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那稱呼。”
我冷汗簌簌直下,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不過現在確實還早,日頭還未全出,頂多是清晨七時左右。話說,蘇格睡在床的裡頭,不僅比我早起,還在未吵醒我的情況下起身嘖嘖,想想都讓人覺得惋惜,明明昨晚本姑娘的算盤不是這樣的,那難得的機會,本想著藉機窺探蘇格的睡臉,捕捉各種鏡頭。不料我那一傻笑過後,居然睡死過去。
可是,那筍包的味道我嗅了嗅。
稍一側身,瞄見桌上的包子和清粥,我眼睛一亮,果然早餐是有的,包子也是有的!我不是隻在做夢,是真被燻醒的!可是蘇格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包子
蘇格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早膳是肅蓮送過來的,我已用膳過。”
我眨眨眼,低頭才發現現在穿的都還是單衣,難怪蘇格從頭到尾與我對話皆未正眼看向我,當下立馬套上淡綠外衫,流雲綠裙,繫上腰帶。穿好後,又移步到高几旁,稍微擦了下臉,漱了下口,方走至桌前滿心歡喜地享用稀如湯的清粥和汁味醇香的筍包。
知我者肅蓮也,不過是在緣來誇讚過一次這包子好吃她就記住了。
用完早膳後,人也精神了,我擦了擦嘴角,瞅向一直倚靠在窗邊不發一聲的蘇格,想了
31、囂張過市的馬車 。。。
想,還是問道:“你此次出宮,恰逢我回宮,只是巧合還是你來這有別的目的?”
“若我說既非巧合,也無其他目的呢。”蘇格轉身答道。
“在宮裡呆悶了,想出來換一下心情?”問是問了,但我知道絕對不可能是這樣。
“算是。”蘇格帶上面紗,繼而道,“陪我出去走走。”
我彎彎嘴角:“隨你。”
因為蘇格下令不準肅蓮、肅風跟隨,所以只我與蘇格兩人走在街上瞎晃。不過走了數十步,我內心就不由嘆了聲氣,後頭十米處那氣息——肅蓮和肅風表面雖應從,可最後還是跟在其後。五鬼就是五鬼,鞠躬盡瘁日夜不足,主子要給你放假你還不願意放假。我都發現了,蘇格自然也會發現,可他沒說什麼,我也就懶得說。魈宮主僕的關係其實在相處方式上來說,還是挺和諧的。
“帶我去那青樓如何?”蘇格不經意道。
我愕然道:“大白天的,去那種地方?”
“黑燈瞎火更適合?”蘇格挑眉道。
我愣仲一番,揉揉太陽穴,瞎解釋道:“不,我不是那意思,其實那地方我也不願去,說來話長,但那解藥卻是那老鴇的小兒所有。”
“日夕之時。”
“啊?”
“與我同去花宛院。”
“”哪一家青樓都打探好了還刻意問我,原來是有事需要去那地方一晃,即是如此,又何必拐彎抹角地找理由,奶奶的,害我還解釋得臉上滾燙滾燙的。
“讓開讓開!”
前方頓時傳來兇喝聲,我與蘇格及時轉身讓道,抬眼瞧,好幾匹駿馬護著一輛馬車排場十足地佔據了這偌大的街道,行人紛紛讓開道並露出驚慌之色,那輛馬車看著是上好的,就連領頭騎馬的幾位侍從都穿戴上好,若不是什麼公孫王爺、皇宮子弟,能如此囂張?
嘖嘖,老百姓還是皇帝的‘親爹孃’呢!不過是幾個朝廷官員竟公然倚仗勢力搖擺城市,要我看,擒拿逃犯是假,‘體察民情’是真。
該進的進來的,想來這下城門更是進出甚難了。
我淡漠地看一群披著金裝的烏合之眾在日朗乾坤下肆意高調走過,然後盯向那馬車,希望碰巧能讓我瞧見那車內的位高權重之人,可車簾緊閉著根本什麼也窺探不到。我撇撇嘴,無趣,蒼蠅蚊子都進不去的馬車,悶葫蘆啊這是。
但合眸前,我眼睛突然一亮,千鈞一髮之間車窗的小簾子居然開了大半,接著露出一張臃腫紅潤的臉,和那女人對上眼時,我差點被豐滿有趣的臉逗笑——好一個肥頭大耳縫隙眼櫻桃嘴的高官啊!長得可真有喜感。
趁著失態之際,我趕緊別開眼。
馬車漸行漸遠了。
我看向蘇格,只見蘇格依然看著馬車,神情有些陰冷。
同樣是陰冷,可
31、囂張過市的馬車 。。。
這次看了著實有些可怕。
“蘇格?”我試探性地喚道。
蘇格方回過神,抬眼看我,“沒什麼,認錯人,走吧。”然後兀自向前走。
我若有所思地轉頭望向那馬車,看蘇格那樣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