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為了自己,他一定要和大哥鬥到底,到時他要讓大哥也試試心愛之人被別人奪走的痛苦滋味,大哥今天加註在他身上的痛苦,他會加倍還給大哥的。
“仇炎,求求你放開我。”水星月掙不開仇炎的箝制,轉而哀求起來。
仇炎淡淡地注視著她,大手沒有放鬆一點點兒的力量,淡漠地看著她在他的懷中掙扎。
水星月被仇炎看得有點害怕。
那隻大手慢慢地移到她的臉孔,來回地撫著,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以後會是我的!”
水星月呆若木雞。
仇炎的話是什麼意思?
是宣誓嗎?
是警告嗎?
性感的唇瓣驀地俯下來壓上她的櫻唇,印下一吻後,鬆開對她的箝制,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水星月愣愣地看著仇炎淡漠英俊的背影,總覺得仇炎好像變了,變得更加的淡漠了。
“啊啊……
跑出來的蘭姨拉住水星月,要把她拉回陽居。
“蘭姨,我不要進去,我想離開這裡。”水星月似乎嗅出了一股不尋常的鬥爭,因她而起的鬥爭。她想離開這裡,遠離這些她招惹不起的男人。
蘭姨拼命地搖著頭,死命地把她往陽居里拉去。王離開山莊前並沒有留下黑衣守衛看守水星月,卻讓她來侍候水星月,代表什麼?代表如果水星月如果出了什麼事,就要她的命。
為水星月而啞,是她多嘴引起,她無話可說,可是她還不想死。
她知道水星月留在龍虎山莊誓必引起仇家兄弟的鬥爭,這是水星月的命,怨不得他人。
仇陽在黑白兩道上的聲譽以及黑道上其他幫派想殺他的人,如果知道了水星月是仇陽的女人,更會讓水星月跌進萬丈深淵,但是她只是一個傭人,無能為力。
蘭姨更知道水星月從昨晚起,隨時都會成為黑道其他幫派綁架的物件,隨時都會有性命之憂,如果水星月因此而死,她也只能嘆紅顏多薄命了。
“蘭姨,你一直對我很好,為什麼不讓我逃離這個狼窩?”水星月不太明白。
水星月自然不明白蘭姨對她再好,終敵不過蘭姨對仇陽的忠心。
仇陽在蘭姨的心裡是至高無上的王,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仇陽在蘭姨心目中的地位。
蘭姨只是不停地搖頭,不停地把水星月往陽居里拖去。
“蘭姨。”水星月雙膝一軟,跪倒在蘭姨的面前,含淚地哀求:“蘭姨,讓我離開好嗎?”
水星月想不到蘭姨居然也在她面前跪下,還不停地朝她叩頭,不停地指著陽居,讓她進去。
望著蘭姨臉上的哀泣,水星月心軟了。
蘭姨因為與她說話被仇陽割了舌頭變成啞巴,如果她再逃走,蘭姨會不會因此而死?她怎能如此自私?為了自己的自由,而害了蘭姨。
“蘭姨,你起來吧,我不逃了。”水星月先起來,然後把蘭姨扶起。
蘭姨拉著水星月的手,慈愛地在水星月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拍,然後和水星月一起走進了陽居。
太陽當空,世間萬物是多麼的美好,但願水星月的人生也是美好的。
滄浪幫。
仰躺在自己那張價值不菲的古老太師椅上,刑浪有一下沒一下地擦拭著他心愛的銀色手槍。
好久沒有練過槍法了。
不過……他記起一個多月前那個不尋常的宴會,他素有神槍手之稱,卻不敵仇陽鬼魅般的身法與輕功。
那是他此生最大的恥辱,他一定會找仇陽報此辱的。他就不信仇陽真是神,沒有弱點。
“幫主。”進來一個黑衣男人,對刑浪恭恭敬敬地道:“蝴蝶幫主求見。”
刑浪偏頭看一下黑衣男人,略皺一下好看的劍眉,淡淡地道:“她來做什麼?”她不是委身赤龍幫主了嗎?還和赤龍幫結盟與地獄王國火拼了一場,不過聽說破了不少財。
刑浪在心裡冷笑著,地獄王國哪是那麼容易敗的。他們滄浪幫實力居三幫之首,都未能與地獄王國一決高低,憑蝴蝶幫那幫女人如何與地獄王國爭天下?
“屬下不知道。”黑衣男人老實回答。
刑浪把手上的銀色手槍收起來,然後慵懶地躺著,吩咐道:“讓她進來吧。”不自量力的女人,看她來這裡又想耍什麼花招。憑他對蘇蝴蝶的瞭解,他上次那樣戲弄她,她鐵定記恨心頭。此時再來又有什麼花招?
刑浪淡淡地