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楚琛先把那位令總的事情,跟大家說了一遍,接著說道:“所以,我想問一下,這位令總知道您幾位認識嗎?”
戴子明說道:“我以前幫過幾次毛掌櫃的忙,基本上濠境的古玩界應該都知道我們是朋友吧。”
毛健誠接過話說道:“許多人也都知道我認識應總,至於令總知不知道,我就不太清楚了。”
“應該知道吧。不然徐嶽水怎麼會馬上就跑掉呢?”
應鳴信接著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不過,令總怎麼會和那個團伙有關係呢?”
毛健誠說道:“這有什麼,平時在他那就時常有出土文物流出,和那個團伙有關係。也正常嘛。”
應鳴信說道:“可是他那好像沒賣出過一件假貨吧?”
“兔子不吃窩邊草唄。”毛健誠笑道:“再說了,高仿瓷器的危害你也清楚,他本來就出售出土文物。如果再出售那種高仿瓷器,很容易就被人發覺了。到時不就成了眾矢之的了嗎?”
“這到也是。”應鳴信呵呵一笑,覺得自己問的問題有些傻。
楚琛說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其實徐嶽水昨天也在場?”
毛健誠恍然道:“對啊!令總也是個身家最起碼過億的大老闆吧,他不可能會注意徐嶽水賣給你一件瓷器這種事情吧?”
其他人一想確實如此,別人堂堂身家過億的老闆,怎麼可能來過問這種芝麻小事。而且,就算他對此事知情,但也不至於,昨天看到楚琛和戴子明一起吃飯,然後就馬上想到戴子明和毛健誠以及應鳴信的關係。
如果這位令總的心思真得縝密到這地步,那真是智近於妖了。
因此,大家一致認為,這種可能性非常小。那麼最大可能性,就應該是楚琛說的那樣,當時徐嶽水同樣也在場,正因為有他本人在場,才比較容易發現他們的關係,從而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連夜就跑了。
於是,楚琛連忙問道:“應先生,那您還想不想得起來徐嶽山的長相?”
“呃……”
應鳴信沉吟了一會,才苦笑道:“除了當天之外,我和他一直是電話聯絡的,而且我這人認人能力較弱,見過別人一面後,下次再見到別人又不認識了。這徐嶽山的相貌我還真不太記得出來了。”
其實,生活中有應鳴信的這種情況的人還是比較多的,特別是知識分子,這種情況尤為常見。
據研究發現,這種情況是因為面部識別能力和閱讀能力有一定的關聯性,閱讀能力強的人往往面部識別能力弱。這是因為閱讀能力的建立,會佔用腦部識別面部的區域。這種發生在大腦中的“拆遷”和“重建”,是面部識別能力減弱的重要原因。
當然,因為大腦太過複雜,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也就不得而知了。
言歸正傳,楚琛聽了應鳴信所言,說道:“那咱們一個個來,他是什麼臉形?”
“圓臉。”
“眼睛呢?”
“中等。”
“鼻子呢?”
“不大不小吧。”
“嘴……”
一番詢問下來,大家發現應鳴信的回答都模稜兩可,照這種描述想象不出那人到底長什麼樣。再加上昨天晚上那位令總後面跟著的人也不少。就憑這個描述,就算徐嶽水在場也找不出來。這讓大家都有些失望。
應鳴信對此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抱歉啊。我這腦子實在不行,幫不了你們了。”
楚琛連忙擺了擺手,笑道:“應先生,您這種情況許多人都有,和您的記憶力其實沒多大關係。”
楚琛的話音剛落,姜家暢突然雙手一拍,高興的說道:“哎!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應總,你和徐嶽水不是在黃總舉辦的慈善拍賣會上認識的嗎?他那邊應該有監控裝置吧?”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應鳴信哈哈一笑。不過,他的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說道:“可問題是,這都過去了一個星期了,錄影還能儲存嗎?”
這年月畢竟不是硬碟容量非常大的現在,2002年主流的硬碟大小不過20至40G;雖說大點的硬碟也有,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都以T計了。
一般來說,攝像頭24小時監控,所佔用的硬碟空間在4G左右。一般還要預留一些空間,那麼就以5G計算,從上上個星期天到現在以九天計算,一個攝像頭就要45G的空間。當時肯定不止一個攝像頭。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