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繃的像要上刑場一般。
真是小孩子,會不會他的靈魂其實不是十七歲,而是七歲,要不怎麼這麼傻呢?古晨親了兩下,不禁勾著嘴角笑了,嘴唇一路下移,尖尖的犬齒咬過他圓鼓的臉蛋,尖俏的下頜,小巧的喉結……最後叼住了他胸口的小點。
“嗚嗚——”金易難過地嗚咽起來,抓著他的頭髮往上推,古晨鬆開牙齒,趁機往下挪到了他兩腿間,飛快地舔了一下,眯著眼睛道:“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呢。”
他他他不會是真的想吃……一個囧死人的念頭剛冒上來,敏感處就被徹底含住了,金易忍不住尖叫一聲,雙腿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夾緊了,語無倫次叫道:“那是……不不不要舔啊混蛋!我我我、你你你快鬆開!”
古晨聽若罔聞,單腿跪趴在窄小的病床上,手伸到脖子後面握住了他的腳踝,用力拉到最大的角度,將他雙腿大大分開,一邊賣力地舔吮,一邊握著他的腳掌緩慢摩擦,拇指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搔颳著他的腳心。
“啊!”金易被他上下夾擊,眼淚刷一下飈了出來,他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就是這雙腳了,有時候自己洗腳搓一搓都會硬起來,果然……誰的身體誰最瞭解啊啊……
病房的隔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金易刺激的要死了,理智還一絲尚存,咿咿嗯嗯地小聲叫著,偏偏不敢放出聲來,憋的腦子都要爆炸了。
古晨雖然也是第一次給人用嘴,但天才在哪個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吸的金易渾身亂抖,細瘦的腰像被按在砧板上的活魚一般亂扭亂跳,卻怎麼都擺脫不了被吃幹抹淨的命運。
釋放出來的時候金易忍不住叫出了聲:“操!”
終於開罵了嗎?古晨“噗”一聲噴了出來,抽了紙巾捂著嘴,含糊道:“操誰呢?”
金易大口吸氣,還沒軟下來的東西又噴了好幾下在自己小腹上,眼淚糊了一臉,修長的身體泛著粉色的情韻,右面的乳頭被咬的腫了,紅的發亮,哆嗦道:“操……”
“等不及了嗎?這就來操!”古晨眯著眼睛舔嘴唇,像是吃掉了什麼垂涎已久的東西,抬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看著他,筆挺的上尉軍服仍舊妥帖無比,相比於一絲|不掛的金易,著裝整齊的像是要參加授勳典禮。
這種高度不對等的裝束讓金易又難堪又羞澀,胳肘撐著床想爬起來,古晨卻伸出一指牢牢按住他胸膛,單手解開腰間的皮帶,繞著他的脖子鬆鬆扣住,拽著一端一點點將他拉起來,撿起自己的軍帽扣在他頭上,退後一步坐到沙發椅上,道:“過來,輪到我來吃你了。”
吃個屁啊!當老子是你的狗嗎?金易雙手握著脖子上的皮帶想解開,卻被他輕輕一拽就踉蹌著撲在了他身上,頭上的軍帽本來就大一號,一下子滑歪了,半張臉都被罩了起來。
古晨噗一下笑了,抱著他的屁股讓他在自己大腿上騎穩了,幫他正一正帽子,嚴肅道:“哪,我是上尉,你才中尉,要聽長官的話噢。”譁一下拉開褲鏈,劍拔弩張的某物一下跳了出來:“把它拿出來。”
他那東西平時軟著都大的離譜,此刻隔著內褲看上去簡直有些凶神惡煞的感覺,金易嚥了口唾沫,本來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一腳給他踩扁,不知道為什麼卻鬼使神差地撥開內褲握住了,像是被他蠱惑了一般,喘息著撫摸揉搓起來。
古晨鼻息漸漸粗重,拽著皮帶將他的臉拉下來親吻,單手將他之前射在自己小腹的東西抹在他身後,手指伸進去一點點擴張。
金易腿比他短,騎在他腿上只能腳尖著地,被他戳一戳便不由自主踮著腳尖想起來,結果又被扯著脖子坐下去,久而久之整條脊樑骨都彎成了一個脆弱的弧度,從後頸到尾椎,將白皙的面板繃的緊緊的,夕陽透過醫院淺色的窗簾打在他身上,粉粉地泛著亮光,漂亮極了。
古晨覺得自己對這個身體的迷戀程度已經完全超越了自戀,簡直到了膜拜的高度,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一個人能對自己的身體產生如此鮮明的慾望,如此迫切地想佔有它,使用它,而且完全是以另一個人的立場。
這一刻他深切地體會到,他對金易的愛已經擺脫了之前狹隘的自我意識,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完全抽離了針對自己的那一部分,完全建立在了另一個獨立的人身上。
換而言之,他沒有在自戀,而是真的戀愛了。
這種認知讓他覺得很新鮮,很好,很自然。
可能做愛這檔子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也可能上官徹說的對,他們的結合本就是靈與肉的和諧,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