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和煩我可是分辨的出來哦,不過你不想說也沒什麼,那我們選幾首歌唱唱,放鬆放鬆。”
說著去拉朝陽,朝陽連連擺手:
“仙兒,你可饒了我吧,我五音不全,唱起來簡直是製造噪音,你唱罷,我做觀眾。”
仙兒嫵媚地一笑:
“那好吧,為了逗你開心,我就獻醜了。”
很快點好了歌,先唱了一首《城裡的月光》,她的聲音略帶沙啞但是很有磁性,聲調也拿捏得很準,朝陽在旁邊由衷地鼓起掌來,下一曲是一支男女對唱版的《愛人》,仙兒邊唱邊走到沙發邊去拉朝陽,朝陽尷尬地搖搖頭:
“我真不會……”
還是被仙兒拉了起來,完全不在調上得跟了幾句,逗得仙兒哈哈大笑,朝陽的手很快溼了,他緊張,仙兒的手溫暖滑膩,不像莫然的手是比較纖瘦,經常是冷冰冰的,他的心“撲騰、撲騰”地跳得很厲害,不知道是不是該找機會放開。
就在這時,服務員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朝陽趁機將手抽出來,仙兒倒是顯得很自然,微笑著轉身走回到座位上,開始給朝陽剝水果,朝陽趁機說了聲:
“我去趟衛生間。”
逃了出來,服務生把飲料倒好,親切地問:
“仙姐,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
說著從包裡數出一千塊錢遞給服務生:
“剩下的留給你。”
服務員鞠了個躬,甜甜地說:
“謝謝,仙姐你真好!”
說完,端著托盤走了出去。
趁著朝陽上廁所的當兒,仙兒飛快地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撥通了自己的號碼,剛一結束通話,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仙兒一看:是莫然的號碼,她輕輕地把手機放回原處。
這邊朝陽在衛生間裡對著鏡子自問:你在做什麼?你是有家室有老婆的人,莫然那麼信任你,你怎麼能在這裡和另一個女人搞曖昧,尤其那個女人還是你老婆的朋友。朝陽,你要冷靜,不要因為一點小波折,就隨意放縱自己。他決定,回到包廂裡就找個藉口和仙兒告別回家。
走進包廂,朝陽正在琢磨如何開口,仙兒先說話了:
“剛才莫然給你打電話了,我沒接。有家的男人真幸福啊!”
朝陽笑笑: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免得莫然擔心,今天晚上謝謝你!”
仙兒也站起來:
“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打車回去一樣的。”
“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我的車不會吃了你的。”
到服務檯,朝陽正準備結賬,服務生說:
“仙姐已經結過了。”
朝陽很不好意思:
“仙兒,我欠你一份人情。”
仙兒狡黠而嫵媚地眨了一下大眼睛:
“那你要記得還哦。”
回到家裡,朝陽有些心虛,於是態度大為好轉,如果放在往日,莫然一定會說:
“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可是今天莫然也正自懊悔白天的衝動,主動和老公道歉:
“乖乖,今天是我不對,你別怪我。”
說完,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朝陽更內疚了,他抱著莫然說:
“是我不好,沒能體諒你的心情,還冷言冷語地諷刺你。老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沉睡不醒
由於自己的煩心事,莫然最近幾天也沒顧得上去看梅子,恰逢今天朝陽上班,莫然按照食譜熬了點兒紅棗蓮子羹,給梅子提了過去。梅子的精神不大好,看起來蔫兮兮的,臉色也頗蒼白,坐在被窩裡還沒有起床,莫然一邊盛粥給她喝,一邊勸著:
“很多事過去也就過去了,身體可是你自己的,因為一時的情緒,萬一把身體搞垮了,可是一輩子都補不回來了。梅子,你一向比我聰明,不用我說,這道理你也明白。”
梅子不知是聽了還是沒聽進去,沒有什麼反應,機械地往嘴裡塞著粥。莫然看到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心裡十分難過,從前她所熟悉的那個愛說愛笑、靈氣十足的女孩子到哪裡去了,一場夭折的愛情真的會如此傷人至深?如果朝陽有一天也離開自己了,自己會不會也像梅子一樣呢?莫然想象不出,也不願意想。
又吃了幾口,妹子的眼皮開始打起架來,她把碗放在床邊的桌子上,對莫然說:
“莫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