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大帽子”,等級森嚴,不同品級官帽的頂珠,翎管。翎枝均有區別。
按清禮儀,一品為紅寶石。二品為珊瑚,三品為藍寶石。四品用青金石,五品用水晶石,六品用硨磲,七品為素金,八品用陰紋縷花金,九品為陽紋鏤花金。無頂珠者無官品。
因此,這顆珊瑚官帽頂珠,應為當朝正二品官員禮帽所用,非常難得。
“對了。你這手上這是?”益宏國指著楚琛手上的卷軸問道。
“好東西。”楚琛笑眯眯的說道:“師兄,你還有沒有其它事情,沒事的話,咱們就回去吧。”說著他微微舉了舉手中的卷軸。
益宏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擺了擺手道:“我沒什麼事了,咱們走吧……”
坐在車上,劉思哲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琛哥,你這到底是哪位名家的字畫啊?”
楚琛賣了個關子道:“這事還是等回去再說吧。不然師兄都要沒心思開車了,咱們的小命可都還攥在他手裡呢。”
益宏國聞言笑道:“你不說我更心癢啊!……”
三人笑鬧了一會,劉思哲問道:“琛哥,你剛才是怎麼聞的到那個黃花梨的味道的。我怎麼沒聞到啊?”
“打磨過的黃花梨當然聞不到太大的味道了。”楚琛解釋道:“而且那東西應該是用硫酸燻過再用石灰水洗過的,一般情況下肯定聞不到木材的味道。你聞之前,應該在斷面稍微刮一下。味道就能聞的出來了。”
“哦,這樣啊!”劉思哲恍然道。
“其實吧。剛才那種情況,不用聞味道。就能分辨出是否是真正的海南黃花梨。”
“啊?快跟我說說!”劉思哲急切的說道。
楚琛笑道:“你應該知道,黃花梨的樹結處產生的一種特有紋理,叫做“鬼臉”紋吧?”
“這個我知道。”劉思哲點點頭。
楚琛接著說道:“這種鬼臉紋,其他紅木如紅酸枝的樹結處也會產生,但它們的鬼臉紋顯得雜亂、粗放,遠沒有黃花梨的鬼臉紋那麼有神韻、那麼雅緻。”
“而鑑別海南黃花梨和越南黃花梨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透過鬼臉紋來鑑別。絕大多數情況下,海南黃花梨的鬼臉紋都是實心的,因此顯得更有神韻,而越南黃花梨的鬼臉紋大多空心,顯得目光沒有海黃的那麼有神。你想想看,是不是這樣。”
“這個,我對黃花梨並不熟悉啊!”劉思哲撓了撓頭說道:“不過剛才那個臂擱到確實是空心的。”
正著車的益宏國開心的說道:“師弟,你這麼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兩種黃花梨確實在這方面有所不同。真要謝謝師弟啊,讓我又學了一招。”
楚琛擺了擺手道:“師兄,您真是客氣了,不過有一點要注意,並不是每個黃花梨器物都會有鬼臉紋,這個和取材部位等有關,一般而言,有鬼臉紋、多鬼臉紋的好東西,市場價格會比沒有的高出許多。”
“而如果沒有鬼臉紋的話,就要綜合考慮了,以色澤來說,黃花梨的色澤都以黃為基調,但越南黃花梨絕大多數就是比較單調的黃色,而海南黃花梨會在黃色的底色中,帶一些紫、棕色。另外還有重量、氣味、手感等等,一般接觸的多了,就可以很輕易的分辨出來了。”
聽完了楚琛的講解,劉思哲笑道:“哈哈,真是謝謝琛哥的賜教啊,下次如果再遇到黃花梨的東西,我就有數了……”
十來分鐘後,三人回到了酒店,在劉思哲急不可耐的催促下,楚琛小心的把畫作慢慢的開啟,而當整幅畫卷展現在大家的面前時,劉思哲和益宏國兩人全都被驚得差點把下巴掉下來。
過了好久,劉思哲才指著畫,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我是不是眼光了?這是……這真的是荊浩的《楚山秋晚圖》?”
“這還有假?”
此時,益宏國也回過了神來,指著旁邊一排排鈐印和題跋說道:“你看看這些,就應該知道這假不了。”
“呵呵,我就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這可是荊浩的《楚山秋晚圖》啊!”劉思哲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到沒覺得不可思議,師弟都能得到吳道子那幅神奇的瀚海圖,得到荊浩的作品,也沒什麼奇怪的。”益宏國搖頭失笑道。
“啊!”劉思哲抓住楚琛的肩膀前後猛的搖了搖:“你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啊,隨便逛個鬼市,居然都能撿到這樣的驚天大漏啊!難道那攤主是瞎了眼嗎!”
“我也不知道,攤主怎麼會把這樣的東西放到一堆垃圾一起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