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華老搖了搖頭:“可不就是嘛,連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他們一家好像都不明白。”
楚琛訝然道:“難道他父母也同意他這麼做?”
這時,華夫人正好從廚房走出來,說道:“還真給您說對了,他父母就依著他這麼做,也搞不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華老沒好氣的說道:“連雁翎刀都能說成是繡春刀,你覺得他們有多少腦子?”
楚琛呵呵一笑道:“其實,這把雁翎刀還真有可能就是繡春刀。”
“啊!為什麼?”二老顯得有些不明所以。
楚琛笑著解釋道:“其實真正的繡春刀長啥樣,並沒有留下靠譜的文字記載或出土實物,流傳的畫作也是寥寥帶過,沒有明確提出哪類刀屬於繡春刀,給後人留下許多謎團。”
“比較靠譜的解釋是,繡春刀是朝廷配發給廠衛使用的官刀的統稱,其形制可能並不是只有一種。由於是官制刀,又是廠衛所用,因此使用了很多鎏金錯銀的裝飾,像這把雁翎刀裝飾就非常華麗,所以有人也就給這類刀起了一個這麼個‘華麗’的名字。”
聽到這,嚴老就恍然道:“聽您這麼一說,還真有這種可能啊。”
華老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我聽說繡春刀不是一種禮器嗎?這把刀比較傾向於實戰吧。”
根據《大明會典》之類的典籍和一些明清筆記,繡春刀確實有可能只是一種禮器,給近臣在禮儀、出行、祭祀等特殊場合使用,如:“本朝文武大臣扈從車駕,則賜繡春刀、椰瓢、茄帶”、“錦衣衛官登大堂者,拜命日,即賜繡春刀、鸞帶大紅蟒衣飛魚服,以便護大駕行大祀諸禮。”
但是廠衛在執行他們的“特殊公務”時,使用這種佩刀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特務系統真正動刀子的機會沒有動作片裡虛構的那麼多,一旦需要掏刀子,儀仗用刀也並非不能用於實戰。
楚琛點頭道:“您老說的對,所以現在最大的問題並不在於繡春刀的形制,而是它到底是可以作為實戰器的禮器,還是可以作為禮器的日常佩刀。但因為沒有實物發現,才不能確定下來。如果您堂哥說的資訊是正確的,那繡春刀就是作為禮器的日常佩刀,反之就是前者。”
華老說道:“誰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記錯,而且就憑他一個人的話,也不能讓人覺得信服吧?”
楚琛笑道:“算是一條佐證吧,如果今後發現了一些相同的說法,這事就能拿來當證據了。”
“希望有那天吧。”華老呵呵一笑,隨即就把刀和飛魚服收了起來。
這時,嚴老笑著問道:“老華,這是你從你侄子那買的第幾件東西了?”
“兩件算一件的話,已經第四件了。”華老搖頭苦笑道:“也不知道他家哪來的這麼多祖傳下來的東西,為什麼我爸就沒留一件東西給我,難不成就因為他家是長子家?”
嚴老笑道:“這不是東西都到你這了嗎?而且你還沒花幾個錢。”
華老斥道:“我是那種人嗎?等到他山窮水盡的時候,這些錢也就還給他了,現在全給了他,要不了幾天就給他花個一乾二淨……”(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一百二十五章 居然是髒物!
嚴老聽了華老所言,搖了搖頭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難道忘了,去年七月份,你堂哥不給他錢,他居然能往房間裡潑糞,就憑這樣的無賴性格,如果你給他錢又用什麼樣的理由呢?實話實說的話,我估計他不但不會感謝你,指不定怎麼罵你呢!”
楚琛聽了這話,覺得非常無語,如果換他有這樣的兒子,早就報警趕出家門,斷絕父子關係了,華老的堂哥居然還慣著,這完完全全已經把愛變成害,今後有得苦可吃。
華老聞言嘆了口氣,還別說,就憑侄子這樣的性格,嚴老說的這種可能性還真的非常大,但畢竟是晚輩,如果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他還做不到不管不顧。但侄子那個性子,他也不得不防,正因為這樣,每次交易的時候,他都讓侄子簽了協議,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算了,這事到時再說吧,或許到了那一天,我已經不在了。”
華老自嘲一笑,接著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楚琛說道:“楚館長,真是抱歉,我沒想到他今天會來,早知道這樣,我就拿著東西到您那鑑定了。”
楚琛微笑著擺了擺手道:“華老,這真沒什麼關係。”
華老苦笑道:“您不知道這傢伙的臉皮有多厚,我估摸著過段時間等他沒錢了,他有可能會到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