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黯然道:“因為四大長老的刁難,你迫不得已才來的。”
她輕拍了他一下,惱道:“哎呀,你......你”
“你自己這麼跟我說的。”他老實道。
“壞人,那我何必大費周章讓施詩離開。” 她忽然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
“原來是你讓她走的,為什麼?”
復咬,這次的力度重於前次,使得聲音有些含糊:“因為我不願意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但是又得足四大長老的要求,所以......所以......”
“所以什麼?“林惜香一本正經的問。
“所以......所以我才找上門來!”蘭陵耳朵通紅,乾脆閉起眼睛一口氣說出,等她重新睜開,發覺林惜香弓著身體,蜷成一團。
“你怎麼了?”她急忙去拉,抬起他的頭,才發現他原來在笑,“壞人,剛才那句你故意讓我說的,”舉手欲拍打。
他已一把將她拉到懷中,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我真是天下最蠢的呆子。”
“呆子,我給各門派送了解藥之後,你不是停了一斷時間嗎,為什麼後來又重新做這樣的事情?”蘭陵蜷在他懷中,已變的柔順如水。
“那時我還沒有真正確定你的身份,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是平安侯派來的女探,平安侯若派人來,為的就是那件事,如果我停止做了,那你豈非無事可探,說不定就會離開我,為了留下你,我寧願毀滅整個世界。”
“你果然是天下最蠢的壞蛋。”
“天下最蠢的壞蛋也比天下疑心最重的女人好?”他取笑道。
蘭陵臉一紅,道:“我哪裡有?”
“你若不是疑心最重,為何那次在別院讓我深夜回家,為何要故意三週不見我?”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蘭陵裝傻。
“我以前不知道,如今卻是明白了,你是在考驗我,如果我這三週通不過施詩的考驗,你也不會來找我,對嗎,小騙子,”他用手指順著她的眉毛撫,“對了,如今想來,上次在馬車裡,你說我的手上有胭脂的氣味,臉色倒真如陳年的米醋。”
“哎呀。”蘭陵輕喚一聲,把頭埋進他胸口。
他繼續道:“我如今也明白了,你為什麼一直沒有明說你找上門來的原因。”他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你這個表面謙虛,內心驕傲的小騙子,你的驕傲使你不肯向我屈服,對嗎,因為我征服了你。”
蘭陵伏到他胸口,嘆道:“全被你說中了,我敗給你了,”復又抬起頭,故做兇狠狀,“但你碰上我,也算你倒黴,我既然看上了你,就一定會牢牢鎖住你,纏你的骨,吸你的血,從今以後,你只准有我一個女人,只准愛我一個人,我就是你的天,你的地,為了困死你,我什麼手段都會用,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她在其他人面前,向來冷靜從容,而她的任性,原來都只為他一個人綻放,林惜香哈哈大笑,緊緊抱住她,道:“你說話可要算數,我願意一輩子被你折磨。”
蘭陵含笑凝視他,一會將頭靠在他胸口,一會有去咬他的耳朵,一邊對他低聲細語,瞧瞧窗外,見院裡無人,飛快抬起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林惜香正色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窗外忽然一聲咳嗽,王管家的腦袋探了進來,滿臉堆笑的問:“看來公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林惜香大笑道:“好的不能再好了。”又轉問蘭陵:“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蘭陵看了一眼王管家,一本正經的道:“我自然在給公子把脈。”
“對,把脈。”王管家笑眯眯附和著,識趣的退下。
林惜香哈哈大笑,翻身將她壓在下面,蘭陵漲紅了臉,小聲道:“你做什麼?”
遠遠的,窗外忽然有人大叫:“林惜香,你到底死了沒有?”是鐵錚的粗嗓子。
林惜香忽然把手一揮,窗戶盡關,一邊有氣無力的道:“多謝鐵兄關心,我女人正替我運功療傷,緊要關頭,切勿打擾,你快下去吧。”
鐵錚信以為真,答應著走了。
蘭陵輕喚道:“壞蛋,呀,你的手......”
林惜香輕笑:“我可不想有其他男人聽到你等一下發出的聲音。”
蘭陵又要跳起來了,但被他牢牢壓著。他又道:“內經有云‘解彼毒,須晨間奔與山野,發散於肌膚’現在正是早晨,而我們那樣也是運動。”
“你怎麼掐掉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