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
田疇走出大殿,心裡就有幾分後悔,他從步度根剛才竊喜的眼神裡猜得出,魁頭、步度根兄弟根本無心為自己保住這個軍事秘密,置鞬落羅、拓跋推演、宴荔遊很快就會知道大將軍的軍事計劃,到時候做好準備的西部鮮卑就不是很好打了。
田疇趕忙去找宇文思,在宇文思的帳裡,田疇見到了幽州的另外一個大名鼎鼎的年輕人,閻柔。
閻柔看上去還不足二十歲,清俊的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極其陽光,讓田疇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從小被鮮卑人掠走為奴隸的漢人。閻柔被鮮卑人掠走數年後,鮮卑與烏桓人作戰,閻柔再次被烏桓人掠走充作奴隸,不知道閻柔到底是有什麼樣的人格魅力,折服了烏桓、鮮卑人,儘管現在烏桓跟鮮卑關係極其緊張,閻柔卻左右逢源,被鮮卑、烏桓人都當做坐上賓。
在田疇不知道的歷史裡,幾年後,鮮卑、烏桓一起幫助閻柔殺掉當時的護烏桓校尉邢舉取而代之,劉虞被公孫瓚殺掉後,其舊部鮮于輔、齊周、鮮于銀等因閻柔的名氣推舉閻柔為烏桓司馬,在烏桓、鮮卑人的幫助下,跟公孫瓚對抗,與公孫瓚將領鄒丹戰於潞河之北,斬殺鄒丹等四千餘人。
田疇猜不出閻柔到底是親漢還是親鮮卑,所以他無法跟閻柔推心置腹,想虛言將閻柔打發了事,閻柔看出田疇的偽裝,莞爾一笑道:“田兄,你是不是在為阻止魁頭向西部鮮卑通風報信而犯愁?”
田疇瞪大眼睛,吃驚地望著閻柔,不自禁地說道:“我正為此發愁,不知你有何良策?”話剛說出口,田疇便意識到有些不妥,萬一閻柔跟鮮卑人同心呢。
閻柔將田疇對自己的戒備視而不見,坦然說道:“田兄,可請烏桓單于蹋頓相助!”(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76章 呂布那個殺神
田疇皺起眉頭,疑問道:“蹋頓?!他不是烏桓單于丘力居的從子嗎?丘力居尚在,蹋頓何以成了單于?”
閻柔笑道:“田兄,就在數日前,丘力居病死,其子樓班年小,從子蹋頓有武略,代立為烏桓單于,總攝三王部,但烏桓三王難樓、蘇僕延、烏延皆對蹋頓陽奉陰違,現在正是朝廷對烏桓施恩的最佳時機,若是田兄能去烏桓一趟,聲稱大漢天子願冊封蹋頓為烏桓單于,蹋頓必定感恩戴德,到時便可讓他出兵,阻住東部、中部鮮卑與西部鮮卑的聯絡。”
閻柔這番話,讓田疇陷入沉思,現在發信去徵詢大將軍的意見,太遲了,自己必須要速速下了決策,該不該把烏桓一起拉入這場戰爭中。
烏桓,又稱烏丸,跟鮮卑一樣,都是之前東胡部落之一,公元前3世紀末,匈奴大單于冒頓橫空出世,橫掃東胡,烏桓被迫遷移到烏桓山,遂後便以山名為族名。公元前119年(西漢武帝元狩四年),漢軍大破匈奴,將匈奴逐出漠南,烏桓又臣屬漢朝,南遷至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駐牧,代漢北御匈奴。公元49年(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烏桓又從五郡塞外南遷至塞內的遼東、漁陽及朔方邊緣十郡,即今遼河下游、山西河北北部及內蒙古河套一帶駐牧。烏桓在兩漢時先後兩次南遷,逐漸發展壯大。但受漢護烏桓校尉管轄,分成若干部落,各自為政。一直沒形成統一的部落聯盟。
烏桓南徙後,原居地為鮮卑所佔;少數留居塞外者皆歸降鮮卑,自2世紀初起。塞外烏桓常助鮮卑、南匈奴寇掠漢邊;塞內烏桓則多從烏桓校尉抗擊鮮卑、匈奴。東漢朝廷還頻頻利用烏桓騎兵鎮壓各地叛軍。靈帝中平二年(185年),令張溫為車騎將軍,發幽州烏桓三千騎至關內鎮壓涼州羌亂。烏桓因數被徵發,死亡略盡,人心浮動,軍無鬥志,皆臨陣不戰,逃歸幽州各部。中平四年。泰山太守張舉、中山相張純等反,就利用幽州烏桓,寇掠青州、徐州、幽州、冀州四州,張純自號彌天安定王,為諸郡烏桓元帥。中平六年,張純死,烏桓軍亦隨之瓦解。後公孫瓚在河北稱霸時與烏桓交好;被稱為白馬將軍。
此時的塞內烏桓裡。有四股勢力,丘力居兵屯遼西,為大單于,領九千餘落,一落為一大戶。平均應有十人,大概是有九萬多人的部族,難樓屯兵上谷,領五千餘落,算是有五萬人的大部落,丘力居和難樓各自稱王,剩下兩個實力弱小一些,蘇僕延在遼東屬國,領千餘落,大概是一萬多人,自稱峭王,烏延屯兵在右北平,領八百餘落,大概有八千多人,自稱汗魯王,難樓、蘇僕延、烏延都是勇健之輩,丘力居能震懾住他們,除了勢力大些,亦自有統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