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辦法接近那些嫁妝,看看裡面是什麼。”
“是,閣主。”
羅雄領命,隨後便離開了睿王府。
言霄坐在桌前,手指輕撫著下頜,若有所思了半晌,低喃道:“龐太師”
從那天之後,言淵幾乎將自己身邊所有的暗衛全部派出去找柳若晴,可一切就像是真的只是他的錯覺一般,柳若晴根本沒有在靳都城出現過。
一次一次的失望,又一次一次燃起希望,讓言淵始終不肯就那樣放棄。
“你真不打算見言淵了?”
秦暄看著對面坐著發呆的柳若晴,出聲問道。
這幾日,言淵可是派了不少人在找她,雖然他出手幫忙替她躲過了那些暗衛的追查,可這裡是靳都城,是言淵的地盤,他一個南陵的親王能幫到幾時。
柳若晴回過神,看著秦暄詢問的目光,她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臉上幾乎找不到半點血色。
她知道,或許自己根本拖不了太長的時間,就算被言淵找到了自己,那又如何?
讓他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時日沒幾天了,他會開心嗎?
那種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卻無能為力還不如讓他認定她一早就死了。
她只是沒想到,那一日她衝動之下,去了一趟靖王府,竟然會被言淵認出來。
當時,他給她痛下殺手的那一掌,想必就是因為認出了她才收回去的。
“嗯,不見了。”
她沒跟秦暄做過多的解釋,只是想到這幾日言淵不停地派人去尋找她,她還是忍不住蹙了一下眉。
視線投向秦暄,她開口道:“王爺。”
“嗯?”
“王爺此次大老遠前來東楚,還在南陵放出你重傷閉門謝客的訊息,不會只是為了大老遠追過來追問我的身份這麼簡單吧?”
秦暄因為柳若晴的問題而挑了一下眉,面對她輕鬆泰然的目光,他嗤聲一笑,“也許本王是愛慕王妃,所以大老遠追過來呢?”
柳若晴沒好氣地哼笑了兩聲,看著秦暄沒說話。
每一次柳若晴用這樣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秦暄時,總會讓秦暄覺得渾身不自在,連續被她盯了幾秒鐘後,他投降般地舉了舉雙手,“好吧,本王說實話就是了。”
柳若晴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只見秦暄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本王這次來,是有事找言淵。”
“既然如此,王爺都進京這麼久了,除了天天看您在這裡泡茶無所事事之外,我就沒見過您幹過什麼正事。”
“”
他這是被嫌棄了?
為什麼他在這女人口中聽出了一股子嫌棄的味道。
“本王沒什麼行動,自然是在等時機。”
“現在這麼久了,時機到了沒有?”
柳若晴著急道。
秦暄哼哼了兩聲,“你想要本王幹什麼直說便是。”
柳若晴也不拐彎抹角,道:“王爺大老遠跑到靳都城來,想必肯定是遇上了關係著兩國和平的大事,王爺去找言淵,把情況說明了,他把精力放到國事上,自然就沒心思管你這事了。”
秦暄一臉恍然地看著柳若晴,笑道:“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柳若晴聳聳肩,並不否認。
“你覺得他現在有心思管朝政嗎?”
秦暄挑眉,反問柳若晴道:“他一門心思就放在你身上了,東楚皇帝已及弱冠,朝中還有言霄言絕,還有各個大臣,他就算當個閒散王爺,東楚也不會垮,你說呢?”
“”
柳若晴被秦暄這話噎得無以反駁。
想起那日她在靖王府看到言淵時的模樣,他整個人就像是沒了精氣神,隨時在那裡等死似的。
她想,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個珩兒在,想必他早就
柳若晴心中悶疼得厲害,一抽一抽得緩不過勁來,她慶幸自己給他留了個兒子,也是兒子保住了他的命。
不然的話,這一次她活著回來,怕是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一想到這個,柳若晴的心,便不受控制得抽痛著,無以復加。
“不過”
秦暄隨即又道,“本王這次來東楚,倒確實有件很要緊的事。”
柳若晴的眼皮,懶懶地一掀,看了他一眼,這人說話能不這樣大喘氣嗎?
這跟他身上的氣質一點都不符合好嗎?
“好吧,本王看時候也差不多了,明日便去一趟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