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楚,這是我的家族數百年的收藏,我相信,您和您的子孫,早晚有一天,應該也能收集到這些藏品。”
“那我就借您的吉言了!”楚琛笑著謝過之後,就問道:“文森特先生,不知道您之前發給我的那些藏品在什麼地方?”
“請隨我來……”想到那些即將被楚琛換去的藏品,文森特雖然心疼,但他也只能帶著楚琛帶到一個古樸的木架子前,而上面擺放的就是楚琛朝思暮想的那些瓷器。
楚琛看到眼前的這些國寶級文物,眼中頓時一片炙熱,都不用文森特打招呼,他就拿起一件瓷器看了起來。
這是一隻元青花蕭何月下追韓信梅瓶,口部短小,肩腹部渾圓,下腹部瘦長,平底。通體繪有青花紋飾,肩部繪雜寶及纏枝牡丹花紋,牡丹可謂花中之魁,象徵“雍容華貴,大氣超凡”。
整件器物造型端莊、穩重,胎質潔白緻密,青花髮色蒼翠濃豔,而瓶中所繪人物的生動神情尤其精彩:蕭何策馬狂奔時的焦慮、韓信河邊觀望的躊躇不定、老艄公持槳而立的期待,都被表現得淋漓盡致。
而空白處則襯以蒼松、梅竹、山石,顯得錯落有致。紋飾宜人漂亮,青花用料濃淡相宜,髮色明麗,富有層次感,周身散發著美器的光澤,繪有象徵“身份尊貴、帝王之氣”寶蓮紋,堪稱元末明初青花瓷中的絕品佳作。(未完待續……)
第七百九十一章 交易(上)
像這樣的青花蕭何月下追韓信梅瓶全世界只有三件,一件收藏於金陵博物館,系該館的“鎮館之寶”號稱十億元不賣,一件為私人所藏,還有一件楚琛以前聽說在海外下落不明,沒想到居然就在文森特的藏寶室裡。
看到楚琛驚訝的模樣,文森特就笑著說道:“楚先生,這件青花瓶正是三件真品中的一件,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收購到的。”
楚琛愛不釋手的把量著手中的瓶子,隨後說道:“文森特先生,這隻青花瓶就作為咱們這次交易的物品中的一件,你看如何?”
“這……楚先生,您也知道,這種青花瓶全世界就只有三件……”文森特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楚琛先把手中的青花瓶又放回了架子上,隨後說道:“文森特先生,那咱們今天交易的章程到底您是怎麼決定的?不會在這些瓷器當中,您還只同意把一些價值低的用來交易吧?”
文森特訕訕一笑,照他的想法,這些瓷器珍品的比例肯定越少越好,但如果他這麼說的話,楚琛肯定會拒絕,於是說道:“楚先生,我還是昨天跟您說的那個想法,具體的協議,咱們可以在我說的那個想法的基礎上商量。”
楚琛想了想,說道:“文森特先生,如果您堅持這麼做的話,我覺得很難接受啊!”
“呃……”文森特看到楚琛的表情很堅決,他沉吟了一會,苦笑道:“楚。您應該也明白,這些瓷器別說購買了。連尋找都非常的困難,您如果把大部分瓷器都選走了。我也接受不了啊!”
楚琛也知道這種情況換作是自己,同樣也捨不得,但他可不會在現在起什麼同情心,就說道:“文森特先生,我知道您心裡難以接受,但論東西的價值,我的那幅《雅典學派》在拍賣會上的表現,可比您的這些瓷器要好多了吧?如果您還要設定條件,請恕我實在無法接受!”
畢竟現在還是2002年。華夏文物的拍賣行情還沒展開,一些瓷器還處在叫好不叫座的境地,而《雅典學派》這樣的世界名作就不一樣了,宣傳的好,就連一些西方國家的博物館都會心動。
在這種情況下,楚琛說這幅畫值二十幾億RMB,其實還是挺保守的。現在文森特還要設定條件,他當然不可能會答應了。
文森特也明白楚琛說的是實情,他沉吟了一會。隨後說道:“楚先生,要不這樣吧,上次因為我急著傳真,有一些其它類別的珍貴文物並沒有寫在上面。您覺得剩下的那一部分,能不能用那些文物來替代?”
對楚琛來說,如果也都是國寶級別的文物到也不是不可以。於是他開口道:
“那一會咱們看過之後再說吧,不過這件元青花我是勢在必得的。”
“這……”對此事。文森特顯得有些猶豫。
見此情形,楚琛又投了一顆重磅炸彈:“文森特先生。您的藏品確實多,但一些博物館的藏品並不比您的少,而且實話告訴您,我那裡還有一幅達芬奇的《聖母子與聖安妮、施洗者聖約翰》,這兩幅作品我只準備交換一幅,不知道您準備怎麼選擇?”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