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清楚。”
“還有你外放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得向組織部表個態,讓組織部撤回你的提名?”張澤遠步步緊逼,不肯放過季起,他懷疑季起就是幕後走漏訊息的人,卻苦於沒有證據。但他堅信他的判斷的正確,因為除了季起,誰也不會賣一個天大的人情給愈彥。
主要是季起欠愈彥一個天大的人情。
外放事件,季起不但擺了吳麒一道,也讓張澤遠大感臉上無光,而且還十分惱火。
季起被組織部提名,直接讓陣營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導致人心惶惶,甚至有人出現了搖擺的心思,吳麒今早上去了省裡,現在他就有意逼季起出面讓組織部收回成命,他就想看看,季起到底會怎麼辦。
“本來我也想向組織部說明一下,現階段我還想跟在吳市長身邊,不過在請示了市長後,市長的指示精神是,年輕人就要去更艱苦的地方鍛練。”季起低眉順眼,“我想等市長回來後再最後決定是不是向組織部遞交申請。”
張澤遠無話可說了,季起滴水不漏,讓他無計可施,不過他還是不肯善罷干休,說道:“季秘書,到底是誰透露了訊息給愈彥,這事兒由你來查,怎麼樣?”
“好,沒問題。”季起一口答應,心中卻是一陣暗笑,張澤遠的伎倆,還真是被愈彥說中了。
愈彥此時已經坐上了前往省城進發的一輛汽車之上,確切地講,同行車輛共三輛,他在中間一輛,開路的車是陳楠,斷後的車是陳喬,他坐的車,司機是孟大山。
愈彥坐在後座,扭頭對身邊的人說道:“王玫瑰,這幅畫你是不是在哪個地方見過?”一邊說,他一邊遞上了董源遠託人向他傳來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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