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那些山匪真的對我們那麼重要?”
蘇任鄭重的點點頭:“當然了,要不然費這麼大的勁幹啥?”
“你可知道,在我大漢私自募集軍隊那是要殺頭的,你說你又不造反,要這麼多死士幹什麼?”
“不造反就不要死士了?我對田汀�懿環判模�餳一鍩�娜夢頤�蛔妓��蛞凰�話湊瘴頤塹腦級ɡ矗�絞焙蚓推糾暇�劾錼廡├先醺救媯�剎皇橇蹺牡畝允鄭�鄄皇敲嬙牛�荒艿茸湃思依茨螅�彩嵌家�懈鐾寺貳!�
“你是說,劉文的能力比那個田汀�勾螅俊�
“雖不能肯定,但也不能不防,這不,劉文已經對我們動手了。”
蘇任將霍老四剛剛送來的那根竹簡遞給冷峻。冷峻看了上面寫的字,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劉文輝竟然有這樣的手段。”
“呵呵!”蘇任一笑:“這絕不是劉文的手段,他一個縣丞,就算富可敵國,也未必敢明目張膽的這麼幹,這裡面的水深得很。”
“難道常事和侯建也有參與?”
“不好說,常事未必有這個膽子,但是侯建可以肯定,這傢伙是個絕對的投機家,不會將所有的寶都壓在一個地方。”
“都是些什麼人?小小的溫水都是這局面,不知道長安那些大官能成什麼樣子,欺君什麼的豈不是和兒戲一樣?”
“不奇怪,大漢縱橫數千裡,就憑一個人還管不過來,很多事情就算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幹,他都未必知道!”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蘇任給冷峻重新倒了一杯熱茶:“別激動,哪個朝代,哪個皇帝都是這個樣子,就算你英明神武,手下人這麼幹,即便知道了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
冷峻和蘇任的對話,向來點到為止。很多話,蘇任說出來只有冷峻敢聽,要是旁人聽見蘇任現在的這些言語,不說被嚇死,恐怕會哆嗦的不停。
冷峻深吸一口氣:“那你準備咋辦?”
“還能咋辦?自保唄!和你說的一樣,人家是官,我們是民,惹不起躲的起,躲不起那就不能怪我反抗了。”蘇任沒有表現出任何緊張,斜靠在太師椅上,舒服的享受了陽光的照射,全身暖洋洋的,很享受。
“曾經有一位聖人說過,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我可不想死,你恐怕也一樣,所以就得這麼幹,為了不引起麻煩,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就準備全部雪藏,迫不得已絕不啟用,人家的事情朝廷不知道,咱們的事情朝廷肯定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還得有個萬全之策。”
“行了,我也不問你準備怎麼辦?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這些亡命徒留在身邊得多留意,萬一哪天不受你的控制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知道,不用你提醒!”
兩人坐在樹蔭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上午。自從布袋鹽有了總代理之後,老君觀的人就輕鬆了很多,不用每天忙碌,閒暇的時光多了,就喜歡幹些別的事情。
冷月最近迷上了刺繡。就是在絲綢上繡出各種花鳥魚蟲,漂亮的一塌糊塗。蘇任無意間說起,冷月便記在心裡,到讓冷月樂在其中。
霍錢氏和霍芝蘭學著炒茶,每天都讓自己的屋子滿是茶香,一走路都帶著濃濃的茶香味,成了天然的薰香。
布袋鹽的事情全權交給了胡濟。胡濟現在也和霍老四一樣成了蘇任的家奴,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胡濟的命是蘇任救回來的,在他心裡把蘇任當神仙一樣供奉著,心甘情願的帶著全家投奔到了蘇任門下,不收都不行。
整個老君觀,最閒的兩個人就是蘇任和冷峻,整天無所事事,除了喝茶聊天,什麼都不幹。吃午飯的時候,兩人才懶洋洋的起身。收拾好桌子上的竹簡,飯菜就擺了上來。胡濟老婆的手藝有待提高,這頓飯吃的很快。
吃完了午飯,其他人都忙他們的事情去了,蘇任和冷峻依然在樹下聊天喝茶。這段日子才是蘇任最喜歡的日子,家裡有花不完的錢,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格外的逍遙。
用茶水漱了口,冷峻見人都走光了,這才道:“我還是覺得你這事情做的有點大,既然已經搞清楚,劉文的後臺是太皇太后,你就那麼有把握將劉文置於死地?”
“沒有!”
“沒有你還說?”
“正因為沒有,才要搞大!很多事情,只有弄的越大我們才越安全,偷偷摸摸反倒自取滅亡。”蘇任有些不耐煩:“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看好咱老君觀這一畝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