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個年輕人能在短時間內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雖然後面有宋力忠等一大幫人支援著他的個人能力也是不容輕視的許多事情應該都是他自己作出的決定而不是像以前猜測那樣只是宋力忠等人在後面幫他出主意。因此他們對付行星資料的策略要進行調整不能只考慮宋力忠和陳老等人而要把李遠方這個當事人提到一定的高度不能再把他當成個不懂事的年輕人或者宋力忠的傀儡。
李遠方為陳老介紹完各位來賓後唐領導正好聯絡完楊長一臉平靜地回來了。陳老呵呵笑著讓唐領導在他身邊坐下端起酒杯站在那裡剛想說幾句話開席程樂天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湊到陳老耳邊用只有陳老聽得到的聲音一陣嘀咕。
聽程樂天說話的時候陳老先是皺起了眉頭然後舒展了開來對程樂天說:“讓他們進來吧!”哈哈兩聲大笑朝著三國代表團長那桌說道:“山本團長貴國駐上海領事館領事吉野先生到了梅山酒店樓下我已經叫行星資料的程部長去接他上來了我們是不是先等他一下?”
山本某人一聽說日本駐上海領事趕到梅山來了想想自己在談判桌上的表現再算算上海到梅山的路程馬上就意識到肯定是國內有緊急指示。剛才陳老說梅山酒店跟外面隔絕了應該是他們國內想盡辦法都聯絡不上他在梅山的僑民也被拒在梅山酒店的門外被逼無奈之下只好讓領事從上海趕來一趟了。這個推測讓山本某人想想都覺得害怕一張臉變得更黑連應該回答陳老的問話這種最基本的禮貌都忘掉了傻坐在那裡只知道流著冷汗。
美英兩國代表團長聽到陳老這話後若有所思地對望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異之色。他們都想到剛才的談判桌上肯定生了什麼異常情況否則的話日本代表團成員不會一進餐廳就是滿臉的死灰之色日本駐上海領事館領事更不會從上海趕到梅山來了再聯想起陳老剛才說的外面鬧翻天的話和唐領導的外出心想總不會是日本和中國開戰什麼的了吧!想起這種可能性兩個人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渾身不是滋味。
吉野某人來得很快剛一進門陳老就大聲喊道:“小吉野!到我身邊來坐!”吉野某人抬頭一看跟他打招呼的是陳老臉上先是驚異然後則是尷尬和欣喜交集的複雜表情。
吉野某人的老父親出身於日本望族精通漢語。當年是抗戰後期進入中國的侵華日軍的一個低階指揮官所屬的部隊被陳老伏擊幾乎全軍覆沒老吉野被陳老俘虜成了陳老的日文翻譯跟陳老一起呆了一年多直到日本投降被遣送回國在一年多時間裡和陳老相處得不錯。老吉野在屬於反戰一派對日本侵華戰爭一向懷有排斥心理中日邦交正常化後老吉野曾經和一些同道中人幾次回到中國不知是出於真心還是出於假意為自己撈取政治資本爭取選民老吉野等人到中國後為日軍當年的暴行到處謝罪而且每次都要拜會陳老是少數幾個陳老看到後不想大罵一通的日本人之一小吉野隨著父親見過陳老幾面。因為家庭的關係小吉野漢語說得特別好仕途也比較順利在幾前年被任命為日本駐上海領事。陳老到梅山後受父親的委託還專程拜望過陳老一次和陳老很熟。
聽話地走到陳老跟前吉野某人深深地鞠了個躬喊道:“陳將軍!”陳老瞪了他一眼一臉不高興地說道:“跟你說多少回了叫我陳校長!”吉野某人連聲說著“是”再鞠了個躬喊了聲:“陳校長!”
陳老滿意地笑了笑從身後的服務員手裡拉著一張椅子讓吉野某人坐在他身邊然後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上來司機和秘書呢?”吉野某人哈著腰解釋說都在樓下。陳老向程樂天招了招手說道:“到我這裡來得照我的規矩來辦什麼上人下人的沒那回事!從上海大老遠到這裡來早都餓了吧樂天你下去把那兩個人給我領上來!”
程樂天轉身又出去後陳老再一次把杯子舉了起來大聲說道:“各位再過半個多月我老頭子就要過九十大壽是個老糊塗了!在外交場合上有很多臭規矩但對我這個老糊塗來說那些規矩都沒有用在我的地方得按照我的規矩來!我的規矩就是梅山這邊的規矩不管各位今天是為什麼來的到了酒桌上都是貴客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不管有什麼恩怨喝完了酒醒後再說!別的話我老糊塗什麼都不說都在酒中了各位吃飽喝足。”然後大喝一聲“我幹了!”一仰脖就把一大杯酒倒了進去。
自己喝完後陳老轉頭對唐領導和吉野某人說:“小唐、小吉野我幹了你們隨意。”然後向所有人做了個手勢:“大夥也隨意!”在唐領導端著特大號的酒杯愁的時候陳老瞪了錢老一眼:“錢教授上回你還欠我一杯這次你可不能再耍賴!”錢老看著陳老苦笑一聲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皺著眉頭分好幾口喝了下去。陳老自己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