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楚琛這麼說,站在旁邊的錢昌興頓時有些急了,這隻哥窯花盆,之前他可是也確認過的,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四,先前他就已經鑑定錯了兩次了,而且那兩次,楚琛還都在場,如果再錯一次,那他真的得吃不完兜著走了。
“吵什麼吵!給我滾一邊去!”
餘廣傑對著錢昌興呵斥了一句,而後轉頭微笑著問楚琛道:“楚少,不知道您是怎麼就認定這隻花盆是元代哥窯的作品?”
楚琛也客氣的解釋道:“其實有好幾個地方可以證明。首先一點,這隻花盆的釉色為米黃色。而一般而言,宋代的哥窯是沒有這種釉色的。”
“其次。宋哥窯的金絲紋始終在鐵線紋的中間併成網狀的魚子,而元哥窯的金絲鐵線相互交錯,沒有規律性。還是金絲鐵線,宋哥窯的金絲鐵線與地釉能組合成多種圖案來,而元哥窯的金絲鐵線很單調不能組合成圖案。”
“另外……”說到這裡,楚琛把花盆拿出來,輕輕叩擊了幾下,說道:
“大家應該都聽到有金屬聲,說明這用的是瓷胎。而宋哥窯的胎質是陶土,扣之其聲不脆,由這幾點就可以證明,這隻花盆應該是元代哥窯的燒製的作用。不過元哥窯價值也不低,希望餘少能夠好好收藏!”
聽了楚琛的講解,朱大富才明白過來,難怪剛才自己會覺得不對,原先還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原來還真的不是宋哥窯的東西啊!
餘廣傑看了會自己剛剛拍下來的哥窯花盆。而後抬起頭來微笑著說道:“楚少還真的不愧為劉老的關門弟子,見識就是多,不過容我冒昧的問一句,既然您都知道是元哥窯的東西了。怎麼之前還會有興趣出價?”
雖說餘廣傑臉上堆著笑容,不過在楚琛眼中卻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當然他才不會管這些。輕輕一嘆後,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