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而古玩店的主人更不是傻子,還會等著受害人去找他,逃跑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楚琛同樣也猜到了這個結果,他這麼問是想知道那老闆的具體資訊,從而找到他,雖說想要找到此人非常困難,但總比兩眼一摸眼的尋找蔡建軒總要容易許多。
接下來,交流會繼續進行,而楚琛在給劉老打了電話,以及請朋友們幫忙之後,也回到原位接著鑑定。
就這樣,交流會一直到了晚上七點多才到了尾聲,接下來,就是宴會時間了,不過這畢竟是比較私人性質的聚會,沒有那麼多規矩,有急事的人,可以先走。
再加上由於聚會時間的變動,有些人現在還有原本安排好的事情要處理,於是一時間人走了三分之一還多,不過走之前,他們都給楚琛留下了聯絡方式,並都表示楚琛的博物館開業的時候,會去參觀。
這對楚琛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紛紛答應了下來,並表示到時會給送請柬給他們。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交流會已經過了三天了。這幾天,楚琛為了博物館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除了一些瑣事之外,因為博物館的安保措施是重中之重,這三天裡的大部分時間,都被他花在了向趙齊瑞找來的安全專家請教這件事情上了。
以楚琛的記憶力,學習的效果當然出乎意料的好,三天下來,除了經驗之外,他已經是一位理論知識相當的深厚的安全專家了。當然,這種事情他也只能私下裡下吳可炫耀,如果被別人知道的話,非得被認為是怪物不可。
週三,因為一件重要的安全裝置還沒到位,楚琛並不急於去博物館,想著這幾天都沒去師傅那好好坐坐,等吳可和已經放暑假的妹妹一起出門去了公司,他就步行前往劉老家。
到了那,劉老剛剛吃完早飯,他笑著說道:“昨天我請幾位老朋友一起聚了聚,你先前拿來那幅扇面,我也給出他們看了。”
“結果怎麼樣?”楚琛問了一句,這麼問有他掩飾異能的習慣,也和異能不能指名道姓的給出結果有一定的關係。
劉老笑道:“結果當然沒什麼改變,大家一致認為是張大千的仿作。”
見楚琛點了點頭,他又笑著說道:“好長時間沒考你了,今天借這個機會我考考你,你覺得張大千仿石濤的破綻在哪?”
“這個……我對此還真沒多少研究。”楚琛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沒想到,也有你不知道的地方啊!”
劉老哈哈一笑,並沒有怪罪楚琛,人的精力畢竟是有極限的,不可能全知全能,楚琛現在的表現已經夠神奇了,有瑕疵才顯得正常,不然那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我提個醒吧,你先前說起的這幅扇面的確定,其實就是張大千仿石濤最大的破綻。”
“先前說的?”楚琛沉吟了片刻,隨後說道:“難道是神散,氣弱?”
“對,還有一個就是張大千下筆是‘尖’的。”
劉老解釋道:“張大千的骨子是細潤的;即使他摹仿石濤‘狂’的一面;也是細潤的;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自己的天性;與石濤的高古縱逸不同。石濤的精品畫下筆有一種蒼渾之感;而張大千造的假石濤畫雖清潤潔淨;但缺乏蒼渾之感;他用筆有時比石濤用筆更流利更清新;但內涵簡單;這一點和石濤不能相比。”
“所以說,張大千的仿石濤畫作水平雖然高,但他一直沒變出自己的風格。而反觀李瑞清學石濤;一出手便變成自己的風格。如果你能夠把這方面研究透徹的話,那些張大千仿石濤的作品,基本就難不倒你了。一會我會把相關的資料給你,想來以你的聰明,這幾天應該可以融會貫通。”
楚琛聽到最後,就猜到了劉老的意思,問道:“師傅,您是不是有這方面的任務要交給我啊?”
劉老點頭道:“是的,這個星期天,濠境有場拍賣會,上面有一幅石濤的五百羅漢像手卷,而且是他晚年時期的風格,我希望你能夠去一趟,把這幅畫給拍下來。”
“好……”楚琛剛說了個好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如果去濠境的話,那怎麼給諸晗玥針灸?
看到楚琛話說了一半,突然有此為難的神色,劉老覺得有些奇怪,問道:“怎麼,那天你有事情?”
楚琛撓了撓頭道:“師傅,我現在可是天天要給玥姨針灸的。”
“呃……”劉老聞言一怔:“忘記還有這事了,既然時間不湊巧,那我讓別人去吧。其實這幅畫還是其次,我主要是想讓你過去調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