理啊!”

風絕就那麼一直靜靜地看著艾勞。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勞兒是最優秀的,最完美的,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是最亮的發光體——現在,她有了更美的一張臉,行事作風也愈加的大膽肆意了!

不過,這還是他的勞兒不是嗎?即使換了容貌,可那些刻在骨血裡的愛,是無關其他的。

即使她又有了其他的男人又如何,他知道,她心底深處,依然給他留著最初的位置,足夠了。

吃醋的日子早就過了,二十一個人打過無數的架,惡語相向也是家常便飯,可最後,他們還是成了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兄弟,因為一個女人,而共同奮鬥。

如今,看著艾勞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習昇覺得他的心態其實挺平和的——當然了,前提是忽視被他埋藏在陰暗角落裡的惡魔小怪的酸楚叫囂——最好的懲罰,就是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深入,今晚上最少十次!

不大的功夫,艾勞回來了,一抬手,衝著風絕顯擺:“怎麼樣?到手了吧!一分錢也沒花。”

風絕——其實就是習昇,彎唇笑笑,把玉佩從她手裡接過來塞到自己懷裡,一點也不喜歡從其他男人身上拿下來的東西被他女人這麼重視:“行,老六回來,你直接送給他。”

艾勞點點頭,剛想說什麼,就看見那花裡胡哨的孔雀男臭屁地走了過來:“忘了說了,爺叫燕西,小娘子可得記住了!”

艾勞衝他揮揮手:“記住了記住了!去吧!”

燕西也是來住店的,直接往樓上走了,艾勞笑得倒在習昇懷裡:“哎呦,笑死我了!他可真逗!”

艾勞覺得燕西就是一個移動的珠寶展覽車,身上的衣服也是稀奇古怪的,顏色又亂七八糟的,偏偏他自己還覺得美得不行,艾勞想起來就覺得好笑。

習昇什麼也沒說,結果到了晚上死命地折騰艾勞,發著狠地要,衝撞的力道都比以往大了很多——當然了,最開始不是這樣的,男人的小心眼發作起來,真是讓人不能忽視。

最先,習昇做足了前戲,把個艾勞伺候得嗯嗯呀呀的,就等著他進去了,可他明明已經堅硬腫脹,可就是沒行動——這還不算,他還加大了手上和嘴上的力度,哪裡敏感撩撥哪裡,聽著艾勞在耳邊求他要她,聽著她軟軟綿綿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他也真是快忍不住了,這才來勢兇猛地開始了!

艾勞算是體會了,要說對於這事,女人的勇猛真的不能和男人相比。習昇這勁頭,要放在普通女人身上,怕是抱著讓她十天起不來床的心態來的。

習昇的確挺壞的,折騰了一晚上不說,有幾次還欲擒故縱地慫恿著艾勞伺候他,激情澎湃的全套服務,真是讓他爽到家了。但同時,也把艾勞累得半死。

第二天,兩個人都沒起來。

其實身體並沒覺得多難受,只是有點疲憊而已,而且一晚上不睡,誰那麼好的精神頭啊!

反正老大他們來的時候,艾勞和習昇兩個人還沒起床呢。

幾個人就在另外一個房間等著她醒來。

老六就問了:“大哥,呂哲那小子是不是也來了?”

老大點點頭:“嗯。”

老四補充道:“那天咱離開呂家的時候,呂辛把呂哲叫走了,然後回來呂哲就把姥姥叫到一旁說悄悄話,之後他就沒跟著我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這次在屈家,我和大哥遇見他的時候,他只說在等姥姥,其他的,我們也不清楚。但姥姥應該知道的。”

老五老六點點頭,表示瞭解了。

老六又問:“那,他以後還真就跟著姥姥了?”

老大無語。

老五湊過來:“這不是早就說好的了?”

老六抬手把他的腦袋打回去:“你個呆子!”

老四想了想:“我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