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我遲些兒叫人拿幾支老山參和幾盞血燕去,燉了湯也好給你壓壓驚。”
“還是娘最疼我,那媳婦先謝了。”謝晚春眉目盈盈,連聲道謝,伸手拉了瓊枝起來,一同出去。
李氏已是憋了許久,好容易等外頭的簾子放下了,這才急忙低頭問宋氏道:“娘,你真信她這胡言亂語的?”
到底是嫡親的外甥女,如今又懷著自己嫡親的孫子,宋氏的冷臉自然也沒有擺多久,提點她:“這般大事,她是不會亂說的。說不得過些時候,朝裡也要有大事了。你也是,自己顧好便是了,別總盯著她院子裡。”
李氏手裡擰著帕子,忍著氣應道:“媳婦知道了。”
宋氏看李氏的模樣就知道她還是放不下,不免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本覺得自己比她好些,可如今她不僅身子好了就連與恆之的關係也融洽許多,你心裡自然不舒服,這才每每都要找她麻煩。”宋氏難得苦口婆心,輕聲勸道,“日子不是比出來而是過出來的。你啊,現在最要緊的是好好養好身子。”
李氏眼睛一紅,眼淚就掉下來了;“娘說的我都明白。可二爺他......”有些話,她都說不出口!明明是嫡親的兄弟,王恆之院裡只有謝晚春一個,可王遊之院子裡的通房姨娘卻是一個接一個。李氏也是世家千金,自小仰慕的便是王恆之這般芝蘭玉樹的人物,哪裡受得了王遊之這般胡鬧。
宋氏想起二兒子也頭疼,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淚:“都要做娘了,怎麼還說哭就哭?”說罷,沉吟道,“可不能再賭氣了。晚上我把二郎叫來說一頓,你再和他說幾句軟話,夫妻兩個,感情是要養出來的。”
李氏聞言哽咽了幾聲,微不可查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