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來決定?”
賭石師傅本來還以為昭田常介會考慮一會,沒想到他才剛把話說完,對方連忙就從盒子裡拿出一份標單。填寫了起來。
昭田常介之所以有如此表現,也是因為他之前已經透過熟人瞭解過了楚琛,發現楚琛還真是位賭石高手,去年光是賭石上的收入。就要好幾個億,這讓他羨慕嫉妒恨之餘,就非常的相信楚琛在賭石上的判斷。
當然。他也沒有傻到,楚琛投了他就投。他之所以這麼果斷,也是因為早就注意到。前面的杜雲成應該是和他一樣的想法,既然杜雲成在觀察後都投了標,再加上自己這方的兩位賭石師傅的判斷,他覺得把握肯定很大。
見昭田常介把標書投入箱中,剛才那位李姓賭石師傅,就問道:“昭田先生,您剛才投了多少錢?”
“八萬米元,高出低價兩倍多,應該可以十拿九穩了吧!”昭田常介很自信的說道。
賭石師傅搖頭道:“這個……恕我冒昧的說一句,您這個價格,是很難有中標的希望的。”
“為什麼?”昭田常介聞言就有些不可思議。
賭石師傅解釋道:“您不知道,賭石公盤,和其買賣並不一樣,憑這塊毛料的表現,兩倍多的加價根本算不上什麼,就說去年,一塊底價兩千的毛料,中標價是十萬多米元,高出低價五十多倍。”
昭田常介聽得是目瞪口呆,過了半響,他才回過神來,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那這樣的話,買家還能賺錢嗎?”
賭石師傅微笑著說道:“賺錢了,因為從去年開始,毛料價格上升的很快,他最後解出了一塊玻璃種,賺了將近十萬米元。”
昭田常介聞言,震驚的說道:“不會吧,居然有這麼高的利潤?那這塊石頭?”
“毛料也是有好有壞,並不能一概而論,而且我說的例子也不過是個例,並不具有普遍性,我們覺得這塊毛料投標的價格,應該在十四萬左右,可能保險一些。昭田先生,您要重投嗎?”
昭田常介考慮了一會,搖了搖頭:“算了,既然已經投過一次了,那就不要再投了,而且現場這麼多的石頭,賺錢的機會多的是!”
昭田常介有個習慣,他決定過的事情,往往並不喜歡再推翻重來,而且他心裡也有個想法,這裡那麼多的毛料,他跟在楚琛後面,總能撿到漏的,就說暗標不行,不還有明標嘛。
他現在已經在幻想自己賺了大錢的時刻了,到時一塊毛料賺十萬,或者直接上百萬、上千萬,到時他也不準備回國了,直接就移民算了,到時和家裡的黃臉婆離婚,再取個美女,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是連做夢都會笑醒的。
楚琛並不知道,昭田常介正在做著靠他發財的白日夢,此時他正在觀察著一塊近半噸重的毛料。
這塊毛料表現有殼,是塊老場口的料子,毛料的表面已經開出了幾個視窗,其中有兩個相近的視窗,看上去有些微微的黃色,說明這塊毛料,有可能會出黃翡。
“小楚,你也在這裡啊?”
楚琛正準備蹲下身子仔細觀察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劉志清和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正站在他的旁邊。
楚琛連忙站起身來,笑著打了招呼,隨後問道:“劉哥,這位是?”
劉志清笑著介紹道:“這是阮有,就是以前我跟你說過的,我在緬甸的好友。”
楚琛笑著上前和阮有握了握手,雙方寒暄了幾句後,楚琛就問道:“劉哥,今天您看上什麼毛料了沒有?”
劉志清搖了搖頭道:“看上到是看上了,但價格實在太貴啊,我就算投了標,也不知道有多少機率能夠中標。”
阮有也感嘆道:“這次的毛料,質量到是不錯,但價格實在讓人有些看不懂,我剛才看到一塊一萬八千米元的毛料,記得去年這種料子,底價不過才六千多而已,居然一下子漲到了將近三倍,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楚琛嘆道:“開價高也沒辦法,現在貨源控制的這麼嚴格,而且毛料又是不可再生資源,除非底價突破了大家的心理價位,不然也只能買。你們看看現場那些有實力的老闆,哪個不在瘋狂的投標?”
現在的開採不像以前還是人工開採,而是都用的機械手段,一座山沒多長時間就能開採一空,這種情況下,作為至於需要兩億年才能成形的翡翠,肯定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消耗殆盡的。
據說,有人做過估算,以現在發現的翡翠儲藏量而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