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嫂病房的路上,趙齊瑞興高采烈的說了幾個楚琛小時候的趣事,講到一些有趣的情節時,他自己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惹的那些從他身邊經過的護士,都瞪著眼睛看著他。
“阿琛,怎麼樣,我說的這些事情,你有沒有印象啊?”
楚琛努力想了想,而後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都沒印象,其實當時我遇到我爸的之後,就生了一場大病,連續高燒了好幾天,後來好了之後,以前的事情就都忘記了。”
“什麼?!”
趙齊瑞原本聽到楚琛把小時候的事情都忘記了,心裡感到有些難過,不過聽到後面他臉上不由的露出了驚訝萬分的表情,而後恍然的說道:“難怪!難怪!”
“什麼難怪?”楚琛聞言之後有些奇怪的問道。
趙齊瑞呵呵一笑,說道:“阿琛,其實你小時候智力有問題,你失蹤之前,專家就會診過,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你這輩子的智商,就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了。正因為這樣,當初我才不敢認你。”
聽到這裡,楚琛不由的大囧,沒想到自己小時候,居然是個二愣子,如果當時不是正好生了那場大病,也許自己這輩子只能渾渾噩噩的渡過一生了,這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兩人走進呂嫂的病房,剛問候了兩人幾句,卻從門外進來了一對年輕男女,看模樣不是夫妻就是情侶。還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醫生。
“我說醫生,這裡不是還空著一張病床嗎?就不能安排給我岳父嗎?”那位男子神色有些傲慢的對那位醫生說道。
醫生苦笑著說道:“曹先生,對不起,這個病房雖然有兩張床位,不過一般只安排一位病人,還有一張床位,是提供給照顧病人的家屬的。”
聽醫生這麼一說,呂福全夫婦才恍然大悟,難怪從昨天至今,沒有看到別的人入住。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自從呂嫂受傷後呂福全每天起早貪黑的。昨天來到這裡,心裡一鬆,頓時感覺身心特別勞累,就躺在那張空床上休息了一下。原本他還擔心醫生護士會罵他。沒想到那張空床位根本就是為他準備的。讓他虛驚了一場。
這事楚琛事先還真不知道,而知情的趙齊瑞,卻忘記說了。只能投了個抱歉的眼神。
本來這事,應該就這麼過去了,不過那女的看了一眼楚琛他們,卻眼神一亮,然後對那位醫生的說道:“伍醫生,你能不能和他們說一下,讓他們搬到別的地方去。”
楚琛本來這幾天心情一直很煩躁,今天雖然已經想開了,不過這幾天的經歷,讓他心裡總覺得有股火氣,聞言就火道:“嘿,我們住的好好的,我到奇怪了,你這麼說,憑的是什麼?”
本來住的起這種病房的無非是兩種人,一種有權,一種有錢,楚琛現在身上穿的只是普通的衣服,而趙齊瑞的穿著,因為是全手工的,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而呂福全夫婦那就更不用說了。
那女的一見之下,就以為他們不過是稍微有點錢的爆發戶而已,所以聽到楚琛的反問,就鄙夷的說道:
“我說你們不就是剛賺了幾個錢嘛,聽姑奶奶一句話,賺點錢不容易,還是省著點花吧,省下來的錢還可以多買幾身好點的衣服,別穿的跟土鱉似的。”
聽到“土鱉”這兩個字,趙齊瑞不由的愣住了,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別人管他叫“土鱉”,這讓他不由的看了看自己的穿著,難道自己真的已經淪落為“土鱉”了?自己的品味,或者說劉瑞達的品味,已經脫離時代了?
“嘿,我們穿的土鱉又怎麼了,至少不會妨礙別人,不像某人,看起來跟鬼似的,還要出來嚇人。”楚琛譏笑道。
其實那女的仔細看到也不醜,不過臉上卻是濃妝豔抹,而且可能沒正經學過化裝,把自己的缺點突出了,不過優點卻掩蓋了,讓人看著頗為不舒服。
“你個土包子,說誰像鬼呢?”那女的本來就對自己姿色沒信心,要不是家裡條件好,還找不到現在這個如意郎君,聽到楚琛這麼說,當即就張牙舞爪的向楚琛撲去。
見此,曹姓男子和伍醫生急忙一把攔住了她,曹姓男子是怕她一會出了意外,被岳父責罵,而伍醫生則是怕雙方打架,就算不關自己的事情,結果自己也落不了好。
“小子,別逞口舌之勇,你有本事就別搬,看看一會你還能在這裡立足!老婆,咱們走,找他們住院部的主任去,我到不信這個邪了!”
曹姓男子看到楚琛這麼諷刺他老婆,心裡非常的不爽,不過他知道在這裡說這個沒用,自己可是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