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碧海深知。先且不說這樣的招式,當然是師叔秦斷自創,卻苦於無合適對手供施展,就算沒這層原因。到了先天如意級高手,那怕是一絲也要爭取,更要明白,敗可敗強敵,敗不得不敗,卻不可心自 敗,否則休想再有寸進不說,停步不前,恐怕還將留下心魔,致武功暴退。
眼見秦斷的擺劍幅度越來越大,所操控的風雪範圍越來越寬,周遭之人,包括下面地一眾普通人都看出些門道,驚訝又緊張,覺得刺激無比時,江碧海從心念電轉的種種念頭脫身而出,重回到他現在所代表的仙境傳人身份上來。
好吧,既然我就是仙境傳人,仙境傳人就我,那就真正的做一個仙境傳人,給你們看看!
師叔秦斷啊,你肯定不知道,你面前的仙境傳人,就是我江碧海,那個曾被你輕笑剌諷的少年,就讓我看看,你這壓箱底絕技有何過人之處!
江碧海戰意頓時達到最高點,對秦斷的招式再不存其它任何想法,心中唯有以仙境傳人,去好好體驗一番地想法存在。
否則以後,將如何面對真正合道級高手!
丁越在秦斷、江碧海側面百丈開外,以他的眼力,雖然風雪甚大,這樣地距離卻仍絲毫影響不了他觀看,故對場中情勢掌握得一清二楚,臉上浮出一個笑意,朝旁邊的幾人低聲傳音道:“有趣,想不到這秦斷竟然還有這樣合乎天時地招式,想必他修習的是冰寒一類的真勁。這仙境傳人,不知真假,但都迫於名頭累,不能搶先出手,我們是否要再助秦斷一臂之力?”
天元林忘雲皺眉道:“你是說要偷襲?”
地母王憐雪哼了聲道:“我們本就被稱為他們所謂正道,稱為魔門中人,那麼偷襲自當該是我們的家常便飯,正道中人尚且如此認可,莫非你林老頭反倒不願了?”
林忘雲道:“老夫當然不會如此愚腐,只是煙若和丁越,你們似乎都猜忌過現在地仙境傳人,是那什麼帶魔珠的少年江碧海所扮,既然如此,料來成不了氣候,又何必我們甘冒風險,做偷襲之事?”
丁越苦笑了笑道:“現在我也完全不能肯定了,這個仙境傳人,氣勢武功,的確均不在少主之下,那裡找得出半點我當初所見那少年的影子啊?要知道,當時他可是不會絲毫武功啊,雖然我看出他江碧海絕非池中物,但一下子忽然成為如此高手,卻未免仍太過神奇,既便是他修習了魔珠中地無上魔功也不行。況且,你們看這個仙境傳人,武功氣勢堂堂正正,沒有半點與我們同門味道,那裡象是練的魔功?”
地母王憐雪也點頭同意道:“三年前我便見過那江碧海,幹精鈀瘦的一個病弱小子,那會什麼武功,要說搖身一變成這個仙境傳人,老身這一個不信!煙若,你是見過與洗風那孩子對決時的仙境傳人,又已在長安觀察這麼久,你說說你的看法!”
碧煙若點了點頭,又下子搖了搖頭,為難的道:“我也說不準,總覺得似乎與那個仙境傳人有些不像,但又說不清在什麼地方!”
地母王憐雪鬼爪似的手一揮道:“不用細想,肯定是被宋星決傷了根骨,找什麼怪方才醫好的,所以看起來有些差別,實不足為奇。”
林忘雲仍搖了搖頭道:“雖然可能肯定這就是那個尹文峰小子
|因此而要偷襲。但我沒有半點把握,所以我絕對不
地母王憐雪冷冷道:“你沒有什麼把握有什麼要緊,出不出手又有什麼要緊,等會老身自己出手,有什麼後果,一力承擔!”
林忘雲難得的臉上露出擔憂神色,朝李少含所在的方向指了指道:“那是天神殿少主李少含及天神殿六魔中的劍魔,剛才他已親口傳言過來,著我們不得插力此事。否則他亦將出手與我們與敵。我實在沒有把握他這話僅僅只是說來唬我們的,你們說,是否還應出手?”
“甚麼?”
除林忘雲外的至尊魔宮四人,齊齊面色一變,朝李少含所在地方向遙遙望去!
丁越苦笑了笑道:“的確是毫無把握,且其中還雜著我的一個看 法。縱使暗地出手,也將大有可能奈何不得這仙境傳人。反倒成為天下武林一大笑柄。你們自身亦是如意境界的修為,試問是否有隻是同級間。或還有不如的高手,在你全身心警惕的情況下。被偷襲成功呢?我是絕對有把握,讓那偷襲者,無論人數多少,至少是無功而返。至不利亦可遁身逃走。”
地母王憐雪朝天元林忘雲怒目而視,哼了聲道:“只好如此了!”
但是暗地裡又與丁越交流了一個詭異的眼神。
給林忘雲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