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拉,蒙在牌匾上的紅布就落了下來,隨即周圍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牌匾上為“瓷意齋”三個行書大字,字型寬博俊美,筆法圓轉純熟,有著洋洋灑灑一氣呵成而意態安詳之感,連外行人看了都覺得賞心悅目。
“好字!”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從這三個字上一眼就能看出來。作者的書**力非常的深厚。
“劉老,這是您的墨跡吧?”錢老笑呵呵的問道。
劉老笑著點了點頭:“弟子的店鋪開張。作為師傅當然得要出點力了。”
大家聽到這三個字原來是劉老寫的,馬上就恍然。難怪能把字寫得這麼好。
大家之所以覺得理所當然,也是因為劉老的行書學自趙孟睿�湫惺槭櫸ǖ乃�揭丫�駝悅項相差不大,許多人甚至都稱劉老為當代的“趙孟睢保�杉�涫櫸ㄋ�街�摺�
“老吳,小琛怎麼想到用你原來的店名?”朱大富好奇的問道。
吳叔呵呵笑道:“當然是小琛照顧我嘍!”
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楚琛也是為了感謝吳叔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和盡心盡力的教導。雖說他現在的成就大部分歸咎於異能,但如果沒有吳叔這五年手把手的帶他。他根本不會有現在沒有這麼紮實的基本功。
正是有了這麼紮實的基本功,讓楚琛就算經常撿漏也可以說出一番理由,大大減少了異能被暴露的風險。
而吳叔這些年對楚琛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他感受到了親情的溫暖,使得他的性格變得不再像剛來京城那麼孤僻,這對他人生的影響非常大。
正是因為如此,楚琛當時就決定把自己古玩店的名字,還是叫做“瓷意齋”,以感謝吳叔對他的無私幫助。
本來吳叔是不答應的。但楚琛已經下定了決心,最後他也只能點頭同意。
“老吳,你丫運氣真好!”趙學義看著牌匾的三個字,羨慕的說道。
吳叔得意一笑道:“這事你想羨慕也羨慕不來!”
趙學義搖頭失笑。像楚琛這樣百年難得一見的年輕人,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得到的。
揭牌之後,楚琛就把客人們還是請到會客室。此時幾位店員,和楚琛先前請過來的保鏢。已經把古玩都像幾天前的香江拍賣會那樣一字擺開。
眾人看到這個架勢,除了劉老和吳叔之外。其他人哄的一聲都衝了上去,一干老前輩都已經顧不得形象,碰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你爭我奪起來,那模樣,不知情的還以為要打架了。
最後還是劉老發話,讓大家一個一個來,秩序才開始井然。
不過好東西就那麼多,僧多粥少,最後只能以資歷論輩分,一些年紀少,資歷不高的掌櫃只能站在一邊,眼巴巴的等著輪到他。
“哎,可惜啊可惜,晚生了幾年,不然現在就可以上手看看這些難得一見的珍寶了。”一位掌櫃搖頭感嘆道。
此時,之前那個剛來潘家園沒多長時間的掌櫃,踮起腳尖往裡面張望,不過他卻只看到最裡面黑壓壓的人頭,完全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看什麼,於是連忙問道:
“這外面不就是一些二三十萬的東西嘛,難道里面的東西會都是什麼了不得的珍品?”
“那當然了,鄭掌櫃你沒看到這些老前輩的樣子嗎?如果不是難得有見的珍品,他們會表現的那麼激動?”旁邊的有人回道。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知道嗎?”鄭掌櫃急忙問道。
“我們都沒擠進去,哪來得及看啊!”旁邊一位中年男子攤了攤手,一臉無奈和可惜的說道。
正在這時,一位將近半百的掌櫃被人擠了出來,氣得他直跺腳,要不是因為有這麼多老前輩在,他都想破口大罵了。
中年男子見此,連忙招手把那掌櫃喊了過來,問道:“張掌櫃,不知道能否和我們說道說道,裡面都是什麼好東西啊?”
那張掌櫃回道:“我跟你們說,裡面的好東西多了去了,光是我看過的五件都是了不得的東西。”
旁邊有人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張掌櫃,您就別吊我們胃口,快點跟我們說說是什麼好東西吧!”
“鄭板橋的竹石圖”
“宣德銅鎏金文殊菩薩造像”
“商代的小流鼎”
“雞血石王”
“最後你們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張掌櫃反問道。
“什麼?”其他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一對成化年間的雞缸杯!”張掌櫃看到眾人這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