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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拿下了呢……嘿嘿嘿。

美好的一天在席瀾忙乎著準備豐盛的早餐外加美妙的妄想中,又開始啦。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原本寫成了短篇,隨後擴充成現在大家看到的樣子。

_(:3」∠)_希望你能喜歡。

Chapter One 在你我長大之前

☆、Section 1

早幾十年前的時候,剛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新中國遭到了不小的打擊,全民的教育水平也一下子降到了一個歷史最低點。但這可不利於民族的發展。於是在文化大革命剛結束後的第十一個月,也就是1977年的9月,重新恢復的高考一下子受到了全國人民的歡迎。

不管是工人還是農民、上山下鄉或是回鄉知識青年、亦或復員的軍人和幹部、還有那些應屆高中畢業生,整個中國社會都燃起了一股學習熱潮:有知識的,指望著靠知識從文化大革命的陰霾中重新站起;沒知識的,也指望著多少能學到點知識好不再苦幹、蠻幹。故這“新鮮熱辣”的學習潮,算是正兒八經地在中華大地上熊熊燃燒起來了。

很快二十年過去了,高考系列也步入了平穩、正規的制度化階段——分數到了,你就能上。

而對於偏遠山區的J縣來說,經歷過那段黑暗歷史的老一輩們雖然目不識丁,但是從新聞及周圍人的口口相傳中更是期盼著“知識”這倆個神奇的字,能讓他們的娃娃走出這片苦寒之地,到大城市裡過上舒心的日子。因而之前只顧放放牛、養養雞、娛樂活動就是抓抓蟲子玩的泥娃娃們也不得不“複製不走樣”地放下玩耍的竹條,轉而拿起了一彎就斷的木頭筆,寫起了膩膩歪歪的蚯蚓字。

在這樣的時光裡,孩子們還不能意識到學寫字、認漢字到底有什麼用,也不能當糖吃,或者換家裡加一個菜。漫長的學習生涯似乎看不到頭(即使對於山區的他們來說學習只是9年的事而已),無盡般的抄寫、唸經似的背書、如同禁閉般的學習壓得大家都透不過氣。

正如五個手指都長短不一,娃娃們對於“學習知識改變命運”這件事的看法也是“你一言我一語”:

錢亮幼說:“俺奶奶說……(吸鼻涕聲)要是能考上高中,就能……(吸鼻涕聲)……天天吃一粒麥糖了。”

汪宓說:“學了字以後,俺就能知道伯伯從外面帶回來的小人書上寫得啥了!上面的小人老是疊在一起,不知道是啥好玩的,伯伯都不肯告兒我,哼!俺以後也不告兒他!俺一個人玩!”

蔣鳴則拿著學校裡發的語文課本,認真地照著在空中比劃著筆順,理所當然地道:“俺爸說要學,那就好好學唄。”

對於這些“乖乖就範”的“書呆子”,年長他們兩歲的席瀾不屑地蹲在地上用泥土堆砌著他的“小房子”,道:“一群笨蛋!看俺爹俺娘不會讀書寫字什麼的,不也活得好好的!俺就是不學,要那玩意兒有啥用啊!以後長大了俺要去造大房子,準比你們這些笨蛋過得好!”

聞言,蔣鳴瞭然地點點頭,對著汪宓的耳朵“悄悄”道:“他上禮拜考試就考了2分。”6歲的孩子還懂得使了個“你懂得”的顏色給他。

一旁的錢亮幼吸著鼻涕聽著,高興地道:“真噠?俺還考了12分呢。俺奶奶還罵我笨,原來俺沒那麼笨嘛!嘿嘿。”

汪宓覺得沒趣地翻了個白眼,懶得和這一個真笨、一個假蠢、一個賣乖的三個“傻子”呆一塊兒,說了句:“俺要回去了,今天俺娘說要給我做圓子吃。你們可別跟來啊。”

“小(小……)氣鬼(鼻涕聲)!”錢亮幼和蔣鳴不滿地在汪宓身後道。

席瀾看都不看他們這三(sha)“小孩”,自顧自地給自己的小泥堡再堆起個屋頂,忙得不亦樂乎。

***

總之,不管孩子們或是大人們怎麼想,全民的“掃盲活動”正式開始了。

雖然他們所在的地方比較偏僻,但是擋不住“學習熱潮”的侵襲。幾年過去,當年的小娃娃也都到了要升學考的時候了。

就在村裡的“青少年們”都“刻苦讀書”的時候,席爸卻又收到了鄰居家的“報案”。

“老席啊,不是俺想找你啊,俺也實在是沒辦法了啊!”隔壁的蔣大爺一大早就嘆著氣、愁眉苦臉地來到了席瀾家,拉著席爹就吐起了苦水。

“咋了,你儘管說!俺老席幫得上忙就不會說個不字!”席爹仗義地一聲吼道。

蔣大爺低眉順眼地瞅了席爹一眼,嘆了口氣道:“你也別太生氣……其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