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石瑾該一把抓住她的手裡激動地說:“歡迎你同志!”然後跟她高談什麼是女權萬歲什麼是婦女能頂大半個天!或者不屑地一抬頭用下巴告訴封聆“你還嫩點。”要知道男人是最欠罵和最皮厚的生物這點程度只能算幼兒園畢業萬里長城的第一步而已!又或者石瑾和藹地看著封聆摸摸她的頭欣慰地對她笑笑慈祥地說一句“孩子你終於長大了。”
這些都比那個了無生趣的“嗯”來的好的多的多!然後石瑾就那麼不夠意思的給了那麼多個沒有升降起伏的“嗯”封聆深受打擊。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封聆湊到石瑾耳朵裡用力地問了一聲聲音雖不大但很刺耳。
“啊!”石瑾這才從自己的沉思中清醒回來“你要死啊!”石瑾揉著耳朵抱怨道。
“也不知道是誰平時跟我說我們要既愛紅裝又愛武裝要對這世界上的所有壞男人實行無產階級專政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話來說:‘灰塵不掃它是不會自己跑掉的!’”封聆像是當年文革背老三段一樣的一字不拉地說著石瑾平時的教誨。
“嗯!很好啊小同志不錯!有前途!”石瑾像長看村長似的裝模作樣地鼓勵了番。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石瑾接著說道。
“什麼不對勁?”
“我也說不上來。”石瑾搖搖頭努力想理清那條思緒“反正總覺得哪裡不對!”
“哼!”封聆努了努嘴“你就是看不慣我有進步……”
剛還想說點什麼就被石瑾一個頭皮拍下了椅子。
“要不是看你有身孕早給你一頓毒打了。”石瑾擼了擼沒有袖子的胳膊說道“你個小女人怎麼越來越小肚雞腸了?”
封聆趕緊又賠禮又道歉的扯開話題要知道和石瑾在一起她永遠都是弱勢群體即使她還比石瑾胖了那麼一點。
好姐妹兩天南地北的閒扯著沒人知道這女人為什麼總有那麼多話好聊她們一不關心國家大事二不通曉天文地理三不喜歡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