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所說的真實性,事情有壞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好的一面,可以為研究唐三彩的製作工藝,還有唐三彩的修復提供巨大的幫助。不過這事咱們私人的力量有限,小琛,你之前是怎麼打算的。”
“我也害怕這東西傳出去引起巨大的危害,但又覺得研究價值也特別大,就打算把這事告訴您和劉老,讓你們幫我出出主意。”楚琛笑著回答道。
吳叔點點頭:“這事咱們也只有告訴劉老才能解決了,他畢竟也是從文化工作的高官位置上退下來的。就算現在,他的影響力也還很巨大,所以這事透過他解決是最好的選擇,不過今天時間有點晚了,一會你先打電話給琴舒預約一下。”
“怎麼,吳叔您不一起去嗎?”楚琛有些奇怪的問道。
吳叔聞言之後笑道:“我明天還有事,你趙叔約我外出一趟,再說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不見得每次去見劉老,都要我和你一起去吧?”
楚琛聞言之後撓了撓後腦勺,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呀,說你小麼,已經能獨當一面了,說你大,有時還對人挺依賴,不過依賴也沒什麼不好,就是要把握好一個度,別讓人覺得你像小孩子一樣。好了,你這次去西京有什麼收穫沒有,拿出來給我開開眼吧。”吳叔笑道。
楚琛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也許是因為小時候的經歷,所以他對親近之人,有一種特別依賴的情緒,就好像這種感覺能生出一股暖流,可以驅走掉內心深處的那股,小時候留下來的嚴寒。
“呵呵,吳叔,您先看看這兩樣到底如何?”楚琛微笑著,像獻寶式的把保險箱推到吳叔面前,並打了開來。
“咦,琺琅彩大海碗?快讓我仔細看看。”
吳叔到底主攻的就是瓷器方面,所以一眼就看上了裡面的琺琅彩碗,馬上就從口袋裡拿出手套,戴上之後,拿起碗仔細觀察起來。
吳叔先是仔細的瀏覽了一遍,然後拿出放大鏡一點一點的看了過去,足足過了七八分鐘,才長舒一口氣,感嘆的說道:
“好一隻琺琅彩詩句花鳥紋大海碗,釉如凝脂,畫工精細,完全體現出了上面圖飾的高雅,並且整隻碗造型奇特壯觀。這隻碗,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是乾隆早期的一件珍稀之作,完全是一件可以讓人追著要的大開門好東西。”
看起來,吳叔對這隻琺琅彩碗是特別的喜歡,一直在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它,楚琛見此情形,就笑道:
“吳叔,這隻碗您喜歡吧,喜歡我就送給您了。”
吳叔聞言之後一愣,而後笑道:“小琛啊,看來我平時沒白疼你,不過這麼珍貴的東西,我可不能收。”
楚琛聞言之後,連連作輯央求道:“吳叔,您就收下吧,您過六十大壽的時候,我都沒有準備什麼像樣的禮物給您,您就讓我彌補一下之前的遺憾吧!而且這隻碗還是從我朋友那勻來的,一點都不貴。”
聽楚琛這麼說,吳叔也有一絲意動,不過想了想還是說道:“小琛,我可不相信這東西能便宜拿下來,對琺琅彩稍有了解的人,就知道這隻碗是件大開門的東西,怎麼可能會便宜賣給你?你老實告訴我,這隻碗花了多少錢?”
“三十萬!”楚琛想了想,還是不想騙吳叔,把真實的價格報了出來。
聽到這個價格,吳叔頓時有些吹鬍子瞪眼,說道:“貴確實不貴,但三十萬能說的上是便宜嗎?”
楚琛見此情形,連忙媚笑道:“吳叔,您先別生氣,聽我解釋,我現在光是銀行卡里的錢,都已經超過一千五百萬了,三十萬對我來說確實很便宜。”
聽到楚琛居然這麼有錢,吳叔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多少?一千五百萬?我說你小子,是搶銀行了還是怎麼著,去一趟西京,居然成了千萬富翁?不行,你得給我說道說道。”
楚琛見到吳叔的這副表情,心中就感到非常有成就感,於是他略顯得意的把在西京賭石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末了,他一臉豪氣的說道:
“吳叔,現在我是地主,土豪了,您說我還看的上這種價值三十萬的東西嗎?我求求您,行行好,快把這東西拿回家吧,要不哪天我就把它當作吃飯的傢伙了。”
吳叔聞言之後,哈哈大笑道:“看你小子顯擺的模樣,好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吳叔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保管一下,等到時候就當作小可的嫁妝。”
“吳叔,您又開我玩笑。”楚琛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吳叔見他這副模樣,心中暗笑不已,放好琺琅彩碗,就看向了那件文殊菩薩造像:“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