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升為同作為信仰之人倫道德以並駕齊驅的神聖性信仰,而且是一種無論作為神聖性的信仰還是一種承載於我們之肉體、精神和靈魂中的力量和能量的表現都能保持高度一致的存在。同人倫道德相比,正義的獨立性顯得更具依附性但在表現上卻更多陽剛性而非陰柔性:這就彷彿成人獨立的子女般,無論他們的存在性在各類表現形態上是如何的完善,他們都無法隔離自身存在性在表現形態之上對父母的依附性之質性;但同時,在生命性的表現上,無論是特質還是表現力他們都更具備旺盛的能量以及釋放能力;可以說,人倫道德更多偏重於對進化的貢獻,而正義更多偏重於對進步的貢獻,但他們是非對立的、相輔相成的,從某種角度上講,我們可以將正義看做是比人倫道德更為專業的精粹表達力,她相對感性和敏感,但卻更具現實進步精神和意義。
若人倫道德是陰柔的若水上善,那正義便是陽剛的涅槃灰燼之烈焰。這正表明了正義作為信仰之定位的範疇,她是人倫道德的一種依附性表現力,她相對感性和敏感,但她並不理想化。她無疑是人倫道德之理性和感性均衡性質的平衡轉折體,她是人性本真性起承轉合的生命動力,是人性光輝得以保持永恆力量和能量的純正情感。她存在於時空之中,但她卻超越時空,她來無影,去無蹤,但她卻是我們之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的忠誠護衛者並令我們的人性在信仰的表現上更具光輝的爐火純青之質性和自身作為信仰之表現力的責無旁貸之質性。她秉持了人性的光輝之生命活力,同時為人性光輝之生命活力注入了更為純正之淨滌之能量而使得她自身成為人性活力的最為崇高的表現。這並非是令人性的光輝失色,而是為人性之生命活力增色。正是作為信仰的正義在生命中的張揚才使得作為信仰的人性展示了她本真性的崇高。當人倫道德為我們的進化指引文明的方向時,正義正是為這文明在進化的運動之途上提供進步(掌舵)動力的能量。
在本文所闡釋的所有信仰中,唯一隻需提及言語之概念便能令我們之肉體、精神和靈魂改變冷漠和麻木狀態之僵固形態並有效令我們之肉體、精神和靈魂在表現力方面達到驚石漣漪之神聖性的我想莫非正義了:因為也只有正義才沒有歷史的牽累,亦無因未來時空表現力的未知性而產生的顧慮,她有的只是超越時空的現時性——她的永恆正是透過每一爆發的極具感染力的短暫性來成就的,而且這短暫效能量的釋放都以聚變的運動形態永恆的存在並使唯相秩序得以深入靈魂而令保持我們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的均衡受益之容度維持追求的動態完美性。當沉積於我們肉體、精神和靈魂之中各類有益的有害的感結之垢因時空的寬容而成為我們進化之途上所揹負的沉重負累時,正是正義以她的滌淨之焰果斷的將妨礙我們進步的凝固腐化之感結之垢焚燒化為隨風而逝的灰燼並令人性的光輝得以重生同時以矯捷的步伐行進在文明的坦途之上。
如果有人說,造化在創造我們時所天賦於我們的權利卻因我們對擁有權利之權力的追求而被建立在靈魂基石之上的精神之產物給邪惡的左右並扭曲了,可見造化之作為與她自身的無為之間的矛盾正是造成正義缺失的本質原因。那,我只能說您乖巧的利用了邏輯立體性造成的錯覺來將我們引入了平面的世界而已,無論那假象是您製造的還只是您自己也陷入假象的迷渦都無法矇蔽時空質性的運動表現力之驗證:任何基於錯覺假象和人為製造的扭曲性都無法與造化秩序的力量和能量抗衡,造化秩序的衡恆性透過時空的運動表現力的承載表現會在我們的統覺之野裡設定均衡的力量和能量以便我們可以時時利用這均衡的力量和能量來調諧我們的生命以使得這力量和能量化作一股矛盾之推進力在非對立性的原則基礎之上使我們得以在進化的路途上輕裝挺進而又不會偏離方向。這矛盾推進力正是建立在依附性基礎上而又具備獨立質性的正義,若我們利用窒息的方式將我們自己置身於錯覺之假象的時空中時,就意味著我們自動放棄進步的推進力——也就意味著我們自動放棄正義而導致我們頹廢在進化的路途之上而成為文明進步的墊腳石,也許這是一種無私的自我犧牲式奉獻精神,但那只是一種失去了生命性和意義性的奉獻精神,意味著我們委頓在進化表象上但卻脫離了進化之範疇,同時,在文明進步的行列裡不會再有我們的身影,更不會有我們的位置。為了使這一切不至於發生在我們的身上,我們所要實施的作為取決於我們是否承擔起對我們自己負責的精神並承擔作為進步的動力和活力的意志,而這種意志正是透過正義的方式來實現的。
可見,正義乃是我們之文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