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考核期間都沒有離開湖邊。
而有些人並沒有好運氣的拿到水下的功勳章,而出了林子後也表現出明顯的懈怠,非但沒有積極地尋找有可能拿有功勳章的人,反而只在小範圍內徘徊,儚幻模�氪傭�硎Я送ü�己說幕�帷�
最後的考核總結時,李國強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將必須離開集訓隊的人員名單念出來,然後站在整個隊伍的前面,挺著筆直的身體道:“大家都知道,我們是一個處於和平時期的國家,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中國軍人的幸運,可同時也是不幸。和平的環境,幾乎都快讓你們忘卻了‘軍人’二字所代表的涵義。我們每天都在訓練,可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才訓練的,就好像訓練只是一種本能,是為了混日子一樣!可我今天告訴你們,不是的!我們的全部訓練,都是為了有一天,在國家需要的時候,我們能夠挺身而出,完成國家交代給我們的任務。可是有些人,根本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甚至在考核的時候鑽空子或敷衍了事,我不相信這樣的人真的上了戰場能夠衝到前面去,我覺得這樣的人就算是上了戰場也會去應付,會縮在整個隊伍的後面跟著混日子。而我的隊伍裡,哪怕只是暫時的,夢幻雪兒也絕不要這樣的人!……”
李國強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草原,伴著呼呼的風聲一起吹進人的耳膜。
需要離開的人正默默地在屋子裡頭收拾自己的東西,而此刻站在李國強面前的人則大都挺著胸膛,神情嚴肅的聽著夢幻雪兒。
只有徐曼看似身板筆直,徔夣輪罎目不斜視地站在隊伍裡,嘴裡卻小聲地跟他旁邊的林鬱嘀咕,“我覺得咱們這位少將嘿,真該到咱利刃去。你說這考個核還帶著不可告人的深意這種風格,那不就純粹是咱利刃的作風嘛!本來這離開利刃來演習,我還以為終於可以讓腦子放鬆放鬆了,沒想到,嘿,這位也喜歡這套。嘖嘖。”
林鬱沒應聲,倒是程緒在徐曼的身後笑,“我說小妞,你那腦子什麼時候用對過啊,我可沒見你什麼時候能猜出我們每次考核的深意來著。”
徐曼不忿地回頭,“誒我什麼時候沒猜對過呀?”
他很大嗓門並且不顧場合的喊了一聲,隨著他的話音一落,空氣裡立時便只剩下了呼嘯的風聲,並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所有人都在心想:這風是不是比剛剛吹得更大了些?
寂靜了好一會兒,徐曼喊完之後也立馬發現自己喊錯了時間,縮頭縮腦地站了半天,卻還是沒能躲過李國強的憤怒。
“徐曼,佇列之中不能講話,我想這點常識你該知道。不過,我也實在很想知道,你到底都猜對過些什麼!”李國強頓了一下,“徐曼留下,其他人解散。”
眾人紛紛遞了個同情的眼神給徐曼,然後隊伍解散。
程緒跟著林鬱走到離人群稍遠的地方,拉住他,“哎,燒真退啦?”
林鬱沒什麼熱情地看了他一眼,停頓一下,然後自己伸手摸上自己的額頭,過了一會兒,輕輕點頭,“嗯。”
之前的爭吵,似乎還只是開了個頭,就沒頭沒尾的結束。林鬱本不是願意與人爭吵的性格,如果有必要,他懂得忍耐和退讓,只是不知為何,對於程緒約束他,之後又用軍銜來壓他的事情卻一直無法釋懷。好像本是很平常的事情卻因為對方是程緒而變得讓人格外憤怒。
不是沒有察覺自己看待程緒的特殊,也試過想要順其自然的彌消兩人之間的彆扭氣氛,可卻只要面對程緒,就會不由自主的拿出不服不忿的勁頭。
似乎在面對程緒時,所有的一切情緒都會被無限制地放大,而他從來寡情少緒,因而也就不擅長控制。
到底是順其自然,還是加以控制,儚幻模�胝舛粵鍾羰歉鑫侍狻�
程緒探究地看了看林鬱,笑,徔夣輪罎“幹嗎抿著嘴,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我可聽說了,考核的時候你一路上‘斃’了不少人,完全是修羅附體。誒,我說你哪來的那麼多子彈啊?咱每個人不就配發了兩匣子彈?你不會是‘斃’了人家不說,還順帶把人的子彈也搶過來了吧?”
林鬱含糊的“嗯”了一聲,有些話已經到了舌尖,卻突然覺得難說,但若真的不說,就又顯得像是他在避諱什麼,“本來是想找個地方躲上一陣,等燒退了再行動。但後來燒就退了……”燒退的原因自然就是林鬱突然覺得話不太好說的理由,林鬱感覺得到,說這話時他的心跳莫名的快了半拍,身體也不自禁的緊繃了起來,這似乎是某種緊張情緒的生理反應。
林鬱不太高興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更不願讓程緒看出來他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