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視覺上的誤差,另一方面就是你玩的有點‘髒’,是不懂得保養的結果。”
“有些人每天對紫檀進行保養,其實就是用手搓,甚至去蹭臉上分泌出的油脂,要知道那蹭在珠子上的不僅僅是油,還有汗,泥,細菌等等。這樣幾個星期之後珠子看起來就又黑又亮了,表面糊了一層厚厚的髒東西,他們在這時候就誤以為自己的珠子已經包漿了,這其實是對包漿的一種誤解。”
“事實上,這種包漿是紫檀保養不當的一種表現形式,它的存在大大的影響了紫檀的美觀,使紫檀就像這座雕像一樣顯得暗淡無光,。另外如果紫檀保養不得當,開裂也是常見的現象。”
賈宇強聽了這番話,說道:“您的意思是說,這座雕像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是被人以錯誤的方法保養的關係?”
“可不是嗎!”說著,楚琛就從口袋裡拿出一隻白手套,在雕像的身上擦了幾下:“真正的包漿表面呈一層玻璃體的光面,清澈有熒光,視覺上可入木三分,就是俗話說的,有時候,紫檀可以當鏡子照,而不是一層老油泥。你看,髒不髒?”
看到手套由白變黑,而雕像被擦拭的地方還亮了一些,賈宇強也非常無語,接著他問道:“那這雕像還能回覆嗎?”
楚琛呵呵一笑,回道:“我看原主人這麼把玩的時間並不長,恢復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
楚琛話音剛落,服務員就開始上菜。
大家邊吃邊談,賈宇強問道:“楚館長,我家裡也有紫檀的佛珠,怎麼才能使得它有包漿呢?”
楚琛說道:“說起來也簡單,就是少上手,用乾淨的布盤,布的材質,一般以細膩的軟棉布最好,棉布不要沾有油脂,或類如酒精,洗滌液等化學成分的東西,否則,珠子的顏色看起來很不自然。”
賈宇強問道:“為什麼要用軟棉布?”
“現在的一些商家,為了滿足廣大木友對小棕眼的熱忱的追求,想出了不少辦法來‘改善’紫檀的表面面板了。”
楚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目前見過的最先進的機器可以將紫檀珠子放在一個合金磨盤中,加水用力壓磨,磨出的木漿被充分的填充到了棕眼裡,使珠子表面顯得光滑細膩,但是如果經過長期的大力的盤玩,填充在棕眼裡的物質就會滑落,那麼不用軟棉布的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賈宇強聞言無語道:“現在的商人為了賺錢,還真是無所不用及啊!”
“不然為什麼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呢!”
楚琛呵呵一笑,接著說道:“至於包漿,那絕對是個很緩慢的過程,至於有多緩慢,我只知道我師傅有一串盤了好幾十年的紫檀珠有包漿,其它我還真沒見過,如果你一定要我給個期限的話,我覺得十年以上吧。”
聽說要十年,賈宇強苦笑道:“憑我的性格,看來是沒機會親自盤出什麼包漿了。”
接下來,三人邊吃邊聊著紫檀和古玩方面的話題,到最後,賈宇強不由感嘆道,楚琛不虧為知名專家,知識實在是太淵博了,也不知道他年紀輕輕是怎麼學的。
“咦!怎麼他還不回來?”楚琛有些奇怪的問道,剛才賈宇強說去衛生間方便,結果都過了十多分鐘了,怎麼還不回來,難不成掉廁所裡面去了?還是說他出什麼事情了?
楚琛這麼想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開了,一位服務員跑進來,焦急的說道:
“你們的朋友被人打了,快去看看吧!”
聽了這個訊息,楚琛和左山都微微一愣,難不成賈宇強遇到混混了?
楚琛連忙站起身來,問道:“服務員,你知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另外,你們有沒有打電話報警?”
“已經報了警打了急救電話,至於您朋友遇到了什麼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服務員說道:“我只是聽說,您朋友從廁所出來,碰到了我們店裡的其他客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就吵了起來,最後還動起了手,不過你朋友就只有一個人,對方有五個男的一個女的,他根本打不過,沒一會就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了。”
聽說事情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楚琛連忙問了服務員,賈宇強現在在哪,就加快步伐向目的地走去。
走到服務員說的位置時,楚琛就看到一位身材魁梧的光頭男,指著攔在他面前的保安破口大罵,而那保安只是不停的讓那光頭男等警察過來,其它並沒有多說,頗有些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看到這些人中的唯一一位三十來歲的少婦,相貌就像賈宇強先前描述他出軌的物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