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睛一看,這不是莫謙年和慕容清雲麼?!飛雪瞧了半晌,兩人有些膩膩歪歪的。她心頭一喜,這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一對就這麼成了!早知道她應該和馬毅商量一下搞個一條龍服務。
這面幫江湖上的男女拉紅線,那邊山頭負責把人劫走關起來。在遇到危險的情況下,好像成對的可能性會更高一些。像莫謙年這樣的武痴都能動心,可見這一招有奇效。
飛雪看得入神,身旁傳來低低的聲音:“真是千年的鐵樹要開花,萬年的王八要下蛋。莫大哥居然開了竅了!”
飛雪一轉頭,江知北正蹲在她身邊也看得入神。
“你在這兒做什麼?”
江知北抬起頭來,手拍了拍身旁的食盒:“我想著你一天一夜沒有吃飯,所以做了些銀耳蓮子羹送來了。”
“你親手做的?”飛雪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江知北沒有答,只是站起身託著她的手臂:“走,去前廳。”飛雪迷迷糊糊跟著江知北去了前廳。江知北將一碗熱騰騰的羹湯端了出來。
她小小地嚐了一口,甘甜可口。最近在吃的方面,飛雪也算是受盡折磨。尤其是在拱月寨的時候,馬天陽那臭小子天天喂她吃下了迷藥的飯菜,吃完就要脫力倒下。乍吃到這銀耳蓮子羹,飛雪幾乎要掩面淚奔。
“好吃嗎?”江知北小心翼翼地問道。
飛雪重重點了點頭。江知北又問:“那我以後一直做給你吃好不好?”
飛雪這一次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看著碗裡的蓮子羹。江知北看著她蒼白的面色忽然有些心疼,溫聲道:“雪兒,之前都是我的不對。是我瞎了眼沒看到你的好,以後你要打要罵隨便,我吭都不會吭一聲。只要你別離開我。”
“我——”
“我們從新來過好不好?”江知北握住了飛雪的手,四目相對。飛雪忽然覺得一顆心臟噗通噗通跳了起來,頭一次離這麼近看江知北,只覺得他尤其地好看。
她正要回答,忽然一股內力一掌拍碎了前廳的大門。石飛廉大步走了進來,冷哼道:“要想和飛雪在一起,還要問問我答不答應!”
飛雪心疼地看著那慘死的大門,正要破口大罵。江知北卻站了起來:“我跟我娘子床頭吵架床尾和,幹你哪門子事?!”
“我已經聽馬天陽說了,飛雪和你和離了!她現在是自由身,與你又有何干?!”石飛廉負手站在江知北面前。兩人針鋒相對,眼看一場惡戰一觸即發。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韓驚羽大步跨進門掏著耳朵問道:“我剛剛聽什麼和離,怎麼回事?”
“沒有的事兒!我跟飛雪好著呢!”江知北擋在石飛廉和飛雪之間,對韓驚羽拱手道,“爹,您老人家餓不餓,要不要吃些東西?”
“不必了,我方才吃了王大娘做的飯菜,真是甚得我意。多年的老口味了,懷念啊。”韓驚羽說著感慨了起來。
飛雪和江知北終於知道為什麼王大娘多年在武林盟屹立不倒,敢情是他爹好這一口。
“韓盟主,您之前說過,我若是和姓江的小兒比過。贏了飛雪便隨我,此話可還當真?”石飛廉
負手問道。
韓驚羽撓了撓後腦勺:“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江知北也連連點頭:“是啊,沒有的事兒。你是不是覬覦我娘子太久,腦子有些不正常了?”
石飛廉差點被這些武林正道氣吐血,他一張拍在桌子上,雙目圓睜:“沒想到堂堂武林盟主竟也食言而肥!好,那我也不必顧忌武林正邪之間的和平,今日我就要拆了武林盟!”石飛廉說著又是一掌發出內力集中了江知北身後的架子。
一時間架子和桌子全都粉碎,木屑四飛。飛雪很想跳出來罵街,無奈身體不允許,只好弱弱地揮了揮手:“你們都走,我和石教主有話要說。”
江知北自是不放心,不過韓驚羽一把拎過他提了出去。
飛雪將剛喝完的銀耳蓮子羹擺在一旁,輕輕咳嗽了兩聲:“小石頭,你怎麼就這麼冥頑不靈呢?”
聽到這個稱呼,石飛廉先是一僵,接著喜上眉梢:“小雪,你根本沒有忘記我對不對?!”
“當然沒忘,咱們從小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也算是共過生死,我怎麼會輕易忘記那一段過去。”飛雪嘆了口氣,“可是現在你是魔教教主,我是武林盟主。我們正邪不兩立,早已經不復當初。你又何必身陷險境?”
“你跟我回魔教不就好了?”
“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