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完畢,穿了條寬鬆大褲衩按部就班晨練,金茂君悅酒店總統套房的健身裝置一應俱全,不過室內大幅度鍛鍊無論如何比不了戶外運動。
只是酒店所處位置不適合戶外運動,虎虎生威打一路八極拳,或者只穿大褲衩沿黃浦江飛奔,估摸能引來千百人圍觀,甚至可能登上報紙頭版頭條,一個半鐘頭的高強度鍛鍊,肖冰傷疤縱橫的身子熱汗淋漓,每天早上出一身臭汗,他才覺得舒服暢快。
肖冰叫服務員送來早餐,才喚醒歐陽思青,大尤物只披了件真絲睡衣便懶洋洋走出臥室,髮絲散亂媚態橫生,明媚光線之中,玲瓏曲線若隱若現,簡直要誘惑柳下惠似的好男人犯罪,她打著哈欠道:“壞老公,昨晚折騰半夜,人家全身痠疼,沒力氣吃飯了,你得餵我。”
“呃”肖冰愣神,旋即苦笑,心說不知是誰折騰誰,誰慾求不滿,實際上每次床上大戰幾乎無一例外是大尤物漏*點四溢主動進攻,不服輸的性子使她哪怕筋疲力盡仍硬著頭皮跟體質強悍的肖冰糾纏到底,這麼折騰半夜能不腰痠背痛?
兩人膩在一起吃早餐,偶爾說幾句俏皮話,多數時間是靜靜享受溫馨的浪漫情調,相識、相處、相愛有些年,也算老夫老妻,讀得懂彼此間任何一個眼神一個細微動作所包含的柔情蜜意,此時無聲勝有聲吶!
“肖冰,到了加拿大要小心,不為我著想,也得為秀兒著想,北美黑社會和咱們國家的黑社會不一樣,全是些瘋子。”歐陽思青認真起來習慣叫肖冰的名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