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是不贊成的,不然長此以往,就會給人一種以民奪利的感覺,而且也打擊捐獻人的積極性。”
不過,劉老雖然對此抱有不同觀點,可是別說他已經退了休,就算還在位,這種事情也得相互協調才能拿出解決方案,不是他隨便說幾句話就能改善的。
“算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劉老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說道:“這件國寶你先放我這我來解決,他們那些人都是老油條。特別是司馬,肯定不會同意你的方案。到時你就別想安生了。”
想到一個個老頭纏著自己,連上廁所都要跟著。楚琛就覺得不寒而慄,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兩人聊了一會天,說到擁有包漿液的團伙時,劉老有些嚴肅的說道:
“上次你去峽州的時候,不是另外有發現嗎?當時我馬上讓人前去調查,從那戶人家不但找出用包漿液做舊的贗品,而且那些贗品許多都足以以假亂真,比起張火泥的手藝都毫不遜色。很可能就是透過研究張火泥的技術發展而來的。”
聽到這裡時,楚琛皺著眉頭說道:“難道‘張火泥’那個團伙真得還有漏網之魚?”
劉老搖了搖頭:“不單單是這麼回事,我覺得這事有蹊蹺,就又讓人對蔡建軒進行調查,發現他其實不是真正的蔡建軒。”
楚琛聞言大吃了驚:“什麼?!這麼怎麼可能?難道他們團伙的成員還能認錯?”
劉老說道:“事實還就是這樣,蔡建軒其實有個雙胞胎弟弟,不過小時候因為家裡窮,再加上上面已經有三個姐姐了,實在養活不了兩個。於是就把他的弟弟送了出去。他們兩個長得非常相像,只不過蔡建軒鬢角處有一顆痣,不注意看,根本分不出誰是誰。”
“至於你說的認錯。那根本不是什麼問題,蔡建軒作為核心人物,基本很少在其他成員面前出現。蔡建軒的弟弟只要有所準備,讓其他人相信他就是蔡建軒還是輕而易舉的。”
楚琛聽到這裡。撓了撓頭,說道:“這事還真像是電影裡的情節那麼離奇。但難道蔡建軒的弟弟真的心甘情願去坐牢?”
劉老嘆道:“心甘情願肯定不可能,不過為了錢那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沉默了片刻,楚琛說道:“師傅,那現在蔡建軒到底是什麼情況?”
劉老搖了搖頭:“能夠想到金蟬脫殼的人,你應該也能想到他有多麼小心了。據那個老人講,他手上的東西,都是別人直接送到他家,他只要照著稿子把東西賣出去就能得到分成,至於主家到底是誰,他根本無從得知。”
聽到這裡,楚琛就說道:“我覺得他也算不得有多少小心吧,不然他為什麼一年時間都不到,就從操舊業?老話說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不會以為沒有人看得出他的風格吧?”
“照現在這個情況,他確實算不上是聰明人。”
劉老點了點頭,說道:“但事實上,他的腦瓜子不要太靈活。所以,我覺得不是他見錢眼開,就是有什麼情況讓他鋌而走險。”
這時,楚琛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說道:“師傅,您覺得會不會他現在為國外的某些勢力工作?”
“你為什麼這麼想?”
“很簡單,因為包漿液啊,這東西可是從國外傳進來的。”
楚琛分析道:“而且,我覺得很有可能,那個盜墓團伙應該和這個勢力是合作關係,盜墓團伙把盜得的國寶走私給對方,對方則給他包漿液還有蔡建軒製作的贗品給這夥人處理,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利益鏈。”
劉老聽了這段分析,想了想,說道:“確實有這個可能性,但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打擊難度可非常大啊!”
“是啊!”
楚琛嘆了口氣,如果是在國內,他們還能想想辦法,在國外,根本沒轍。就以走私文物而言,以香江和濠鏡的法律來說,買賣任何文物都不被認為是犯罪行為,正因此,兩地才成為文物販子走私文物的“中轉站”。
單單是這兩個地方的法律就和內地不同了,蔡建軒如果在別的國家,那怎麼認定他犯罪,難道連做幾件工藝品都不行嗎?
過了半響,劉老開口說道:“算了,現在還是先把人在哪調查清楚再說,不然計劃的再好,找不到人也沒用。”
“是的。”楚琛點了點頭,不過這事他除了提供一些偶爾遇到的線索之外,就沒什麼其它辦法好想了。
接下來,兩人又說了一些事情,在劉老這吃過午飯,楚琛才告辭回家。
從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